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娘娘,红杉不是有心的,还请娘娘赎罪。”

&ep;&ep;说着,采荷也打算磕头求情。

&ep;&ep;“罢了!”好半晌,凤容淡淡的声音响起,那双毒辣阴冷的双眸缓缓的合上,摆手道:“记住,本宫再最后说一遍,以后凤家,乃至整个南衡,也就只有我一个凤氏,本宫绝不希望听到第二次。”

&ep;&ep;“多谢娘娘,多谢娘娘!”采荷连忙扶起已经有些软了的红杉,小心翼翼的说道:“其实娘娘不必如此的在意,无论怎么样,那个人已经死了。且娘娘当初为其下葬的时候,以糟糠封了她的耳鼻嘴,以乱发掩面,根本就不用担心那人会……”

&ep;&ep;剩下来的话,采莲没有说完,因为凤容此时再次的睁开眼睛,那双残忍而疯狂的眸子,并没有看向采莲,而是看向不远处。

&ep;&ep;只见凤容忽然的动了动身子,坐直了身,手在身边软榻上轻轻一碰,然后不远处的墙壁忽然的缓缓的转动起来,竟然从里到外的换了一面。

&ep;&ep;那另一面的墙上,是一幅画,一个身着银色盔甲的女子,手执双剑,立于滔滔江水边上,高傲秉然。那似真似幻般的绝美面容,此时嘴角噙着自信的笑意,一双寒眸冷傲,看画的人若是看上的话,定然当真会以为她是在看着对方。

&ep;&ep;若是有人看到的话,或者说,若是楚风然看到的话,必然会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凤鸾,那个绝世无双的女子。

&ep;&ep;“不,本宫从不担心,本宫何须担心一个手下败将?”凤容起身走到画前,抬起如玉般的手,轻轻的抚上话中女子的面庞,眸色柔和,似乎真的很珍惜这个画中的人一般。“本宫的好姐姐,九泉之下,可有颜面去见那疼你偏心你的爹爹?本宫早就说过,本宫要做人上人,可偏偏,你总是喜欢挡在本宫的身前,总是破坏本宫的一切,你说,你不是找死是什么?”

&ep;&ep;凤容站在画像前,轻声低喃着。无论是采荷还是红杉,早就习惯了她如此的行径,当下,也只是相互的看了对方一眼,闷头不语。

&ep;&ep;“下去吧,本宫听说安昭仪有喜了?本宫眼里可容不得沙子,红杉,办好这件事情,就算是将功补过。”凤容的手依旧搭在画上,“采荷,本宫听着皇上似乎身子不适,你去准备一下,本宫要去看望下皇上。”

&ep;&ep;“是!”

&ep;&ep;当整个寝宫只有一个人的时候,凤容冷沉的像个胜利者一般的看着画中的凤鸾,道:“姐姐,你错就错在,不该站在妹妹上头。你错就错在,你的心不够狠。姐姐,如果你想要报仇的话,那就好好的改一改你的性子,要像是妹妹这般,杀伐果断,只要是挡着自己道的人,都一个不留的全部出掉,即便是亲生父亲又如何?如果做不到的话,无论多久,你永远也斗不过我!永远也斗不过……”

&ep;&ep;凤墨回到驿馆之后,就换下了一身繁重的朝服,重新的换上那一身简单的白衣锦袍。腰间紧束,腰带上没有一点点的装束,整个锦袍上面,一片雪白,看不到任何的点缀物。

&ep;&ep;即便是如此,凤墨那一身气质,也足以衬得起这身白衣。

&ep;&ep;此时,凤墨面前的桌上,摆着两柄一玄金一白银的两柄剑。

&ep;&ep;此二剑周身从剑柄到整个剑鞘,都布满了繁复的纹路,单看的话,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可要是组合在一起的话,赫然的,两把剑刚好的成为一个交颈凤凰的花样。

&ep;&ep;这两把剑正是凤鸾的凤凰诀的由来,如果没有这两把剑的话,可以好不夸张的说,绝对没有凤凰诀这个剑术。

&ep;&ep;凤凰剑!

&ep;&ep;凤剑与凰剑,宛若雌雄一般两剑相碰的话,发出来的声音,就像是凤啼一般嘹亮。

&ep;&ep;也因此,这两柄剑被列为当今天下十大武器之第三。

&ep;&ep;当年,也是大幸,她未曾将剑带回南衡帝都,否则的话,也不会那般容易的就回到她的手中。

&ep;&ep;这两把剑的特殊,不只是因为外花纹的特殊,而是因为这两把剑是她的爹爹当年花费了多少的心力物力而制造出来的,她不知道。她知道的是,为了制造这两把剑,她的爹爹整整半年不曾好好的休息过。当年,当这两把剑从爹爹的手中交到她的手上的时候,刚巧碰上她第一次出征。

&ep;&ep;当年,爹爹别的话没说,却只是说【这凤凰剑,是爹爹全部的心血,爹爹不求你建立多少战功,只求你安然无恙。而凤凰剑就像是爹爹一般,一直一直的都陪在鸾儿的身边,代替爹爹保护鸾儿……】因而,这两把剑并不只是能将凤凰诀的威力提升到最大,更重要的,这是当年凤丞相对凤鸾的一片心。

&ep;&ep;凤墨抬手,两只手缓缓的握住凤凰剑的剑柄,一寸寸的往外抽。直至全部抽出,凤墨猛地一个转手,两柄剑就这么的消失在凤墨的手中,空空如也的手上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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