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只不过一声威胁性的单音,易梅就吓得喘不过气,赶紧接了过来。

&ep;&ep;“你知道该怎么做,是吗?”夕月冷笑,眼神狠厉。

&ep;&ep;如果不是为了把这出戏唱到绝妙处,她绝对一掌劈了这些人面兽心的东西再说。

&ep;&ep;“我……”易梅的脸扭曲得没有人样,腰间被夕月的剑一顶,立刻点头如捣蒜,“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

&ep;&ep;夕月冷笑,“还不走?”

&ep;&ep;“是是是……”

&ep;&ep;此时三夫人正在二夫人房里,两正秘密商量,如何对付紫凝。

&ep;&ep;二夫人拿出一个小纸包,阴阴笑道,“这是最最厉害的毒药,只要在那小贱人食物中放上一点点,她就算有九条命,也都得给阎王收了去!”

&ep;&ep;“真的吗?!”三夫人惊喜莫名,随即又想到一个问题,“那,要如何下药?”

&ep;&ep;二夫人一脸的胸有成竹,“等会把沈娘叫来,让她去做。”

&ep;&ep;“她?”三夫人皱眉表示怀疑,“她可是小贱人的奶娘,会帮我们吗?”

&ep;&ep;“由得她吗?”二夫人冷笑,“给她些银两,她若不答应,就杀了她,看她会不会为了小贱人,赔上自己的命!”

&ep;&ep;三夫人点头称是,真是无比期待。

&ep;&ep;易梅推门进来,手上端着的托盘上放着两碗莲子羹,哆哆嗦嗦地放到桌上,“二夫人,三夫人,请、请用。”

&ep;&ep;二夫人抬头看了她一眼,奇怪地问,“易梅,你很热吗,怎么满头是汗?”

&ep;&ep;自从联手害死大夫人之后,二夫人看出易梅挺机灵,就留她在身边做事。这几年下来,易梅也没少替二夫人出谋划策,不知道做了多少害人利己的事,真可谓是“狼狈为奸”。

&ep;&ep;“没、没……”易梅笑得比哭还难看,为掩饰窘态,她赶紧把碗往前推了推,“二夫人,三夫人,快、快喝吧,凉了就不好、不好喝了。”

&ep;&ep;莫名其妙。

&ep;&ep;二夫人不颖有他,只当她有什么不顺心,也没多问,端了一碗给三夫人,自己端过另一碗吃起来。

&ep;&ep;易梅咬着嘴唇,急得不知道怎么好。

&ep;&ep;莲子羹里有杨妈买来的媚药,是她亲手放的,想想当年大夫人的样子,她就知道二夫人、三夫人喝了之后会有什么后果。

&ep;&ep;可是她不敢说,不然外面的夕月只要动动手指,她这条小命就交代了。

&ep;&ep;喝完莲子羹,二夫人和三夫人又商量了会,正准备让易梅去叫沈娘来,却双双觉得好不燥热,脑子也有些晕,很不舒服。

&ep;&ep;“怎么这么热……”二夫人拉扯着领口,越发觉得口干舌燥,身体里有种迫切想要什么的冲动,说不出的难受。

&ep;&ep;“是啊,好热……”三夫人脸上已经一片潮红,手摸着喉咙一路向下,到了自己胸前的高耸上,“好难受……”

&ep;&ep;易梅咬紧嘴唇,欲哭无泪,还是得打开门出来,对门外的安怀海道,“成、成了。”

&ep;&ep;安怀海原本就白的脸上泛起青绿色,迟疑着不想进去。

&ep;&ep;黑暗中传来夕颜冷如刀锋的声音,“你是想我废了你?”

&ep;&ep;“不不不!”安怀海拼命摇头,只好硬着头皮进去。

&ep;&ep;二夫人和三夫人已经半敞了衣襟,可身体的燥热还是得不到半点缓解,各自呻吟不断,不知道该怎么办。

&ep;&ep;安怀海忍不住想要吐,他是喜欢女人没错,但不表示他对什么样的女人都硬得起来!

&ep;&ep;二夫人、三夫人年轻时也是有名的美人,可现在都已经是快四十岁的人,他才二十来岁,这……

&ep;&ep;想到夕颜就在外面看着,他不敢不做,只好强忍着恶心,就地放倒二夫人,几把扯了她的衣襟,然后俯身上去,腰身一挺,跟着急速地动起来。

&ep;&ep;“嗯……”二夫人完全不知道身上的人是谁,只觉得身体里又麻又痒,这般被折磨,痛苦中夹杂着快感,很是舒服,“好……好舒服……”

&ep;&ep;快速宣泄一次之后,安怀海铁青着脸,将三夫人直接压倒在桌面,依样施为。

&ep;&ep;二夫人则在一边欲求不满样地扭动着身体,哼唧有声。

&ep;&ep;待又一次疲软下来之后,安怀海喘息着整理好衣服,打开门,哑着嗓子叫,“进来。”

&ep;&ep;不多时,两个男人慢慢走过来,彼此对视一眼,都瞧见了对方眼中的恐惧和无奈,而后走了进去。

&ep;&ep;北堂轩鹤进了府,稍做歇息,吩咐道,“来人,去请二夫人过来,把紫凝也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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