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君千陇能够感觉到凤墨这个人并不像是她所表现出来的那般冷血无情,实际上是个温柔的不可思议的人。

&ep;&ep;这样的人,还真的是很特别呢!

&ep;&ep;凤墨刷的站起来,手中的茶盏微微的有些重的放在桌子上:“七公主,凤墨还有事情,就不打扰公主的休息了。只是,凤墨需要转告公主一句话,你我曾经的协议,是互相的合作,我不希望在其中滋生一些我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七公主,请好生的休息,有什么事情,就吩咐易安或者芍药去办吧!”

&ep;&ep;就在凤墨转身打算离开之际……

&ep;&ep;“凤墨,本公主待会就回宫!届时,期待与驸马的成亲大典。”

&ep;&ep;凤墨在临走的时候,身后忽然的传来君千陇意味不明的声音,随着房门的关闭,凤墨在离开很远的距离上,依旧还是能够清楚的听到这话的声音传进耳底。

&ep;&ep;不知为何,凤墨觉得在君千陇这件事情上面,似乎是下了一招险棋。君千陇的聪明超乎她的想象,答应这桩如交易一般的婚事,她竟然觉得有些后悔了!

&ep;&ep;“凤主!”易安从远处走来,手中拿着一张帖子,似乎邀请函!

&ep;&ep;凤墨停下脚步,“何事?”

&ep;&ep;“是北流温家送来的请柬,邀请凤主去赴宴!”

&ep;&ep;凤墨接过易安手中的请柬,扫了一眼,眼底划过流光,然后便合上了。

&ep;&ep;她本还以为是何事,原来是一直在外面的舅舅和舅母回来了,接风洗尘自是少不了,且临近年关,也是为了涂个好彩头,外公他们才会办了这个宴会。

&ep;&ep;拿着请柬,递给身后的无衣,凤墨一边缓缓的走在中庭的鹅卵石的小道上,一边理着脑中有些混乱的思绪。

&ep;&ep;其实说是接风洗尘,实际上她已经听温子轩说了,那是将家主之印正式的交给温子轩。只是那并不打算让所有人知道,本身温子轩的风头就正劲,加上温子轩那无与伦比的经商头脑,若是被人知道温子轩在这个年纪就已经掌握了温家的一切大权的话,那么免不了又是一场仗要打。所以,在温老爷子以及温家的其他人的商量之下,暂时的就秘密的交付,等到事情全部都稳定下来之后,再对所有人宣布也不迟。

&ep;&ep;这些,都是温子轩告诉她的,说这些话的时候,温子轩都是极为的平静。那是真正的当做家人的信任,竟然让凤墨有些不敢直视。

&ep;&ep;凤墨沉沉的叹了口气,还没有从思绪中缓过神来,刚刚才离开的易安,再次的来了。

&ep;&ep;“凤主,皇上传来口谕,宣您即刻进宫面圣!”

&ep;&ep;好半天,凤墨都没有做声,过了好一会儿,凤墨才沉沉叹息,“我知道了,我即可就去。”

&ep;&ep;永和帝在这个时候忽然的找她,恐怕绝对也不会是好事。

&ep;&ep;而实际上,永和帝召见凤墨不是什么好事,谁也不知道凤墨到底如何的得罪了永和帝。当时的御书房中没有任何的人,永和帝在凤墨进去之后,就连身边的大总管太监都撵出来了,独独的就留下来凤墨一人。所有守在御书房外面的人,只听到御书房中传来永和帝暴怒的声音,然后那本来备受皇恩的刚刚的升至二品枢密使的凤墨凤大人,就这么的被永和帝一声令下,被人硬是压在太和殿外的青石板上,罚跪三个时辰。

&ep;&ep;三个时辰,即使是身强体壮的壮实男人,在这般冰天雪地中跪下,那也是吃不消的。

&ep;&ep;而凤墨被罚跪的消息,在顷刻间,就被传得整个皇宫,乃至整个帝都。所有人都在猜测,这位备受皇恩的朝堂新贵,到底是因何被罚?永和帝那般残暴的性子,为何只是罚跪,却没有直接的按照他之前的喜好,直接的杀了凤墨?

&ep;&ep;所有人都才猜着,都在观望着,有人担忧,有人欢喜,有人冷漠,凤墨的这一遭遇,在所有人的眼中,都有着不同的意义,但看是那人怎么理解才是真!

&ep;&ep;而凤墨作为这个当事人,却面具遮面,面无表情的冷冷的看着结满了冰层的地面,漂亮的双唇紧抿着,对于那些投注在她身上的异样猜测的眼神,视若无睹。

&ep;&ep;君王之怒,不是什么人都敢去求情的人!

&ep;&ep;君轻然在第一时间赶到皇宫,只是在求见永和帝的时候,第一次被拒。无论是备受宠爱的君轻然,还是明溪,都被阻挡在御书房的门口,没有人能进入紧闭的御书房大门!

&ep;&ep;而非常不凑巧的是,今日一大早,容洛就去了军营。

&ep;&ep;每一年,到了临近年关的时候,容洛都要在军营中呆上一段时间。那段时间,容洛不会接收任何的关于外界的消息,和自己亲手建立起来的凤鸣骑的那帮兄弟,在一起好好的待上几天。

&ep;&ep;不过这一次,容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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