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好吧,好吧,死马当活马医,他又寻来一些固住心神的草药,将这些草药粘成汁,混合在灵芝上面。

&ep;&ep;这些可都是千年灵芝,是极珍贵的药材,他都没敢问这位刀疤男要钱财,能拖一时是一时吧,这些珍贵的草药能够益气补血,暂时固住他的心神,能够多活一些时日。

&ep;&ep;大夫想逃,可是这个刀疤男一直看着自己,他是想逃也逃不了,再说自己的家业都在这里,如果逃的话那跟死了没什么两样,只能想着能救活便是好事吧。

&ep;&ep;已经到了第二日,君慕杰才醒来。

&ep;&ep;油尽灯枯啊,吕蒙就是不相信也要承认,也觉得王爷现在真的是太反常了,深陷的眼窝,头发开始脱落,睡醒的时候枕巾旁边竟有许多根长发。

&ep;&ep;君慕杰仿佛也觉得有些怪异,伸手想拿那些发丝的时候,又被吕蒙用枕头盖住了。

&ep;&ep;“我觉得昏昏欲睡,想必劳累了许多,不如我们在这里多休息几日吧……”

&ep;&ep;王爷确实不大正常了,他说话的时候喜欢停顿,一句话能停顿很长时候。而且讲话很慢很费劲,没有过多的表情,整个人像一只枯败的蝴蝶,枯黄的树叶,没有任何精神。

&ep;&ep;一开始王爷也有这样的一种反应,王爷突然变得很爱睡觉,不管是下午还是晚上,他总是能够睡到很长时间,有时候到了吃饭的时间,无论自己如何喊王爷、推王爷,王爷都不会醒来。

&ep;&ep;不过一开始他觉得这是路上太累了,毕竟一天到晚都乘着马车未有停歇的时候,所以一直能够理解的,然而在这个地方已经歇了几天,王爷还是如此。

&ep;&ep;现在一天能有五个时辰是醒着的,已经算是不错了。

&ep;&ep;“公子如果想在你这里休息,便在这里休息吧,现在舟车劳顿,确实该休息一下。”吕蒙无奈地别过脸,他有一些想找格真了。

&ep;&ep;格真肯定是有办法的,他认识的人多,在江湖上也有很多朋友,能不能请一位名医来给王爷好好看看呢。

&ep;&ep;王爷现在是生病了。他们都说王爷治不好了,吕蒙有种想哭的感觉,但他谁都不能告诉他,现在联系不到格真了,他已经回到家乡去侍奉父母了。

&ep;&ep;然后自己也不能回到云中城去,虽然说云中城是名医云集的地方,皇宫中不少出色的御医,有些江湖郎中在云中城,他现在只能居在一隅,算是可以逃出生天,这逃出生天,王爷却得了病,那与困在云中城有什么两样呢?

&ep;&ep;休息了有三日。君慕杰彻底起不来了,他双脚发麻、全身无力,就连说话亦有些迟钝,他似乎能感受到身体机能上的变化,开始变得狂暴无比。

&ep;&ep;不过因为神经混乱的缘故,他说话三三两两、模模糊糊,就连一向跟着他的吕蒙听的都不太清楚。

&ep;&ep;“滚啊……滚……本王才是做太子做皇帝的人,凭什么让云王来当!他一个贱人生的孩子,一个庶子,一个庶子……”忠王一直反复不停的在说君慕辰的坏话。

&ep;&ep;他在酒楼的墙上刻下了君慕辰的名字,就在旁边画了一把刀,然而这个屋子已经被他弄的杯盘狼藉,中午放在他旁边的饭也是一口没吃,直接掀翻了去。

&ep;&ep;原本屋子里放的书架全都被他踢翻在地,连书都被撕得粉碎。

&ep;&ep;“贱人!全都是贱人,柳若芸你就是个贱人,淫荡的女人,你和你那个姘头好好过日子吧,哈哈,你们跳下山崖了,你们的孩子都死了,离开了本王,你们没一个过得是痛快的,你会下十八层地狱,你会在地狱中饱受折磨……”

&ep;&ep;君慕杰开始回想起那些背叛自己,离开自己的人,他一个一个地咒骂,翻来覆去的把平生能够用到的所有侮辱性的词语一股脑地说出来。

&ep;&ep;柳若芸自从跳下山崖死亡之后,他就闭口不提这个女人了,因为觉得只要提这个女人,就会想到自己曾经被背叛,曾经被当成傻子,任别人欺骗,被这个女人玩弄。

&ep;&ep;可却在这个时候突然提到了她的名字,提到了柳若芸背叛自己的事。

&ep;&ep;“还有你啊柳若曦,你这个人千错万错,最错的就是没有嫁给本王,你若是当了本王的王妃,不比云王妃强多了,你和君慕辰在一起只有吃不完的苦头,他又怎可能对你好,不过是看你安宁郡主的身份罢了,看在你父亲和母亲能够帮在他的份上……”原来柳若曦的母亲是幻月教教主,而她父亲回来又成为了安宁侯,甚至是辅国大将军。

&ep;&ep;明明是他不仁不义,他却倒打一耙,竟说起君慕辰的不是了,脑子混乱一片,想到西便说西,想到东便说东。

&ep;&ep;天下人没有一个是对得起他的。

&ep;&ep;吕蒙推门而入,刚才大夫新配置的药,他要拿来让王爷服下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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