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软,差点踉跄着跌倒在地上。

&ep;&ep;而之前的那几个人,相互的看了对方一样,本来是打算斩草除根的,可是一看到温子轩后方带来的人,瞬间做出决定。虽然他们成功的杀了凤墨,可是自身也已经受到重创,实在是难以坚持。若是硬拼的话,对他们也没有任何的好处。反正上面交代的任务已经完成,凤墨重伤之下,落入江中,绝对不可能还能活下来。至于这个人,又不在刺杀的行列之中。想到这里,剩余的武功最高的四个人,从四个方向,分散的逃开……

&ep;&ep;【哐当——】

&ep;&ep;【嘭——】

&ep;&ep;容府中,容洛一张清冷俊美的脸上,是震怒,是恐慌,是担忧,更多的是疯狂。

&ep;&ep;听到属下的汇报,容洛竟是生生的拍碎了手下的实心檀木桌,能将实心檀木桌生生的拍碎,足以想象容洛此时心中的震怒和疯狂叫嚣的杀戮的血液。

&ep;&ep;“世子……”

&ep;&ep;烈风担忧的唤道,其实他心中也充满了愤怒。从他们得到的消息中,他们知道,凤墨这一路上在不断的追杀中,度过了这么长的时间。而最后的大批的人埋伏在北流和南衡的交接口,打算着若是凤墨不死的话,就在最后她踏入南衡境地之前,杀了她。

&ep;&ep;而实际上,他们得到的消息,也确实是做到了,凤墨中掌落入江中,生死不明。

&ep;&ep;在烈风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就知道糟了!

&ep;&ep;果然,当这个消息传递到了容洛的手中的时候,迎接他的不是狂风暴雨一般的指责,而是疯狂。

&ep;&ep;是的,一直以来容洛给人的感觉都是淡漠而疏离,却又不失优雅有礼。而此时,阴暗深沉的凤眸中漾着疯狂的暴虐怒意。

&ep;&ep;“包围皇宫!”

&ep;&ep;容洛眼底的疯狂暴怒残虐最后缓缓的沉淀下来,剩下来的是沉静淡漠,似乎是已经恢复了冷静了。

&ep;&ep;而跟在容洛身边多年的烈风知道,更大的狂风暴雨,现在才刚刚开始。

&ep;&ep;不过,这一次的永和帝,确实是做的过分了。

&ep;&ep;烈风领命,半月前,他们返回帝都之时,在得知凤墨出使南衡的时候,容洛就已经下令十万的凤鸣骑全部的拔营聚集北都城外三里的容洛早就已经物色好了的暂时的作为凤鸣骑的落脚扎营地方的山谷中。似乎是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容洛的直觉果然非常的准。

&ep;&ep;可唯一有一点不准确的地方,就是他没想到以凤墨那和他不相上下的武功,竟然会被对方得逞。

&ep;&ep;凤鸣骑那一身黑色的锃亮的铠甲,飘飞的气质上的【容】字,代表的是容家那不容别人觊觎的威严。

&ep;&ep;当凤鸣骑带着凌冽之风忽然的大举入城的时候,北都的人从最开始的惊讶,到后面的夹道欢迎。

&ep;&ep;在他们的心中,只有给予他们真正的安定生活的容家的人,才是最为值得尊敬的。而皇室,在他们的眼中,远没有容家的人更加的令他们贴近了。

&ep;&ep;整齐的脚步声,快速的向着皇宫的方向跑去,从数量上来看,竟然是有着上万人。

&ep;&ep;“瞧着阵仗,这是要做什么?”边上有人问到。

&ep;&ep;不像是别的人,一旦出来的话,还需要官兵开路。凤鸣骑本身就带着那从沙场上下来的凌冽冰寒森冷之气,让人下意识的就让开了,根本就不敢去阻挡,更遑论需要别的人去开路了!

&ep;&ep;“看样子,似乎是皇宫的方向。”

&ep;&ep;“皇宫?这么多的凤鸣骑,皇宫才多大,这阵仗,俺倒是觉得有点像是抱抄家似的。”

&ep;&ep;“也许,是这样的也说不定。”

&ep;&ep;“喂喂喂,老根叔啊,这话可不能瞎说,容相和容王爷是什么样的人,这大伙子的心里面都是有数的,让他们造反,还不得割了他们的肉了啊!”

&ep;&ep;“那是容相和容王爷心善,皇上那般的待他们,他们还愿意忠心相待,要是换做……”被称为老根叔的老者,说到最后声音小了很多,就差没将声音含在喉咙里说了,“要是换做是南阳王的话,恐怕现在皇上都不知道换了几个了呢!”

&ep;&ep;“老根叔你胆子还真是不小,这话都敢瞎说……”

&ep;&ep;“这是实话实说,你不是要听嘛……”

&ep;&ep;……

&ep;&ep;大街上如此大的动静,如何不惊动朝中的那些权贵。然而,当在知道对方是谁的时候,顿时就缩着脑袋躲在各自的府中,死也不敢出来。

&ep;&ep;“此事当真?”

&ep;&ep;容王府,老容王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震惊而不敢置信。自己的孙儿是什么样的性子,他做爷爷的非常的清楚。除非,当真是碰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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