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素琴略带不解的轻声应着,见许新兰己然复又低头写字,只得转身去回,不想刚回头就看见一身梅水绿朝服的南宫玄停已经进了垂花拱门,正径直朝这边来了。

&ep;&ep;紫兰和玉书骤然见了也是不禁一惊,她们刚要福身行礼就见南宫玄停轻轻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于是三人都点了点头悄悄退了下去。

&ep;&ep;南宫玄停径直走到那个月白身影的背后,无声立住。

&ep;&ep;只见她手腕悬垂安静运笔,娟秀的字迹带着清雅的风骨娓娓道来,写的是一首相思十诫的诗。

&ep;&ep;“你为何要躲着本王?”南宫玄停负手而立,黑眼睛盯着纸上的泪滴之痕,语气并不是气恼竟是微微的失神。

&ep;&ep;许新兰缓缓搁下笔却并不转身去看他,只是淡淡丢下一句:“相见不如不见!王爷还是请回吧!”

&ep;&ep;说充这句话她人就已然举步径直离去。

&ep;&ep;南宫玄停看着那寂寂背影不禁本能上前一把拉住了她。

&ep;&ep;许新兰停住脚步却依旧不肯回头看他一眼,只是语气却微微带了不易察觉的纠结颤抖:“王爷,何苦这样折磨兰兰!”

&ep;&ep;随着这句话说充,许新兰回阵迎上他的视线,她的泪光中清晰的折射着他眼中强烈的震撼和显而易见的不舍。

&ep;&ep;她的泪仿佛是一种魔咒,只让南宫玄停觉得心痛异常,手中一用力已然将她拉进怀里。

&ep;&ep;重回这个久违的怀抱,许新兰终于轻轻闭上了眼睛:自此,她终于迈出了重回他身边的第一步!

&ep;&ep;他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沉静的语气久远而略带陌生,并不似许新兰想象中的那么温暖:“本王忘记了你,可并不代表你就可以离开本王。”

&ep;&ep;许新兰心中不禁悲伤,口中却轻声哀婉说道:“兰兰以为王爷再不要兰兰了!”

&ep;&ep;许久,头顶传来他的低声轻叹,健壮的手臂轻轻拢住她,为她圈起一个温暖的怀抱,任由她的泪水湿了他威严庄重的朝服。

&ep;&ep;曾经那样熟悉的温情缱绻此刻却让许新兰徒生一丝苦涩。

&ep;&ep;抵死缠绵的欲罢不能中南宫玄停却有种恍惚,她的承受带着隐忍和决绝,刻骨的温柔像是狠狠烙进了他的心中。

&ep;&ep;舂眠不觉晓,晨曦才刚刚透进一丝光线,暧阁的门外己经有青峰极小心的语气轻轻说道:“王爷,时辰差不多了,早朝后皇上还有事要跟王爷商议呢!”

&ep;&ep;南宫玄停轻轻睁开眼睛,低头却对上臂弯里她晶亮的黑眸。

&ep;&ep;“你怎么醒的这样早?”他的语气带着晨起特有的暗哑。

&ep;&ep;“我总以为是梦,并不敢真正睡去,害怕醒来王爷还是跟以前一样根本不在身旁,这里又是只有我自己!”许新兰的语气带着孩子样的撒娇。

&ep;&ep;南宫玄停脸上骤然漫过宠溺的笑容:“我以后不会再离开你的!本王为你起誓,如此你就可以安睡了吧!”

&ep;&ep;许新兰痴痴望着那俊朗笑颜轻轻点头:“我服侍你更衣!”

&ep;&ep;穿戴整齐,梳洗完毕后,许新兰陪着南宫玄停进了早膳,这才将他送出门外。

&ep;&ep;如此,他们的交集才算是再一次真正重新开始。

&ep;&ep;“那石案太凉,以后再写字从屋子里写就是了!”别院门前的梨花树下,他握着她的手低声嘱咐。

&ep;&ep;许新兰浅浅微笑调皮的说道:“以前王爷还会跟我一起在月光下临摹诗词,那时王爷说过,书法贵在意境难得呢!”

&ep;&ep;南宫玄停只觉得眼前那抹明媚笑容照亮,仿佛春日晴朗日光,暖人肺腑。

&ep;&ep;许新兰揺着他的手:“王爷快些去吧!莫要耽搁了早朝,没得叫满朝文武笑话咱们的玄王殿下!”

&ep;&ep;南宫玄停轻轻颔首,松开她的手往等候在门口的车子上走去。

&ep;&ep;刚刚走了两步又想起什么转过头来:“晚上本王来陪你用膳!”

&ep;&ep;许新兰满足的笑着点头:“兰兰等着殿下!”

&ep;&ep;散朝之后,南宫玄停就被宣进了养心殿的暧阁里。

&ep;&ep;促膝而坐,东方白吩咐内监取来了棋盘。

&ep;&ep;“还有几日你就要大婚,准备的怎么样了?”东方白抬眸看着南宫玄停。

&ep;&ep;“太后都吩咐人准备妥当了,倒不用我操心,我也乐得清闲!”南宫玄停极随意的回答。

&ep;&ep;“旁的都不重要,你喜欢就好!”东方白语气深沉,目光转回棋盘。

&ep;&ep;南宫玄停眼睛眨了眨,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ep;&ep;东方白横了他一眼斥道:“有话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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