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宁远不是没想过将云舒装在乾坤袋中,可若是乾坤袋损坏,其中的洞天崩塌,就连救都没法救,刀剑无眼,宁远不放心。

&ep;&ep;此时此刻,院中压抑的气氛便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清冷的月光如水流一般倾洒而下,宁远那犹如刀削一般的面庞上带着几分刺骨的冰寒。

&ep;&ep;道道刀剑出鞘的声音上围堵小院的众修手心见汗,随着院门被人一脚踹开,五光十色的道法轰在院墙之上,石墙轰然崩塌。

&ep;&ep;数百修士们鱼贯而入,火热的眼神死死盯着宁远,似要将之吞吃一般,船上仅有的三位六境寿桥修士尽皆到场。

&ep;&ep;黄奕与一名为韩林的修士站在一起,望着院中的宁远目光有些玩味。

&ep;&ep;直言道:“当初若是直接交出来,哪儿来的这么多的事儿?如今仙药保不住了,命更保不住了,何苦来的呢?”

&ep;&ep;韩林冷笑道:“有多大肚子,吃多少饭,你小子若是识相便交出长生仙药,我等自可留你一条性命。”

&ep;&ep;另一六境修士长着一张马脸,淡淡道:“你想怎么死?”

&ep;&ep;面对这般重压,宁远反倒是笑了,朗声道:“看来我这小院儿还真是受欢迎啊,大半夜么这么多人不睡觉都来我家串门?”

&ep;&ep;可随即话锋一转道:“不过诸位好像是忘了我白天所言,擅闯者死,给你们三息功夫退出此处,我便既往不咎!”

&ep;&ep;”否则尽皆视为与我宁远为敌,当斩!”

&ep;&ep;此话一出,场中不禁传来阵阵哄笑。

&ep;&ep;“这小子莫不是被吓傻了不成?区区四重淬骨炼气士,当真以为自己是那九境大修了不成?”

&ep;&ep;“这里没有八百也有五百修士了,怎么?你打算一个一个砍过来不成?”

&ep;&ep;“痴人说梦,仅凭你一人威胁我们所有人?搞清楚状况,你以为你自己把我们所有人包围了不成?”

&ep;&ep;彻底撕破了脸皮的修士们自然是再无顾忌,就算是杀人夺宝又如何?

&ep;&ep;于哄笑声中,宁远仰头望向黄弈笑道:“既如此,便从你开始,我说过,那天养丹你留着自己用吧!”

&ep;&ep;警告宁远已经给过了,既仍旧不知好歹,宁远手中之剑落下之时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ep;&ep;只见宁远手中灵光一闪,散发着昏黄光芒的青铜古灯便落在了他的手中,火光微弱,灯油几尽干涸,似随时都会熄灭一般。

&ep;&ep;众修一阵愕然,这傻小子干嘛?不会准备那拿这破灯照路吧?

&ep;&ep;可不知为何,黄奕望向青铜古灯直觉得汗毛倒竖,只见宁远提起青铜古灯,用嘴对着灯芯狠狠一吹。

&ep;&ep;刹那间,一道无边火海被宁远吹出,竟生出一道盖压天穹的赤色火海,灼热的温度顷刻间将虚空烧融,足足覆盖了五六里之巨。

&ep;&ep;熊熊燃烧的赤金色火海照亮了整片夜空,宛若升起一轮太阳一般。

&ep;&ep;黄奕大惊,一把拉过身旁的韩林挡在身前,身影刹那被无边火海淹没。

&ep;&ep;一声声惨绝人寰的悲嚎之声传来,赶来围堵的修士几乎被火海淹没,可谓沾到即燃,无论是道法神通,亦或是仙山法宝,尽皆被烧融,隐约间可见一三足金乌火焰虚影于火海中飞腾。

&ep;&ep;修士们身纵大火,如焦炭一般在地上拼命打滚,哪里还笑的出来,望向宁远的目光犹如望着一尊恶魔,尽是惊恐之色。

&ep;&ep;宁远将青铜古灯挂在腰间,纵身冲入火海之中,灯光庇佑之下,太阳真火对其无法造成丝毫伤害。

&ep;&ep;手中惊寒皆连出鞘,剑光泼洒之下那一个个被太阳真火灼烧的修士们犹如割韭菜一般倒下,飞溅的鲜血染红了白袍。

&ep;&ep;“你们不是要抢么?来!都他娘的不想活了是吧!啊?谁给你们的胆子!”

&ep;&ep;这一刻的宁远杀红了眼,宛如杀神。声声暴喝之下,借太阳真火之威狂杀而下,毫不留情,要动他的云舒,就拿脑袋来换!

&ep;&ep;龙有逆鳞触之必怒,云舒不是他的龙鳞,是他最宝贝的龙珠!

&ep;&ep;就在这时,一被太阳真炎灼的修士仰天狂吼,模样可怖,身上烈焰仍旧熊熊燃烧,正是那马脸修士,无论他用什么办法,都无法熄灭烈焰。

&ep;&ep;眼中已是极恨,大手一落狂喝道:“小子死来!”

&ep;&ep;一道千刃仙山破开火海,朝着宁远所在横推而至,遮天蔽日,宁远目呲欲裂,拳意上身,铁拳不顾一切的轮下,输力不输势!

&ep;&ep;拳意如山力无穷尽,我倒是要看看,今日谁能拦得住我!

&ep;&ep;只听“轰”的一声巨响犹如惊雷一般,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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