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还说!”紫凝咬牙怒道,“方才在屋脊上,你——”问题是,那种事她要如何说出口。

&ep;&ep;“为夫怎么了?”君夜离一脸无辜,“啊,紫凝可是觉得吃了亏?不妨,为夫让你欺负回来就是了,绝不还手。”

&ep;&ep;“好!”紫凝清叱一声,“那就看招!”

&ep;&ep;君夜离哈哈大笑,抹头就跑。

&ep;&ep;紫凝气极,“君夜离!”是哪个刚才说绝不还手的,说话不算话!

&ep;&ep;“为夫说绝不还手,又没说不会跑,哈哈……”远处传来君夜离得意地大笑声,惊起一池的鸳鸯。

&ep;&ep;暗中随行的无华和无极忍不住地同时抽嘴角:殿下的智商又有下降的趋势,但愿王妃能够掌控大局才是啊……

&ep;&ep;紫凝恨恨甩一下衣袖,想想又忍不住要笑。非是她工于心计,既然已经答应君夜离做他的王妃,来到西池国,就总该替自己和君夜离多多打算。

&ep;&ep;这几天她已隐约知道朝中一些事和大致的形势,更知道君夜离绝对不是一个让所有人都感到愉快的存在,要想立于不败之地,就得未雨绸缪,事事抢在他们前头,否则就等着别人踩着你的尸体向上爬吧。

&ep;&ep;“咱们就来斗一斗,我这一身的本事,是不是有所荒废!”紫凝有意瞟向某个方向,冷然离去。

&ep;&ep;少顶,君夜辰从屋角转出,一脸狠毒。

&ep;&ep;紫凝要替宜和公主诊脉之事,还不想让更多人知道,否则若是她先前的推断有误,反而更害了宜和公主。考虑过后,她还是决定,自行去见宜和公主。

&ep;&ep;君夜离自然没有异议,隔天之后,与她一起来到宜和公主的小院。

&ep;&ep;夕月提着药箱,上前敲门。

&ep;&ep;几声过后,门开了一条小缝,映冬警惕地看着的人,“你们找谁?”

&ep;&ep;夕月道,“烦请通传,我们家小姐想拜见宜和公主。”

&ep;&ep;“公主不见客,你们走吧!”映冬没好气地答一句,就要关门。

&ep;&ep;“映冬,”君夜离上前一步,负手而立,冷声道,“去告诉以桐,本宫带王妃来看她。”

&ep;&ep;自从宜和公主出了这不好的事之后,便主动要求搬来这偏僻小院,平常连宣景帝和梅霜皇后想见她一面都难,但她却唯独不曾改变对君夜离的态度,这位皇长子的待人接物之道,可见一斑。

&ep;&ep;映冬吓了一跳,立刻把门打开,跪倒行礼,“奴婢参见殿下!”

&ep;&ep;“起来吧,”君夜离一摆手,王者之气尽现,“以桐可好?”

&ep;&ep;“……”映冬又开始抹眼泪,“哪里会好……”

&ep;&ep;想到宜和公主所受种种委屈,君夜离心中叹息一声,神情间大见缓和,“去吧。”

&ep;&ep;“……是,殿下稍侯……”映冬转身进去,不一会儿有絮絮话声传出,应该是在劝宜和公主吧。

&ep;&ep;隔了好一会,宜和公主才在映冬搀扶下走了出来,微一笑道,“大皇兄怎会记得来看我?”

&ep;&ep;在宣景帝的皇子当中,君夜离最为年长,所有公主当中,宜和公主最为年长,而他两个又都是没了娘亲之人,所以平日里走动也还多些,感情很好。

&ep;&ep;“我原也没想打扰你清静,不过,是紫凝要来看你,”君夜离将紫凝领过来,“以桐,她就是我的王妃,紫凝。”心道前日他跟紫凝已经偷偷在屋脊上见过以桐了,就不必介绍了。

&ep;&ep;宜和公主缓缓回头,看了紫凝两眼,温柔一笑,“果然是个无双的妙人,大皇兄,你的眼光一向不会错。”

&ep;&ep;紫凝淡然一笑,“公主谬赞了,我瞧着公主气息宁静详和,虽身心遭难却不怨天尤人,令人敬佩。”

&ep;&ep;宜和公主微苦笑,摇了摇头,“此生遭此劫难,必是我上辈子造孽太多,怨天尤人又有何用,只是……”

&ep;&ep;映冬在一旁抽搭着哭,眼睛一阵一阵刺疼,好不难受。

&ep;&ep;主子沦落到这般光景,倒是没掉多少眼泪,反而是她从早哭到晚,纵使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

&ep;&ep;紫凝抬眸看了她一眼,“公主所服的打胎药,是御医所开?”

&ep;&ep;“王妃怎么知道?!”映冬大吃一惊,瞪大眼睛看她,忽又道,“王妃好面善,在哪里见过……”

&ep;&ep;夕月哑然:原来是个糊涂虫。“昨日你撞到的,就是王妃,药洒了一地。”

&ep;&ep;“啊,是了!”映冬恍然大悟,矮身就要跪,“奴婢该死……”

&ep;&ep;“罢了,”紫凝伸手扶住她,“回答我的问题。”

&ep;&ep;宜和公主叹了一声,“御医谁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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