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怎么想到问我这个的?”赵云琛纳闷,他的徒弟可不是这么好学的人。

&ep;&ep;柳若曦抚掌笑道。“我眼下就有一位病患,我可如同你一样用了针灸,不过一开始确实按照古书所写,又用了许许多多的汤药,可是也不管用,时有复发。”

&ep;&ep;果然是姜还是老的辣,自己原主再过于精于医道,与师父比起来就有些不够看了。

&ep;&ep;赵云琛向自己投来赞同的眼光,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为师已离开你多年,你还能有这般悟性,已经难得了。”

&ep;&ep;“毒血出来就好了。那位病患已然康复,现在的体力劳动与以前无二样。”

&ep;&ep;雨竟还未停。倒是应了那句,十场秋雨要穿棉,确实一日赛一日的冷。这雨下的淅淅沥沥,秋雨般无情,却又绵绵多情。

&ep;&ep;“天下的医术本是一家,用古书上的法子也未尝不可,只是多年传承下来,失去了其中的奥义,故而药性不那么好了。”

&ep;&ep;柳若曦又纳闷了,天下的医术不是分为三家吗?一者是水行舟所领导下的正派医术。二者就是师父的医毒双修凌云山,再则便是所谓神秘莫测的幻月教。

&ep;&ep;何来一家之说?

&ep;&ep;赵云琛见徒弟心生疑惑,便为她娓娓道来。“天下的医术皆由祖师水墨所长,但是经过历代传承,因为受的徒弟心性不一样才产生了分歧。”

&ep;&ep;龙生九子还个个不同,徒弟哪还有一般的呢。日子久了,分歧就多了。

&ep;&ep;“然后便形成了现在的三家吗?”

&ep;&ep;赵云琛点了点头。回忆往事的时候,他脸上总是带着一股难以揣测的伤悲,是又怕小辈看见,强装镇定之下,脸又显得格外的僵硬。

&ep;&ep;“水行舟是正统医学的传人,悲天悯人,以救人为己任。”师父的脸色舒缓。

&ep;&ep;柳若曦瞧着又为他倒了一杯水,这才笑着:“我到你这儿总是觉得茶香。”

&ep;&ep;“我巴不得您日日来喝茶呢。”这个师父幽默又风趣,说起话来能令人发笑。交给了自己许许多多的知识,当然巴不得每次盼着他来。

&ep;&ep;“师父,还有其他两家呢?”柳若曦仔细的听他讲,可是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说一句停一句的。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

&ep;&ep;赵云琛这才开了口。“我们凌云山的人对制毒更为精通,但是也没有为非作歹,在江湖上口碑也不错。”不错是不错,可又有何用呢。

&ep;&ep;人们所推崇的都是正派药理,对于他们这些旁门左道的,总是有些不待见。

&ep;&ep;对于幻月教他了解的也不多,他也不知这位开宗立派的教主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且也无任何人知道他们的行踪。

&ep;&ep;“幻月教可真的是这三派当中最神密的存在,连师傅都不知道他们的教主到底是谁。他们不仅小隐隐于野,更大隐隐于市。”赵云琛讲话的功夫,也不忘喝了一杯茶,这茶自然是甘香无比,喝着他心头无比的熨帖。

&ep;&ep;“那他们这么神秘,是怎么能被称为医术三派之流的呢?”柳若曦好奇。

&ep;&ep;听来听去,这般无作为的教派还能有这么大的地位,实属寻常。

&ep;&ep;“他们偶尔在江湖上露面,但一定会引起江湖震荡!”太过于神秘,连带着他自己都有些心生畏惧。

&ep;&ep;幻月教是不争了,它要是争哪还有其他两派的立足之地。

&ep;&ep;柳若曦对这些事非常的好奇,好像为她打开了一扇神秘的大门似的。

&ep;&ep;她对医术知之甚少,眼下会的完完全全都是原主所携带的记忆而已。

&ep;&ep;这次为柳承救治,让自己感受到了医术的博大精深。这样的技能,使人起死回生,又能解人间疾苦。

&ep;&ep;“那师父你有认识幻月教的人吗?他们有何厉害之处竟是不晓得吗?”柳若曦看师父夸的神乎其神,可是还是对这所谓的幻月教毫不了解,甚至都不知道他们专修何等医术,有有何等出彩之处?

&ep;&ep;“嗨,几百年都过去了,这个教派存在不存在还不一定呢,都是个未知的呀,可能早已经随着时间的洪流彻底消失了吧!”

&ep;&ep;一直没有听闻到这个教派的消息了,可能真的不复存在了吧。

&ep;&ep;柳若曦突然想起原主的娘亲,也就是林菲菲。据说她医术高超,既然天下医术本为一家,后又划分为三派,那么自己的娘亲肯定与这三派有所缘故,不若是凌云山,亦或是幻月教。

&ep;&ep;师傅就在眼前,此时不问更待何时。

&ep;&ep;“我家娘亲艺术高超,可能师承于此三派之下?”柳若曦试探的问道。

&ep;&ep;不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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