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天实在是太热了,若是穿起往日的春衫,待会到了中午的时候,势必要弄得个香汗淋漓的。

&ep;&ep;这衣服又玲珑勾勒身段,等到那时实在是有些刺激,索性早日穿了宽大单薄的衣服,这样也好凉快一些。

&ep;&ep;不至于王爷在后面嘀嘀咕咕,说自己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

&ep;&ep;女人的领口开的很低,这是北魏包括璃南都流行的服饰,如今民风相较于往年开放了一些,这种领口的衣服,在大街上亦是常见的。

&ep;&ep;别人穿君慕辰没有什么意见,他不会看别人,这也不是自己的娘子。

&ep;&ep;但是柳若曦不一样了,她呀可是自己的宝贝,别人多看一眼就生怕抢走,怎么可能让如此风光轻易显露给别人,他又慌忙的拿起一个披肩,将柳若曦盖了起来,又将领口往上使劲的拉拉,确定没有暴露的点之后满意地笑了笑:“如今天虽然燥热,还是穿厚点好,若是太热,没人的时候脱下来好好凉快凉快。”

&ep;&ep;终于展颜……

&ep;&ep;城中再次响起,有种闷闷的震耳欲聋。

&ep;&ep;一缕金光照在皇城的琉璃瓦上,折射出奇异的七彩光芒。君慕辰看着头顶盘旋的喜鹊,不免有些得意洋洋。

&ep;&ep;连带着路上碰到的李渊,看他有没有原来可恨,只不过是意味深长的与他对视了一眼,暗自走开了。

&ep;&ep;李渊一脸的糊涂,他不明白忠王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ep;&ep;以往见了自己那都是横眉冷对的,而今天似乎有些嘲弄,似乎有些鄙夷,太多的情绪了,更多的则是沾沾自喜,洋洋自得。

&ep;&ep;可他究竟不明白对方究竟在开心什么,最近也没有能让他得到利益的地方呀,而今皇上更看重的是云王,现在的他应该愁苦才对。

&ep;&ep;怎么可能这么春风得意。

&ep;&ep;李渊回头望了一眼,正好又看到了云王殿下,他就留在此地,脚下是白玉阶,身子斜靠在老木枣花栏杆上。

&ep;&ep;见云王到跟前了,他才迎了上去。

&ep;&ep;云王看起来很疲惫,眼底一片青黑,但有感觉神采奕奕的样子,精神很是饱满,矛盾矛盾啊!

&ep;&ep;他体贴的说道:“殿下可是太过于操劳,大理寺的一些刑物都交给了殿下,可是要放权一些,如此忙碌下去对身体无益。”

&ep;&ep;李渊这个人若是关心一个人,那可真是关心到骨子里,他追随一个人,可谓把自己的赤胆忠心都掏了出来,对待父母也未曾有过如此细心,只因云王在归来途中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带了回来,这份恩情着实难忘。

&ep;&ep;云王露出笑容,看起来柔善可亲:“并未太过于劳累,身体无恙,倒是得李大人关心了。”

&ep;&ep;又小叙了片刻,此刻离早朝还有一些时候,大人们三三两两的都聚在殿外。

&ep;&ep;李渊忽然觉得这忠王也太不对劲了吧,那反常的笑容,反常的举动,莫名的得意,让他心里打了大大的问号。

&ep;&ep;难不成他真得到了什么好处,也许该让王爷提防地方,可能他会在这朝堂之上暗生事端,也说不定……凭着他的心思什么样的事做不出来。

&ep;&ep;“王爷,我总感觉今日忠王怪怪的。”

&ep;&ep;又生怕自己的话没有说服力,拿他今天的状态做比方。“以前他见了臣都是横眉冷对的,今天却有些别的情绪,而且颇为反常的是……”

&ep;&ep;君慕辰经过对方的一描述也觉得他的不对劲,不过这也是无关紧要的事了,他今天就笑不下去了,不必怪他出什么鬼心思了。

&ep;&ep;皇上今天看来心情很好,一落座的时候就笑了起来,与大人们谈话的时候也是眉开眼笑的。

&ep;&ep;因为这个春天并没有发生洪涝之时,虽然春雨贵如油,哪个地方都得到了浇灌。

&ep;&ep;靠近北方的地方甚少下雨,今年却出奇……意外下了些小雨,虽少但却有了实用。

&ep;&ep;那里的谷物也得到了生长,但是依旧是减免赋税,可皇上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仍是大喜过望。

&ep;&ep;“各位爱卿可有其他的重要事。”

&ep;&ep;忠王觉得是时候了,他也心急的很。

&ep;&ep;“儿臣有事。儿臣如今已有了儿子。已经成家立业,不知道父皇何时定储君事宜……”

&ep;&ep;忠王一句话带了节奏,旁边拥护他的大人接接出言:“是啊,皇上,虽然您年轻力壮,可是这储君之位确实要早早定下来的,大皇子不负众望,得到了诸多的好名声。也在璃南与北魏的战事中作出了奉献,于情于理也应该是忠王坐上储君之位。”

&ep;&ep;后面的人都是如此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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