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已经是晚上,柳若曦见这个男人还未醒来就准备回去了。

&ep;&ep;她让牛大军和强子看着他。总之他现在昏迷着,自己也不能为他做什么,若是明日能好转那便是好事了。

&ep;&ep;“不知我和我兄弟是否能在你们医馆将就一晚,我倒是无所谓的,就是躺在这地下也是可的,只是我那兄弟他身子……”吕蒙用极其恳求的眼神望着这主仆几人。

&ep;&ep;柳若曦做了个手势,示意对方不必如此,怎可能会赶他们走?“也不必在这里趴着,那儿有间房间已经为你收拾出来了,晚上便在那里睡着吧,你家兄弟我们只能说尽全力,好不好还得看明天的造化。”

&ep;&ep;若是醒不来,那便是带命去了。

&ep;&ep;一般人可不敢接待如此的病人,若是把人给医死了就是砸破了招牌,柳若曦倒是不怕的,素来不在乎什么虚无的名声,直待把人给治好了,大家都皆大欢喜。

&ep;&ep;可若是自己不治他,尚存的一口气拉到哪里都不可能为他医治,那么这医害死了人有什么两样,总归都是要死,好坏让自己先医看看。

&ep;&ep;“谢谢您,谢谢女菩萨……”吕蒙对柳若曦没有什么反感了,只觉得她是能够救主子的命运的人,不把她当成敌人,不把她和君慕辰化为一类。

&ep;&ep;这个仿佛过得格外漫长。君慕杰朦胧间突然有些想喝水,嘴巴翕动,发出了声音:“谁水水我要喝水。”

&ep;&ep;声音非常轻微,但强子压根就没睡着,所以听的也算是清楚。“牛伯伯,别睡了。这人醒过来了!”其实他心里也挺慌张的,在这医馆里这么久了,病成这样的,还未曾有过。

&ep;&ep;就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ep;&ep;“啊?”牛大军缓缓醒过来,他困得很,揉了揉眼睛又觉得眼皮厚重,又耸搭眼,看起来精神非常的不济。

&ep;&ep;反观强子可谓是精神饱满,明明压根就没有怎么睡呀。哎呀,年纪大了处处不如年轻人,也要承认这一点。

&ep;&ep;估计这寻医堂的后起之秀应该是强子了,他才多大点年纪就能在寻医堂为人医治,也算是了不得的少年郎。

&ep;&ep;“真的假的?你不会在开玩笑吧,我都快以为这人死了,他真的说话了吗。”牛大军反复不停的问,其实对于这样的一个人,即使主子有信心,他都没有什么信心。

&ep;&ep;“真的!”听他说他渴了,强子于是将蜡烛点亮去倒了杯水。

&ep;&ep;“水!”君慕杰又喊了一声。

&ep;&ep;这下牛大军可算是听见了,能说话了,喉咙烂成这个样子,居然还能说话了,主子可真了不起,又能把人给治得好好的。

&ep;&ep;强子把这个人往自己肩膀上托了托,拿些水杯顺势给他喂了几口,这人竟咕噜咕噜喝下了许多口,一杯水竟然被他喝干净了,真的是渴坏了。“看吧,他真的醒了。”

&ep;&ep;“现在意识尚且朦胧,你看眼皮都还没睁开,到了白日的时候,当事可以醒来的。”真是医学史上的一大奇迹,东家不愧是东家,就是比他们老练许多,即使年轻也是出类拔萃的人才。

&ep;&ep;“明天东家一早来,见了肯定要开心,这综合了三大医派的医术就是了不得,我是一点皮毛都没学会。”

&ep;&ep;其实这几大教派的医书自己也有偷偷看,但是仍是不解。

&ep;&ep;有时候就算是懂了与实际操练也有些违背,所以说看了等于没看,而柳若曦可真的是将其运筹帷幄再决战千里之中。

&ep;&ep;天刚破晓,水雾散去,可是这云中城还笼罩的一种朦胧的美,遇到秋实,清晨总是美得让人觉得心惊。

&ep;&ep;树枝上起着一层白霜,柳若曦穿过这里的时候,便觉得身上加了些露水。

&ep;&ep;旁边的丫鬟又是想来擦,柳若曦就摆了摆手,道大可不必在大自然与自己的亲密接触,就是带点露水,即使有些寒气他也乐此不疲,反而觉得乐趣横生。

&ep;&ep;行至寻医堂之后,她又莫名忧愁起来,然昨天累成那个样子,其实也就是想把那人给救活,倘若到了寻医堂里,那人竟还未醒来,可算是失败了,心里又不快活的很,既自然治了一个人,肯定是盼望着他能够好的。

&ep;&ep;“躲着,莫非还在想着昨天的事情?”当就是这件事了,其实他心里也害怕着。

&ep;&ep;主子组变成了那个样子,肯定希望那个人好好的,若是今天再去看没有醒来一夜都这么过去了,心里莫名又揪紧了几分。

&ep;&ep;柳若曦神色平淡,仿佛方才的方章没有出现在她的脸上,只是平淡地答道:“我做出了我全部的努力,就是看天意吧。”

&ep;&ep;听到脚步声,强子就往外迎接,看见是皇后姐姐就马上开心的蹦跳起来,这可是一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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