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车灯晃眼,程谢也不知是谁坐在车里,但无可否认的是,这是个好机会,保安又被喊去不知说了些什么。

&ep;&ep;程谢自发站到一边,车开了,显然人都不愿意见他,但程谢神情却很镇定,直到车子越过门,正想加速直奔的时候,程谢一个箭步挡在车头。

&ep;&ep;车里的司机显然也没料到有人这么不怕死,紧急刹车的声响划破了林荫道,刚落脚休息的几只鸟被吓得尖叫着又飞走了,而车里的人在车子紧急制动下身子不由自主地颠了几下。

&ep;&ep;一切发生的太快,连门口的保安都惊呆了。

&ep;&ep;车子距离程谢的双腿只有几公分的位置停下了,程谢扭了扭脖子,没给车里的人反应的时间,敲了敲发动机盖,又走到后车窗敲了几下,才拉开车门毫不客气地坐进去了。

&ep;&ep;车里的人让程谢惊讶了一下,“秦叔啊。”

&ep;&ep;后车座的人是开会时拦着程谢的秦先生,目前也是解家的管家——秦叔,但解严和谁都不是很熟,所以也没给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ep;&ep;“秦叔要去哪儿啊?”程谢转了转指环,“秦叔还记得我吗?”

&ep;&ep;“是你。”秦叔语气微怒,他知道程谢,保安没有找到,他找人打听也没有动静,这阵子又忙,他就搁置了,没想到程谢又自己找上门来了。

&ep;&ep;“是我,秦叔还记得我就好说了,”程谢语气轻松,像是当自己的车一样,扭头对司机说:“劳驾,师傅,先拐回去吧,我有点腿软。”

&ep;&ep;司机早就被吓得一身冷汗,刚刚那么短的距离车子竟然刹住了,现在想想还是不可思议,但他再紧张害怕也没忘了自己的身份,回头看着秦叔,眼神示意。

&ep;&ep;“回去吧。”到现在秦叔才正视旁边的年轻人,刚刚保安的话在他耳边萦绕,他眉头紧锁,仍是觉得不可置信。

&ep;&ep;程谢不惧秦叔的打量,戴着指环的手放在嘴边,示意解严稍安勿躁。

&ep;&ep;车里一时很安静,都各有心思的琢磨着。

&ep;&ep;下了车,程谢跟着秦叔到了大厅,秦叔沏茶的时间,程谢把大厅转了一小半,两人都沉得住气,秦叔喊:“小公子,过来喝茶。”

&ep;&ep;“秦叔喊我小谢就行。”程谢坐到了秦叔对面,抿了几口茶,觉得舌尖都是苦的,皱了皱眉,“秦叔有什么话随便问,这也不是做生意,用不着这么谨慎。”

&ep;&ep;秦叔看上去四五十岁,气势威严,眼神锐利,像是一眼就能洞悉人心,听到程谢的话不由得笑了,抬头看了看程谢的翡翠耳环,不紧不慢地说:“帝王绿翡翠色调最好,质地,水头,透明度,皆是上乘,在翡翠中非常难得,价格也是媲美黄金,市场上关于翡翠生意的公司——”

&ep;&ep;“秦叔,”程谢打断,“我不是做生意的。”

&ep;&ep;秦叔看着程谢严肃的样子,沉默了两秒,“你和保安说你是来救命的?救谁的命?”

&ep;&ep;“您觉得是救谁的命?”程谢防着这座房子里的每一个人,他只能自己判断眼前的人是好是坏。

&ep;&ep;“小谢,你那么年轻,我相信你脑子是清醒的。”秦叔透露着威胁。

&ep;&ep;程谢笑了笑,“秦叔让我进来就是信我,人不能只看外表啊,您既然让我呆了这么长时间,就是有什么匪夷所思的事解决不了,秦叔说说,说不定我帮得上忙。”

&ep;&ep;秦叔狐疑,“一直醒不过来的人呢?”

&ep;&ep;“一直醒不过来?”程谢低眼,掩饰心中情绪,“有几天了?”

&ep;&ep;“近一个星期。”秦叔神色忧心,正想说些什么,外面有了开车门的动静。

&ep;&ep;进来的人一男一女,男的穿着休闲装,女的精心打扮,暗色的长裙,裙摆处几处花纹,头发挽着,眉眼间尽是温和婉约,举手投足透着高贵优雅。

&ep;&ep;秦叔站起来,微俯身,说:“夫人。”

&ep;&ep;程谢了然,是解严的妈妈杨姗婉。

&ep;&ep;但这么看解严相貌刚硬,是随了父亲。

&ep;&ep;而旁边的男的,程谢眯眼,这人气场莫名有些熟悉。

&ep;&ep;杨姗婉没料到家里除了秦管家以外还有别人,神情意外,但一瞬又恢复往常。

&ep;&ep;“秦管家,这位是?”

&ep;&ep;“阿姨好,我是小谢。”程谢主动打招呼,“冒昧了,过来讨杯茶喝。”

&ep;&ep;杨姗婉神情一愣,“讨茶?”

&ep;&ep;秦叔适宜开口,“小谢是来帮忙的。”

&ep;&ep;杨姗婉霎时震惊,重新把视线落在程谢身上,迟疑地开口,“小谢师从哪家?”

&ep;&ep;“夷山道观。”程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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