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如今唤出这称呼,容旦下意识会去仔细他的神色,生怕会触动到他。但想起那晚他在耳边一直喃喃的话语,又像是并不介怀。

&ep;&ep;但他的问题却让她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也不敢去想如果这是真的…她缓缓摇摇头,更像是不愿相信,“不会的。”

&ep;&ep;容旦小心翼翼看着他,他神情莫测,但其实李雾心里何尝不是早有了答案,否则长英候这会儿早已上了黄泉路。他不紧不慢地又问出另一个问题,“恨我吗?”

&ep;&ep;容旦被他一问,愣住了,但不知为何渐渐放松下来,莫名觉得父亲无事。

&ep;&ep;恨吗?这几日她牵挂着父亲的性命,未想过这件事情。先前她对他所言之事自是深信不疑,但经此变故,不免会去想,万一,万一父亲也是被他人陷害,他误会了呢…

&ep;&ep;被幽禁在这宅院过得日子与在侯府时相差无几,偶尔恍惚间,她甚至分不清今夕何夕,仿佛仍是侯府养尊处优的长英候嫡女。如若真是父亲做的,陷害他父亲,致使李家满门被灭,只要想到那些无辜的性命皆因父亲而死,父亲如今能保有一命,她便已感到万幸,长英候嫡女的身份固然尊贵,但建在他人血肉之上的虚名,没了便没了。

&ep;&ep;如若他真的是因为她愿意饶恕父亲一命,她自然明白他对她亦然有情,还很深,她也甘于留下,而那人即便没有他的介入,他们的身份,他做出的选择,今生他们已注定不能在一起。

&ep;&ep;可,怕只怕是她多想,怕她根本没那么重要,他或许只是因为恨父亲连带着她,想将她玩弄于鼓掌之间,他对她了如指掌,现在她又了解他多少?思及此,容旦指尖微颤,声音轻得仿佛一吹就散,“那你…恨我吗?”

&ep;&ep;四目交汇,李雾倒没想到她会这般问,俯身吻她,微微启唇含住她的唇瓣吮了吮,相比方才语气轻快许多,叹道:“旦儿心中清楚,为何不愿信?”

&ep;&ep;他轻描淡写一句,容旦心中仍捉摸不清,李雾静静回视,一目了然,过往他掩藏极好,如今倒让她心中存疑,他清楚让容旦那么快接受不简单,余生很长,他不急于一时,容旦的回答打散了缠绕在他脑海里的忧绪。

&ep;&ep;李雾情难自已地搂过她的腰肢,容旦被迫跪起,双手刚攀住他的肩,他的吻就要落下,她一时情急,双手捂住了他的唇,“我明日想见父亲!”温凉的薄唇若有若无擦过她的掌心,惹得她浑身也酥痒不已,容旦微微松手,声音软了下去,视线飘忽,喏喏道:“..可以吗?”

&ep;&ep;他俯身将她压倒在床榻,拿起她的小手,去咬她纤纤玉指,两人紧紧贴着,她柔软的胸乳磨蹭着他的胸膛,盈香袭人,燥热一点点漫入血液。

&ep;&ep;虽两人已经做了更亲密的事情,但容旦仍不习惯他亲吻触摸,相比温软娇香的身子,四肢僵硬着,红了一张小脸,不知所措。

&ep;&ep;他嗓音微微暗哑,知道不给她一个确切的日子就不罢休,“明后两日还不行,两天后,我让人带你去见他。”

&ep;&ep;容旦以为父亲犯此重罪,定是被严加看守,一般人不得探视,他需要时间去打点,也不再问什么,一颗心彻底放了下来。

&ep;&ep;李雾吻上她的白颈,察觉她的僵硬,眼底有丝不悦,双手扣住她的腰肢,半是命令道:“放松。”说着长指已经挑开了她的衿带,膝盖分开了她的双腿,顶了顶娇嫩敏感的花心,温柔的在她耳边低语,“否则,便做到旦儿熟悉为止。”

&ep;&ep;他的话不像是在戏弄,说完吻住了她的唇。容旦指尖攥了攥身下的床褥,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睁着一双美目看着他迷醉的双眸,内涵的爱怜显而易见,像以往他注视她的眼神,但又掺杂了几分陌生的爱欲。他的唇舌搅得她思绪渐渐游离,心跳骤然加快,她双手搭在他的双肩,试图从两人相处时的记忆中寻到他动情的迹象,但那只大手从亵兜下侧游进,罩住一团饱满,不轻不重地揉压,食指拨了拨柔嫩的娇蕊。

&ep;&ep;“恩..”容旦被撩拨的气息紊乱,细细嘤咛,脑中杂念全然被屏除,他离开她的唇,往下隔着白蓝亵兜含住她的奶尖儿深深一吮。小腹一酥,她微仰细白的颈子,似是难以忍受般的撑着他的双肩无意识就想推开,腿心湿润,她想闭合双腿也被他压制住。

&ep;&ep;她听不到窸窣的脱衣声,待稍稍清醒时,她已浑身赤裸,纤白的双腿架在他的宽肩,花穴暴露在他眼前,娇蕊凝珠,像是晨间花瓣的露水,他目光灼热,忽而俯身握住了她的腿根,薄唇触上,他伸舌轻舔,激得容旦身子一颤,不禁流出来更多的蜜液,发出难耐的吟哦,“啊恩...”

&ep;&ep;李雾黑眸抬起紧紧盯着容旦的小脸,他看出她很喜欢,舌尖先是拨开肉瓣尝了尝,重重去吮流出的蜜液,更多的汁水潺潺流出,他似是找到了新奇的玩法,一点点摸索。容旦扭着小腰,小口微张,香汗淋漓,看到他埋在那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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