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门口冒出如此大的动静,越来越多的弟子赶来围观,冰封圣地隐世多年,这种场面可是难得一见。

&ep;&ep;那长老面子上下不来,对宁远下手愈发狠辣起来,有种不将之挫骨扬灰不罢休一般的劲头儿。

&ep;&ep;可宁远同样不是吃素的,勉强算得上法体双修的宁远手段极多,一路上不知面对过多少围杀?之所以活着走到这里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ep;&ep;若不是顾忌此处乃是冰封圣地,不宜杀人,此刻这长老已经让宁远用遮天道鼓镇死了。

&ep;&ep;那长老不禁有些气急败坏,自宁远身上传来的巨大压力竟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ep;&ep;就在这时,一股更为强劲的威势狠狠地冲在了宁远的身上,化作冰晶大手,将宁远狠狠压在了冰墙之上,砸出道道裂缝。

&ep;&ep;哪怕被压的骨断筋折,宁远也并未挣扎,而是竭尽全力护住小云舒不被压到,口中鲜血如注。

&ep;&ep;“不嫌丢人的东西,一四重炼气士便惹的你手忙脚乱?修为都修到哪儿去了?”

&ep;&ep;一身着蓝色宫装的美妇款款而来,嘴唇微薄,风韵犹存,却是一不折不扣的九境大修!

&ep;&ep;“见过太上长老!”

&ep;&ep;一众弟子长老毕恭毕敬的道了一句,美妇冷哼一声,目光随即落在了的宁远的身上,眯眼道:“我冰封圣地虽隐世多年,可圣地之威不容辱没,你公然伤我圣地弟子,意欲何为?”

&ep;&ep;宁远狠狠的吐了一口血沫子道:“上来不由分说就起手镇压?为何不问原由?就是这么讲道理的么?”

&ep;&ep;“我有要事求见冰封圣主,耽误不得!那两个弟子非但不通报,反而戏弄于我,让我白白等了近两天!”

&ep;&ep;那弟子狡辩道:“你莫要血口喷人,我分明通报给周长老了……”

&ep;&ep;美妇目光落在那长老的身上,那长老尴尬一笑,它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ep;&ep;自然不会向着宁远说话,冷声道:“圣主岂是你说见就能见的?若是天下人人如此?圣主是不是得挨个出来见才是?”

&ep;&ep;宁远冷声道:“事关重大,需来个能说得上话的才行。”

&ep;&ep;美妇嗤笑一声道:“与我说来便好,我倒是想听听究竟是何等要事,非得圣主才能定夺!”

&ep;&ep;宁远强撑着大手的压力,冷声道:“我自冥沧洲临渊而来,之所以横跨大罗山海而来,就是为了送云舒归乡,为她形成一个完整的轮回……”

&ep;&ep;“云舒就是你们口中的凉帝,以三生石作为引子,成功活出了下一世,只不过出了岔子,生命回溯如今已成了不到一岁的娃娃,唯有回到故土,才能救她!”

&ep;&ep;美妇听的一愣,好似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笑的花枝乱颤,眼角带泪。

&ep;&ep;“头一次听到你这么能编瞎话的,凉帝?凉帝于三万载前便已故去,人尽皆知!我看你是白日梦做多了,攀高枝没有这么攀的!”

&ep;&ep;言语间手上愈发用力,似要将宁远的五脏六腑挤出来一般,望着一众围观弟子以及那美妇的嘴脸,他的心中一片冰凉……

&ep;&ep;对于冰封圣地早已没什么期待。

&ep;&ep;用嘴巴掀开了彩云仙羽的束缚,顷刻之间异香天垂,覆盖方圆十万里之地。

&ep;&ep;这下美妇笑不出来了,瞬间红了双眸,目光落在了宁远怀中沉睡的小家伙身上。

&ep;&ep;“长生仙体你可认得?还需要我解释什么?”

&ep;&ep;其面色骤变,哪里还敢如此?当下收了冰爪,一旦宁远所言为真,若是因为自己伤到了小家伙,便出大事了。

&ep;&ep;可自然不能落了威势,冷声道:“我去请圣主过来,一旦你说谎,我会让你知道何谓生不如死的!”

&ep;&ep;宁远一声不吭,望着一众弟子贪婪渴望的目光,心中冰冷,这些人又与那些云梦大泽中的野兽有什么区别?

&ep;&ep;连忙为她盖上彩云羽衣遮挡异香,可那弟子长老们各异的神色却瞒不过宁远的眼睛。

&ep;&ep;他抱着小云舒的胳膊愈发用力了,就这么窝在石壁之下,蜷缩着身子,伤口鲜血直流,冰墙寒冷入骨。

&ep;&ep;可再冷也没有他心中冷……

&ep;&ep;没过多久,一身着蓝袍,模样威严的中年男子负手而来,落在了宁远身前,开口问道:“你从临渊而来?手中的女娃当真是凉帝转世?”

&ep;&ep;毕竟刚刚那异香做不得假,他也闻到了,唯有长生仙体才有这般异香,而大罗山海自古以来长生仙体似乎只有凉帝一人。

&ep;&ep;可具体他也不清楚,他出生的时候凉帝已经故去两万多载,所以才有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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