&ep;&ep;“你觉得呢?”

&ep;&ep;差点忘记傅知寒这个工作狂,有时候会加班到深夜,她怎么会困呢。

&ep;&ep;时浅看了眼四周,突然意识到这是傅知寒以前住过的房间,不知道为什么还觉得有些新奇。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在傅知寒要给自己盖被子的时候突然坐起来,“等会儿,我有东西要给你。”

&ep;&ep;“又想作什么妖?”

&ep;&ep;时浅不满,“我是那种人吗?”

&ep;&ep;她把自己准备好的红包放进傅知寒的口袋里,霸道地说,“给你的压岁钱。”

&ep;&ep;他垂着眼,在灯光下的脸庞多了几分温柔,“二十多岁还有压岁钱?”

&ep;&ep;“那当然了,你永远是我的小朋友。”时浅趁傅知寒没注意,抬手掐了掐他脸上的软肉,“所以掐小朋友的脸小朋友不会介意吧?”

&ep;&ep;作者有话要说:  弱小小傅,害怕困难。

&ep;&ep;第49章撒娇

&ep;&ep;用压岁钱换捏傅知寒的脸,怎么想都觉得自己血赚,见傅知寒一脸意外地看着自己,神色已经不对了,时浅最后还捏了一下。

&ep;&ep;真软,触感不是一般地好。

&ep;&ep;“摸够了?”

&ep;&ep;傅知寒原本是想晚点的时候把压岁钱放在枕头下的,见她这么皮便从口袋里拿出红包放到她手里。时浅立马明白他的意思,笑着捂住自己的腮帮,“别捏我。”

&ep;&ep;“小朋友,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ep;&ep;时浅笑着跟他打闹,就是不给他捏自己的脸。可惜傅知寒偏要报自己的“捏脸之仇”,大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拽到自己怀里,伸手捏了捏她脸颊上的软肉。

&ep;&ep;“疼。”

&ep;&ep;她睁着一双晶亮的眼睛,说得跟真的一样。

&ep;&ep;“哪疼?我吹吹。”

&ep;&ep;傅知寒温热的鼻息散在自己周围,时浅耳朵微红,被他勾引到了,“不疼了不疼了。”

&ep;&ep;这么一打闹,时浅反而不困了,拿着一双漆黑的眼睛盯着傅知寒,莫名有一种鬼片的既视感。傅知寒忍了忍,最后还是偏过头看她,“刚刚不还吵着要睡觉?”

&ep;&ep;“我又不困了,要不然你陪我斗地主吧。”

&ep;&ep;“……?”

&ep;&ep;见傅知寒一副无语的模样,时浅坐起来讲着歪理,“过年怎么能不打牌呢,不打牌的过年还叫过年吗?”

&ep;&ep;“两个人怎么斗地主?”

&ep;&ep;时浅抬起手机,“用这个呀。”

&ep;&ep;一个小时后,时浅在某大佬的带飞下赢了几十万的豆子,她疯狂吹对方彩虹屁,“没想到你不仅其他地方厉害,连斗地主都这么厉害。”

&ep;&ep;傅知寒见她两眼发光,一副要打到天亮的架势,提醒道,“该睡觉了。”

&ep;&ep;“不困,过年不就是要通宵吗?”

&ep;&ep;傅知寒无情地关闭了手机,转而打开电脑办公,一副盯着她睡觉的架势。

&ep;&ep;时浅心里哼了一声,“你不陪我打,我自己打。”

&ep;&ep;然后他就听到旁边的人一直在激动地自言自语,到最后哭丧着脸拽着他的手,“我豆子都输光了,我破产了。”

&ep;&ep;有什么是比富裕过又一无所有更痛苦的呢?别人是斗地主,她是“豆递主”,这那里是玩游戏,分明是做慈善。

&ep;&ep;时浅越想越难过、越想越伤心,“我本来那么多豆子呢,怎么一个都不剩了?”

&ep;&ep;傅知寒又好气又好笑,“你觉得呢?技术不行,牌瘾倒是大。”

&ep;&ep;她使劲蹭着傅知寒,比了一个“1”,“你再陪我打一会儿嘛,就一会儿,就一局好不好?”

&ep;&ep;见他不为所动,时浅心里惦记自己那点豆子,使出了浑身解数撒娇,“老公,你陪我打一局,就一局。”

&ep;&ep;亿局!

&ep;&ep;谁能想到时浅这么腻歪地叫自己老公居然是为了欢乐豆呢?傅知寒无语地扶额,“看在过年的份上。”

&ep;&ep;时浅喜笑颜开,打开手机给自己充了豆子,“我来了我来了,我准备好了。”

&ep;&ep;傅知寒无奈地陪她打牌,最后她心满意足地赢了几十万豆子,然后整个人靠在傅知寒身上睡着了。睡梦里某人也不老实,一个没支撑住脑袋落在他腿上。

&ep;&ep;傅知寒伸手将她的手机拿过来,正准备锁屏放在床头柜上,点到壁纸页面突然发现她设置的壁纸是上次发给她的腹肌照。他耳朵微微泛红,假装没看见。

&ep;&ep;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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