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一夜,南彦做得疯狂,却更加沉默。

&ep;&ep;屋子里只回响着秦越娇媚出水的叫唤和呻吟,而南彦却似乎连喘息都在极力克制。

&ep;&ep;柔软的身体被他肆意地摆弄,弯折到发痛,但是却带来了巨大到能吞噬整个灵魂的快感。

&ep;&ep;秦越的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出来。

&ep;&ep;南彦没有看到,因为这次,他在闭着眼睛冲刺。

&ep;&ep;要射的瞬间,他拔了出来,射在了秦越的肚子上。

&ep;&ep;“别动。”南彦闷闷地出声,“我去拿纸。”

&ep;&ep;他拿来纸巾,细细地给秦越擦干净,胸口还在随呼吸一起一伏。

&ep;&ep;他抱了抱被做到脱力的秦越,在她头上的发旋处落下一吻,“睡觉吧,快天亮了。”

&ep;&ep;转身走回了客厅的沙发。

&ep;&ep;秦越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ep;&ep;纳完公粮就走人?拔屌无情比她玩得还溜?!

&ep;&ep;秦越是堵着气睡着的。

&ep;&ep;一觉醒来,天已大亮。

&ep;&ep;她翻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给瑞秋发过去一个消息,告诉她今天自己不去公司了。

&ep;&ep;然后忽然觉得口渴,正要起床找水喝,就听到门响。南彦手里拿着一个袋子走了进来。

&ep;&ep;“酸奶,草莓味的。”

&ep;&ep;秦越没理他,径直走到卫生间去洗脸。

&ep;&ep;出来的时候,看见南彦正弓着身子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两只手肘撑在膝盖上。

&ep;&ep;听见声音,他抬起头,正撞见秦越的眼睛,里面没有他担心的嘲讽,或者过多的同情,反而饱含了委屈。

&ep;&ep;就像第一次见她,别人面前张牙舞爪的秦越,被南彦看到时,是寂寞和委屈的。

&ep;&ep;“我又没逼你跟我上床。你不乐意就直说啊!”秦越把毛巾甩在南彦身上,被他一把接住。

&ep;&ep;“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你觉得我跟那个王八蛋杨启德一样,就是看上你的身子了是吧?现在乘人之危,替你交了医院的钱,好让你肉偿是吧?”秦越气哼哼地往身上套衣服,“那行啊,要不要我起草个交易合同,来给你签字啊?”

&ep;&ep;“我刚才去医院了。”南彦忽然说,“我妈醒了,问我是谁帮忙交的住院费和手术费。我……不知道你的名字。”

&ep;&ep;秦越的动作停住。

&ep;&ep;她气南彦对她不冷不热,有所隔阂,可她自己连名字都没告诉过他。

&ep;&ep;秦越直起身,“秦越。秦朝的秦,超越的越。真名。”

&ep;&ep;秦越离开之前,跟着南彦去看了他妈妈。

&ep;&ep;她自称是南彦在学校的朋友。

&ep;&ep;南彦的妈妈并没有多问。

&ep;&ep;有时候成年人的装糊涂是一种对现实无奈的妥协。

&ep;&ep;南彦是个每天都拼命打工的穷学生,怎么会突然之间认识了这么有钱的朋友?

&ep;&ep;他的妈妈只能选择相信自己儿子的决定。

&ep;&ep;她拉着秦越的手,谢谢她对南彦的照顾,说得秦越脸红。

&ep;&ep;她哪里对南彦照顾了?

&ep;&ep;南彦的妈妈又说自己的身体没问题了,很快就能出院,一定尽快把她给垫上的钱还上等等。

&ep;&ep;秦越急忙说自己不等钱用,要她宽心养病。

&ep;&ep;然后匆匆告辞,逃出了医院。

&ep;&ep;———小剧场———

&ep;&ep;作者菌:请选择一种植物来形容对方。

&ep;&ep;秦越:薄荷——&ep;干净清醒,优雅乐观,生命力顽强。

&ep;&ep;南彦:草莓——&ep;有时酸有时甜,但切开的每一个侧面都是有爱的心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