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冥沧洲三大势力之人早已吓傻,望着持剑立于临渊之上的老人,手持三尺青锋!

&ep;&ep;百里峥,这是一个曾让七大山海为之颤抖的名字,万古第一剑神,便是那足矣镇压一世的至尊大帝,未成帝之前也有多人败在他的手上……

&ep;&ep;按理说,以百里峥的实力,称帝已是必然,可他却不曾称帝,跨越万古,一直活到了今日,一身通天实力被尊为大帝之下第一人,乃是活着的传说!

&ep;&ep;至尊不出,这世间无一人能败他,陈元泰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等恐怖的人物,竟一直躲在临渊之中……

&ep;&ep;就在这时,只见冥沧洲中心,那一座立于云霄之上的朝天阙上爆出惊人神光,凝成一尊巨大的法相盘坐于冥沧洲广茂的版图之上,遮天蔽日!

&ep;&ep;其身金光四射,如神佛一般缥缈,一道气运金龙自冥沧洲大地之下冲出,仰天咆哮,将天穹之上的云层都染的金黄。

&ep;&ep;“既然你要来扛,我便成全你!”云海之上有威严声音响起。

&ep;&ep;百里峥一步踏出,直射苍穹,拄剑而立,他的身后便是苍茫临渊,脸上带着一抹云淡风轻的笑容道:“尽管来就是!”

&ep;&ep;那金身法相挥手间,气运金龙咆哮着自云层冲下,张开狰狞龙口,狠狠地朝着百里峥咬下!百里峥不躲不避,就这么以肉躯生生扛着。

&ep;&ep;气运金龙凶猛的撕咬着,从百里峥的体内扯出一道道金光!那是属于他自己的气运,其眸中的光芒也因此暗淡下来……

&ep;&ep;可不单单如此,须臾之间,整座大罗山海九洲之上的朝天阙各自都有金身法相立于天地之间,升起各洲气运金龙,尽皆朝着百里峥啃食而去。

&ep;&ep;这一刻,大罗山海九洲震动,所有存在尽皆仰头望向苍穹,目露震撼,冥沧洲之上九龙争珠,爆发而出的气运金光将天穹都染成了金色。

&ep;&ep;那颗被争的“珠”就是百里峥,即便如此,他仍旧拄剑立于天间,一步不退,他的身前乃是惊涛骇浪,身后却是一片云淡风轻。

&ep;&ep;小院中,柳梦清红着眼道:“百里爷爷为何不还手?如此下去岂不是要……”

&ep;&ep;赵擎苍长叹一声道:“他是要为这临渊争取一条活路,以自身气运承临渊万古以来造成的果!如若不然天地法则之下,临渊最终会被抹去,不复存在!”

&ep;&ep;“还手?若是还手,这九条气运金龙扛不住他一剑!可这一剑斩出,坏的却是大罗山海九洲的气运,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换来一个机会罢了,一个出手的机会!”

&ep;&ep;“百里他还是心软,舍不得对这天下出手,于他来说,这片山海承载了我们这一辈人太多的记忆,这里是根,是归处,人可以死,根却不能不在!”

&ep;&ep;此刻的百里峥早已被撕咬的鲜血淋漓,可即将仍旧笔直。

&ep;&ep;这一刻的宁远红着眼,竟挣扎着起身,步子踉跄的走着,泪水模糊了视线,用尽全力的朝天嘶吼着:“百里爷爷,回来,回来啊!我不出临渊了,不要什么江湖梦了,不要六识,不想见父母了!呜呜……百里爷爷,回来啊!”

&ep;&ep;说着又咳出一大口鲜血,视线模糊,双手无意识的抓着,赵擎苍望着宁远,心狠狠的揪在一起!

&ep;&ep;云舒哭着跑上前去,死死抱住宁远,脸贴在他的后背上,不让他乱动,于此陌柔他们也只能沉默……

&ep;&ep;只见此刻的百里峥眼中早已没了神芒,鲜血淋漓的他肉躯破烂,可九龙仍不松口,尽情的撕咬,大快朵颐着。

&ep;&ep;却听立于中洲那尊法相叹道:“百里,你这又是何苦呢……就算你抗住了又如何?托着残躯与他们拼命么?你赢得了么……”

&ep;&ep;百里峥似听到了宁远声嘶力竭的呐喊,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道:“便是如此,我仍旧是那万古唯一!”

&ep;&ep;东皇雀洲法相沉声道:“前辈,不值得的,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以剑道成帝吧,我大罗山海需要一尊帝!”

&ep;&ep;百里峥似听到了天下间最有意思的笑话一般,仰天大笑道:“那你告诉我,什么叫做值得?什么叫做不值得?曾经多少人为这天下出剑?如今又落得怎样一番下场?”

&ep;&ep;“结果就是那天下间最爱揍人的汉子不再出拳,最爱美人的汉子独饮浊酒。最春风得意的读书人丢了金笔玉册嚷嚷着要练剑,最相爱的夫妻天人永隔!山海关每天死多少人?谁记得他们的名字?你告诉我,什么他娘的叫值得?”

&ep;&ep;“成帝?我扛不起那份责任,如今我已不想再为天下人出剑!我只为一人出剑!去他娘的天下!我只想将本应属于他的东西取回来!”

&ep;&ep;言罢其大势狂冲,这一刻于大罗山海举天下之剑,尽皆发出悠扬的剑鸣,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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