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一位又一位来自玄灵界的修士悍不畏死,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挡在了那条黑色洪流前,令黑甲军寸步难行。

&ep;&ep;至尊器与至尊器的碰撞,帝兵跟帝兵的对峙,玄灵界原本大好的河山,刹那间变的千疮百孔,似乎在每一个角落,都有熊熊燃烧的战火。

&ep;&ep;“当人彻底放弃战斗的时候,才算失败,你之前所说的我们失败了,似乎不过是一句笑话。”

&ep;&ep;黑蛟王掷地有声,响若惊雷。

&ep;&ep;“还真是小看了你们这一界。”

&ep;&ep;齐玄策眉头紧蹙,他已经在这里折损了不少人马了。

&ep;&ep;“我让你们知道什么是失败!”

&ep;&ep;江左河泽一路横冲直撞,圣贤境强者在这种战场所向披靡,尽管接连有皇主级的大能舍生忘死去阻拦他,但没有一个人能接下江左河泽一招。

&ep;&ep;“停下。”

&ep;&ep;就在江左河泽大开杀戒时,一道沉稳有力的声音从后面喝住了江左河泽。

&ep;&ep;“哦?又是个不怕死的?”

&ep;&ep;江左河泽回头,看到的是一个身着儒衫、手执一把美人扇的翩翩美公子。

&ep;&ep;江左河泽看了一眼后就将目光投向了别处,随手向后丢了个波,在他心中,这个儒士已经是个死人了。

&ep;&ep;“听不懂话?”

&ep;&ep;没有等到爆炸声,却等来了儒士显得有些不悦的声音。江左河泽动作略微停滞了一下,旋即回头,惊奇道:“看走眼了,有两把刷子啊。”

&ep;&ep;儒士手中美人扇轻轻一挥,扇出了一阵飓风。这股风比之刀刃还要锋利,仅仅一扇过后,江左河泽周围的黑甲战士竟然全被腰斩,无一幸存。

&ep;&ep;江左河泽诧异的看着自己被刚刚的风刃割伤的手臂,道:“你......叫什么名字?”

&ep;&ep;“洛九。”

&ep;&ep;“洛九?嗯,你可以去死了。”

&ep;&ep;江左河泽冲着洛九的头颅一脚踏下,二人交手后过于霸道的力道让洛九四周产生了剧烈的爆炸。

&ep;&ep;终于有一位当世圣贤站出来挡住了江左河泽,没有了这个大杀器的压制,玄灵界的诸雄终于可以彻底放开了,诸势力的皇主人物纷纷冒头,撞进了黑甲军阵中。

&ep;&ep;就在战局发生转变后,东部冥土再生事端,四名长的异常丑陋的古怪生物抬着一顶铁轿飞出了冥土,刚一出现就将正跟古尸对峙的紫霞圣地老皇主震的倒退,连至尊器都差点脱手。

&ep;&ep;擎都的居民此时基本全都被紫霞圣地的人转移了出去,因此刚刚二者的碰撞虽然声势浩大,但是却没有造成任何人员的伤亡。

&ep;&ep;“紫天宫,老夫来助你。”

&ep;&ep;一名鹤发童颜、身穿羽织道袍的,仿佛尘世仙人的老人踏云而来。

&ep;&ep;“道清老儿,你舍得送死来了?”

&ep;&ep;“紫天宫,你这糟老头子站着说话不腰疼?老子我可是算准了才来的。”

&ep;&ep;“也是,你这家伙平日就神神叨叨,搞的你收的那个姓盖得徒弟也神神叨叨的。”

&ep;&ep;两位皇主相视而笑,如同老友见面叙旧,丝毫没有面临大敌时的沉重感。

&ep;&ep;东部道教总教址中,盖天枢披头散发,跳着奇怪的舞蹈,而在他的周围,摆着九九八十一盏长明灯。

&ep;&ep;“师父啊,你总是抱怨我没个正行,说是以后没有女孩子看上我。今天徒儿我就正经一回,你这老头子算卦就没算对过一次,这次你可也一定要算错啊!”

&ep;&ep;盖天枢眉心开裂,不断涌出的鲜血令他看起来格外狰狞。道教圣女在一边抱着一个缝缝补补不知道多少回的破布娃娃,只是默默的流着泪。

&ep;&ep;道清在离去前,算准了自己会死。盖天枢现在所做的,便是用续魂灯,我命续他命之法,强行替道清续命。

&ep;&ep;“老头子,你不是总念叨着想在有生之年抱一抱我的娃么,你可不能死啊,送我那么多开光法器,你也开一回光啊!”

&ep;&ep;盖天枢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晕倒在地。以大君境的修为强行替皇主续命,到底还是有些太过牵强了。一直沉默不语的道教圣女,直到此时才哭出了声。

&ep;&ep;“这孩子......”

&ep;&ep;远在擎都的道清心有所感,叹了口气,眼神是欣慰,是不舍,是决然,是大无畏,是东部的苍生。

&ep;&ep;两个一直不对付的皇主,在这一刻,放下了各自的恩怨,向来自冥土的生灵,发出了自己堂堂一代皇主高手的怒吼。

&ep;&ep;“姑爷,请务必待在我们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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