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案件的背后都存在一个或者多个无法解释的现象,毕竟生活没有影视剧本那样简单。如果每一个执法者都像福尔摩斯一样,抽丝剥茧,迎刃而解,那么世界上就不存在悬案与杀害了。

譬如李明泽案件。

刀片毛发DNA证实他和死者的不正当关系!

现场血液对比说明他就是肢解死者的凶手,当然他自己也承认了。

作案时所穿的衣服、凶器都留有李明泽的血迹以及指纹,尽管审讯期间他的话匪夷所思,不能被录入结案报告里,但也不能改变他是凶手的这一事实。

只是。

他却说他没有杀人。

案件里就存在了一些疑点,我们在结案以后仍反复推敲。

比如尸臂上的咬痕、驾驶清污车的女人,还有夜里出现在法医室的黑影。

张汉说案件就算有再多蹊跷,也不能违背对科学的崇敬与信仰。

小梅说每一起案件都是一个曾经完整却被肢解破碎的尸体,刑侦手段和法医解剖实际是一样的,法医是将尸体还原,而刑侦是将案件还原,但并不意味着可以将所有的疑点铲除。

例如我们无法解释尸臂上咬痕的原因,同样刑侦工作也没有破解清污车上为什么会出现女人,以及夜里出现的黑影到底是谁!

实际上,我们或许都心照不宣。

正像张汉说得那样,秉着对科学的崇敬和信仰,我们只能倾向于理性一面。

直到有一天。

小梅讲起一个故事。

她说在某县级市里发生过这么一起案件。案件中一名出租车司机搭在了一名女性乘客到市郊的炼人炉(火葬场),到了以后女乘客给了司机一百块钱,总共费用是八十,司机找零给了她二十。直到司机回去以后才发现这一百块钱是冥币,只觉得是当时天黑被人给忽悠了,就开车回去找,然后就发现这个女乘客死在了炼人炉门口,手里面还司机找给她的二十块钱。

“你这故事太老套了,网上一搜就有大堆。”

“我说的这可是真事儿,这司机现在还在精神病院住着呢!”小梅说。

(PS:真实事件)

“你讲这个故事是想告诉我世界上有鬼吗?!”张汉从不信鬼神。

“我是想说张雅会不会和这个女人一样,通过这种方式把自己的尸体运到了隆德小区。”

“你越说越离谱,她为什么要把自己送到隆德小区,这种话你可别当梁局面说。”

“她爸妈就住在隆德小区!”

我说完这句话张汉鸦雀无声。

这是其他同事告诉我的,不光是张雅的父母,她的哥哥嫂子都住在隆德小区。

我用张汉同样的话问张汉,凶手为什么把死者尸体送到隆德小区!

“因为……”张汉词穷了,就开始辩解,“阮清清不是说过嘛,凶手的思维永远不能用合理来解释,没准就是他一时兴起或者良心发现也说不定!”

但也应该遵循着一定的逻辑!

比如夜里出现的黑影!

一开始我真以为是凶手(李明泽)为了挑衅才送来人头,可他却在隔天如此轻巧地被我们抓住,这种“容易”本身就存在很大的歧义!

换句话说就是逻辑不通!

而且那天夜里的阴冷的叹息声,现在越想就越觉得像是一个女人发出来的!

所以。

我的想法和小梅不谋而合!

这天夜里。

梁局履行承诺请客吃饭,参与这起案件的所有同事,坐满了两桌有二十多人。

酒过三巡。

小杨红着脸和我说,我让他查的事他查到了。

“说。”

“这个女孩叫李蓝心,23岁,父亲是赫赫有名的大律师李国仁。李蓝心学的也是法律,回家以后就帮父亲打理事务所的生意,直到上个月出了点意外就很少露面。”

蓝心!这个名字听得我有一些的悲伤!

“徐哥别怪我多嘴,她不可能是嫂子,你还是想开点吧!”

“知道是什么意外吗!”

“这个我还真没查到,不过听说好像是生了什么病。”

“他家住哪知道吗!”

“你不说我还差点给忘了!”小杨把一张写好的纸条递给了我,“都写在上面了,徐哥,我还有一个小道消息,上个星期他们家好像遭过贼,但是没有报警。”

我眼睛一亮,明白了小杨的用意。

打开纸条,地址是,富庭花园B座13号。

收好纸条,和小杨说了声谢谢。

“徐哥你太见外了啊。”小杨笑着。

吃饭的时候我也喝了一点酒,醉眼朦胧。

外面下起了凄迷的小雨,这让我想起了那天夜里的时。

同样也是下着小雨,回到家里遇到一个自称是我妻子的女孩,之后她又莫名其妙出了远门。

这次回家还能看到她吗?!

事与愿违。

家里空荡荡的,客厅很黑,那双绿色高跟鞋还在鞋架上。

我情不自禁地拿起来,爱不释手。

真希望能看到她的脚穿在这双鞋里面,我愿意俯身去亲吻她的脚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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