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男人噌然起身,动作幅度很大,连带身上的气息似爆发一般蹦射开来。

&ep;&ep;是冷气!

&ep;&ep;是怒火!

&ep;&ep;殷洛戳中他的痛处了,她说对了,他抓了她,确实是想利用她,再次去针对东陵夜,可笑的是还用什么爱啊、不爱的名号。

&ep;&ep;真是好笑!

&ep;&ep;“凤九妖,我原本把你当成朋友的,我们之间会背道而驰、渐行渐远,其实、都是你自己造成的。”

&ep;&ep;是他!

&ep;&ep;从她还是貂的时候,从他们相遇的那一刻开始,这个男人就已经在算计了。

&ep;&ep;要不是偶然得知,东陵夜身上的毒、其实是凤九妖下的,她恐怕会永远都蒙在鼓里,还好傻傻的跟凤九妖做好朋友,认为他是她在人界难得一寻的友人。

&ep;&ep;现在看来,她真是太傻的,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她的付出、只是她的单方面罢了。

&ep;&ep;凤九妖颀长的身子欣然的站在那里,眼睑下投射着一片沉沉的暗影,目光看起来十分阴鸷,就连身上的气息,温度似乎沉到了极点,给人一种阴测测的森寒之感。

&ep;&ep;阴戾的目光盯紧殷洛,眼中有怒,可最终都全部压了下去,理智的没有发泄出来。

&ep;&ep;他没有说甚,摔门而去。

&ep;&ep;嘭!

&ep;&ep;一声重重的巨响,两扇门被重重的摔上,男人的脚步声快速远去,直至消息,但是那股充斥的空气中的火气、仍在熊熊的回荡着,久久不散。

&ep;&ep;殷洛无力的躺着,看着头顶上的一片苍白,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提起浑身的力气,吃力的想要坐起身来。

&ep;&ep;刚刚支起身子,便跌坐回去。

&ep;&ep;很轻很小的动作,几乎耗尽了她浑身的力气。

&ep;&ep;该死的!

&ep;&ep;这到底是什么药?

&ep;&ep;药效未免太好了?这都过去过久了,还没有消散。

&ep;&ep;她咬紧牙关,运气体内灵气,屏气凝神,全神贯注,趁着凤九妖不在的空隙,说什么也要挣扎着起来。

&ep;&ep;她吃力的动着、挣着,额头上冒出了一一大片细碎的薄汗,特别艰难的挪到了床沿边上,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ep;&ep;殷洛连擦汗的力气都没有,深呼吸一口气,奋力的往前爬。

&ep;&ep;身子扑在床沿边上,悬了半个身子出去,整个人大颠倒的朝下摔去。

&ep;&ep;嘭!

&ep;&ep;哗啦!

&ep;&ep;她摔倒了,不小心打翻了那碗粥。

&ep;&ep;小瓷碗掉在地上,粥水洒了一滴,碗也碎裂成了七七八八的小瓷片,有一块锋利的小瓷片正好溅到殷洛的手边。

&ep;&ep;殷洛捻起这块瓷片,直接划在手臂上。

&ep;&ep;“嘶!”

&ep;&ep;看似小小的一块瓷片,锋利的跟匕首似的,这么一划,衣袖破了,一道殷红的血痕冒了出来。

&ep;&ep;痛意将她的思绪拉回来三分。

&ep;&ep;似乎有点儿用?

&ep;&ep;于是,殷洛握着碎瓷片,再次往手臂上。

&ep;&ep;说起来,她倒也是个狠角色,划自己的时候、眼不眨心不跳的,下手特别狠。

&ep;&ep;四五下下来,左手手臂上已经鲜血淋淋,一波波的痛意刺激着殷洛,令她逐渐恢复了力气。

&ep;&ep;她咬着舌尖,强撑着身子爬了起来,踉跄着走到窗边。

&ep;&ep;她不敢从正门出去,动作很轻的推开了窗户,踩着板凳、爬了上去,软着身子翻到了外面……

&ep;&ep;街道上,路过的百姓看见这一幕,吓了一跳。

&ep;&ep;“看!那里有人要跳楼!”

&ep;&ep;“姑娘,你别想不开啊!”

&ep;&ep;“这个高度跳下来,不但摔不死,可能会导致手残脚残,死了还好,要是没死,一辈子都毁了,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

&ep;&ep;百姓们围在下面、纷纷劝说着。

&ep;&ep;只是,听听,这是劝人的话吗?

&ep;&ep;二楼到一楼有四五米的距离,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

&ep;&ep;殷洛攀着窗户的边沿,朝下看去,打量着高度,琢磨着应该怎么下去、才会把损伤减到最轻。

&ep;&ep;她现在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完全,这个高度对她来说、很吃力。

&ep;&ep;正思索着,房门突然被推开了。

&ep;&ep;一抹红影闪身而入:“你在干什么!”

&ep;&ep;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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