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而想对自己动手的,除了柳若烟,方幼清想不到第二个人。

&ep;&ep;更何况,她手腕上的手串灵力强大,更是那怨灵最忌惮的东西,这婢女上来就要对手串动手,目的昭然若揭。

&ep;&ep;方幼清想了想,甩出一枚银针,轻轻刺进婢女身上一处大穴。

&ep;&ep;沈家的人,以及那个轮椅男都没想到,方幼清居然会给婢女治疗,个个都看着她,房间里安静的很。

&ep;&ep;见她方才还口口声声说不治,现在却又主动给那婢女疗伤,沈君昊一脸讥讽,正要说点什么,却被方幼清娴熟又专注的样子所震惊,一时竟忘了要说什么,只愣愣的看着她施针。

&ep;&ep;他的腿伤由来已久,为了医治,他自己研究了不少医道,也拜访了许多名医,早就听说过针灸之术,却一直未能入门,不懂其中诀窍。

&ep;&ep;只见方幼清用几枚银针,在婢女身上的几处穴位刺了几下,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那婢女的眼神就清亮了许多,也认得人了。

&ep;&ep;沈君昊心中不由感叹起来,看来这个方幼清,还真的有点真本事。

&ep;&ep;转念一想也是,毕竟她是云天宫的人,实力绝对不在话下,或许这个姑娘,真的能治好他的腿。

&ep;&ep;沈君昊思考的功夫,方幼清那边已经开始拔针了,又运功给她调息,婢女悠悠睡了过去,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好起来。

&ep;&ep;正在此时,安静的房间内突然响起一道声音:“你这是什么针法?”

&ep;&ep;众人回头,见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得罪过方幼清的沈君昊。

&ep;&ep;一时间,房间内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ep;&ep;沈君昊疑惑,片刻后反应了过来,顿时觉得尴尬无比。

&ep;&ep;和方幼清一行人大打出手的事,刚过去不到一炷香的功夫,现在却突然转变了态度,虚心向她请教,沈君昊懊悔的直想咬自己的舌头。

&ep;&ep;转念一想,又觉得借此机会退一步也不是件坏事,毕竟对方是云天宫的人,他可不想再和那位云天宫的宫主对上,被扔进粪坑这种事,他死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ep;&ep;何况方幼清医术高超,和这些人修好,说不定能根除他的腿疾,何乐而不为?

&ep;&ep;他迎着旁人的目光看了过去,眸中带着警告之意,众人明白他的意思,纷纷别开目光。

&ep;&ep;方幼清却是直接将他当成了透明人,只全神贯注的为那婢女医治,运功调息又休息了片刻,那婢女缓缓睁开了眼睛。

&ep;&ep;周围的一切都让她疑惑不已,众人都在看着她,更有好几位主子,而她自己,竟不知什么时候躺倒在了地上。

&ep;&ep;她顿时打了一个激灵,赶紧起身行礼:“家主,公子……”

&ep;&ep;见她语无伦次的模样,分明是受了惊吓,方幼清知道她是无辜的,拉住了她的手安慰道:“别害怕,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若据实回答,我保证没有人会为难你。”

&ep;&ep;那婢女点头如捣蒜,连声应着:“是。”

&ep;&ep;“我问你,最近这段时间,你可见过一个女子?她一身黑色袍子,长的妩媚动人。”

&ep;&ep;婢女回忆着最近发生的事,口中喃喃道:“穿着黑衣服的女人?”

&ep;&ep;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睁大眼睛道:“的确见过一个这样的人,不过,奴婢也只是瞧了一眼,并未同她交谈,当时奴婢还纳闷,沈府里为何会有陌生人混进来,可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就消失不见了,奴婢还以为自己眼花,也没有多想。”

&ep;&ep;顿了一顿,婢女好似反应过来了:“好像从那天之后,奴婢就总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总是愣神,好多事情也记不住……”

&ep;&ep;方幼清一脸了然:“哼,果然是她,如此看来,沈家也已经被柳若烟盯上了。”

&ep;&ep;又转脸看向沈舟,道:“此事是柳若烟一手策划的,同这下人无半点关系,沈公子莫要为难无辜之人。”

&ep;&ep;今天的事情闹的这么大,沈家丢了脸,等方幼清她们离开后,这婢女肯定会受一番苦楚,甚至小命都保不住,方幼清这么说,只是单纯觉得这婢女无辜,不想连累她。

&ep;&ep;沈舟自然是一一答应,那婢女万没有想到,会有主子替她一个下人说话,感激之情油然而生。

&ep;&ep;方幼清冲她点点头,抬脚朝着门口去了:“走吧。”

&ep;&ep;十七和逝风闻言,赶紧跟了上去。

&ep;&ep;沈君昊不乐意了,自己刚才的话,全被这女人无视,可见她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中不由得气恼起来:“站住!”

&ep;&ep;方幼清身形顿了一顿,扭身看着他,目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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