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可终究还是在云江的地盘上,宁远处于绝对的劣势之中,即便敖泽被斩了龙首,江水流转之间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ep;&ep;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汇聚而来的云江水越来越多,宁远只能竭尽全力的去抵挡,一手持千丈长剑,一手握拳!

&ep;&ep;他的眼中泛着一抹焦急,思绪一瞬流转千百回,即便是挡住了这敖泽的云江水势又能如何?

&ep;&ep;其本身七境的实力拿下自己仍旧轻而易举,反之宁江水势一旦被破,宁远将再无还击之力,必须想出来个脱身之策才行。

&ep;&ep;两人大战仍旧在持续,早已将方圆百里夷为平地,就在这时,一直趴在肩膀上的黑猫却道:“宁哥!竭尽全力催动水势,逼着那敖泽炼化太乙真露,我在其中动了手脚。”

&ep;&ep;宁远眼中尽是疑惑,什么太乙真露?再说他都不知道其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ep;&ep;趴在宁远肩膀上的黑猫不是别人,正是陌柔,当年临渊一别,两人约定,若是日后再见还能认出她来,就给宁远看看自己真正的模样。

&ep;&ep;宁远入了龙王宫只看了她一眼就认了出来,只不听碍于形势,未开口相认罢了。

&ep;&ep;“我还没问你来这镇江龙王宫作甚?怎么变成了一只猫?”

&ep;&ep;陌柔幽怨道:“我为那碧水龙王珠而来!还不是怪你?若不是你来搅局,我此刻已经得手了!”

&ep;&ep;她化为那黑月的模样混入寿宴,献出重宝,就是图谋敖泽的碧水龙王珠,红木盒上她涂了毒,太乙神露也做了手脚……

&ep;&ep;皆无色无味,两者单独入体非但无害反而有益,可两者一旦结合,便是足矣致死的剧毒。

&ep;&ep;计划本来进行的很顺利,只要寿宴之后敖泽将太乙神露彻底炼化,碧水龙王珠就到手了。

&ep;&ep;可谁知宁远前来搅局,计划算是彻底泡汤了。

&ep;&ep;宁远苦笑道:“你以为我愿意来啊,逼着他用炼化太乙神露么?我尽力一试!”

&ep;&ep;陌柔浅笑,这么多年过去了,眼前的少年还是没变,一如既往的信任自己,从不会怀疑丝毫。

&ep;&ep;只见宁远仰天狂啸,周身金芒再盛,身后的九曲宁江虚影愈发的凝实起来,大喝一声:“势来!”

&ep;&ep;他也不知道会不会管用,若不尽力一试怎能甘心?

&ep;&ep;可一句话出却毫无反应,敖泽冷笑一声道:“垂死挣扎!”

&ep;&ep;于此同时,远在南武嬴洲的宁江之上泛起淡淡微光,江水的流动似乎快了些许。

&ep;&ep;武朝国都铜雀台上,暮晴凭栏而立望向宁江眉头微皱,喃喃道:“小师弟这是遇到大麻烦了。”

&ep;&ep;“沐影,去皇宫将那武朝国玺替我拿来,我要用一下!”

&ep;&ep;“是!”其身后黑影一闪即逝。

&ep;&ep;青兰洲无极魔城城头之上,顾长歌一身白袍,手撑油纸伞,提着一壶老酒望向宁江,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道:“你这臭小子,江湖路远,你偏偏挑了条最难走的!“

&ep;&ep;“还不愿开口,知不知道师兄我现在可是闲得很啊……”

&ep;&ep;“云江洲也不算远,既然你不愿开口,我就不过去了,不过风头可不能都让小晴占了才是!得让你念着我这个师兄的好才行!”

&ep;&ep;“就借你一剑!”

&ep;&ep;只见顾长歌收了油纸伞,轻轻的杵在了城头之上,下一刻一股无边剑气犹如火山喷发一般,以顾长歌为中心冲天而起。

&ep;&ep;剑气绵延三万里,将一洲之地映的通亮,撕裂九天流云,生生排空了万里云气!

&ep;&ep;一洲万剑皆有所感,似在朝圣一般,纷纷爆出冲天剑气,这一刻青兰洲举洲祭剑,五光十色的剑气将天穹染的五彩斑斓。

&ep;&ep;无数道剑气缭绕那道万里剑光一举冲入宁江之中,化为剑气洪流顺着江水汹涌而下。

&ep;&ep;如此声势不知惊动了多少势力,纷纷面露骇然之色,这长歌魔主剑道通神,又谁惹到他了?

&ep;&ep;与此同时,南武嬴洲铜雀台上,暮晴素手高举武朝国玺,横天的气运金龙一声狂啸,喷出一道汹涌金光垂入宁江之中!

&ep;&ep;裹携着剑气洪流顺着江水一路冲至冥沧洲沧江汇入金甲洲怒江,横跨金甲洲冲入云江洲云江之中!

&ep;&ep;这一夜注定无眠,江流异动惊动了无数修士,不知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ep;&ep;而宁远这边的金身法相已经被敖泽拆了个七七八八,生死垂危。

&ep;&ep;就连宁远也不抱希望了,准备扯断柳环之时,江水滚滚裹携着无穷宁江气运汹涌而来!之所以姗姗来迟,是因为其足足横跨了五洲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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