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库尔索终是是抵不了他两个人的两两相劝,喝了几杯直接倒在了雪地之上。

&ep;&ep;第二日,端木令宇就被通知库尔索病倒了。

&ep;&ep;库尔索可谓是自己身边的得力军师,帮自己也办成了许多事事情,他本着礼贤下士的精神,就不该弃库尔索。

&ep;&ep;可是在返程途中,他竟然生病了。端木令宇想都没想直接叫来了疾医。

&ep;&ep;慕容德在旁边想说话又收了回来,自然是请了医师来看,可还是无用。早知道昨日不劝他喝那么多酒了,哪知道一夜都是高烧。

&ep;&ep;这身子都快成煮熟的虾了,然后这还不是更奇怪的,剥开他嗓子发现里面都化脓了,不过是喝几口酒,怎么还能喝成这个样子?

&ep;&ep;北魏人体力强健,大多身形高大,鲜少有人爱生病,这一下子可真是把慕容德搞晕了。

&ep;&ep;“昨日估计他还好的,今日为何成了这副模样,直接卧床不起了。”看着斜躺在鹿皮毯上的库尔索,端木令宇的眉头紧皱了起来。

&ep;&ep;慕容德立马跪地。“该是昨喝了一夜的酒才喝成了这副模样,不过喝酒不该是常事吗?属下也不知道他究竟为何。”又觉得无措,又觉得委屈,无措是不知道该如何解决慕容德的事情,虽然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经常吵嘴,可是见他生病了心里也不得过。

&ep;&ep;委屈的是这件事压根就不怪自己,他的病怎么能怪到自己头上来了,但看着太子的那个样子,又好像极为责怪自己。

&ep;&ep;“你与他喝了一夜的酒?”威严的男子的声音里已经有了怒火。如今如此寒酷之天,何以喝那么多的酒?

&ep;&ep;酒喝了伤身,而且现在正是出行过程中,容不得一点的意外,一个人的病情很容易就耽误了一个队伍的行程,他又急急想把柳若曦带回北魏去,路上闹的这一出事,实在弄得他焦头烂额。

&ep;&ep;“属下以为带着他回去便是。回去的路程不消五日便能,我们不做停留直接回到都城中。”

&ep;&ep;旁边的疾医安静的立在一旁。他万才看过了,喉咙已经烂成了这个样子,里面已经会浓了,高烧不退,不管是敷冰还是用什么降温的东西依旧无法改变。

&ep;&ep;他是没办法了。

&ep;&ep;疾医猛的摇了摇头。“小的只会冶一些寻常的,嗓子已经烂成这个模样,我实在是没见过。高烧不退是寻常病症,可不管是吃什么药总不见好转,不知道是为何了。”

&ep;&ep;端木令宇真想一脚踢死这个没用的东西,带他出来,竟然是连治病都不会,那还留他干嘛,旁边的齐将军已经感觉大事不妙,又把这疾医往后面拉了拉。

&ep;&ep;他知道殿下一旦杀人,情绪就难以控制,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让殿下的刀口见血了,果然当齐将军将疾医拉走的时候,端木令宇的怒气也有消退了不少。

&ep;&ep;一连几天,库尔索的病始终都是这样,时好时坏的,有药物吊着倒也不至于恶化一些,只不过人这样一直高烧不退,估计神智都快糊涂了,这又在碎碎念。

&ep;&ep;……

&ep;&ep;“现在那里是怎么了?”柳若曦有些好奇,他总觉得那里有些吵闹,刚才在休息之时又被打扰,实在是有怒气。

&ep;&ep;齐将军无奈地笑了笑。“随行的谋士库尔索生了病,如今正瘫在帐篷之中呢,实在不知道如何医治,便这么强撑着,估计病情越来越恶化,怕是熬不过了。”他如今也很是自责,当时不灌他酒该有多好,当时只顾着开心,哪知道他真的有病,可是喝酒喝成这个样子真是让人难以想象。

&ep;&ep;“他生病了?”

&ep;&ep;齐将军点了点头。这对柳若曦来说又不是什么有用的信息,就是知道了库尔索生病了又能如何,故而也没有特意的瞒着他,就把实话告诉了对方。

&ep;&ep;齐将军走后,柳眉拉了拉自己的王妃。

&ep;&ep;“王妃莫不是想医治那位库尔索的谋士,不如让他死了去。又不是好人,凭什么要治他的命。”说话的同时带了丝怨气,这可不像是原来的柳眉。

&ep;&ep;柳眉是一个善良的姑娘,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可是此番境地之下,她对敌人的偏执,已经打消了她心底的这种善意。

&ep;&ep;柳若曦又不是个傻子。他当然知道这一群人对她来说都不是好人,自然对他们充满了怨气,可是眼下绝对不是隔岸观火的时候,若是自己救了这库尔索,库尔索心便会向她一些,以后就算是有些出格的事情,他也会帮助自己。

&ep;&ep;相信以心帮人也会得到回报的,就是没有回报,治一个人又能如何了。

&ep;&ep;再说库尔索死了,也不代表他们能够回到云中城呀。

&ep;&ep;约莫过了一个时辰,柳若曦觉得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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