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离开了考场回到家里,正巧碰上吃晚饭的点。

&ep;&ep;近来糕点铺子的生意不错,宋氏心里高兴,便买了布匹准备给宋以真做一身衣裳。

&ep;&ep;看着宋氏手里那娇俏的颜色,宋以真不免想起在梦中见过的那穿碎花裙的自己。

&ep;&ep;想到这里,她压下心里对家思念,笑着对宋氏道:“娘,我平日里总是跟着师傅出门问诊,又要上山采药,这么娇俏的颜色不适合我穿。”她讨好的看着宋氏求道:“不如娘把哥哥以前穿过的旧衣服找出来,让我穿着,这样出去行动也方便也不可惜布料。”

&ep;&ep;宋氏闻言笑:“瞧你说的,女儿家都喜爱鲜嫩的颜色,你不穿娘也要为你置上几身。”说着她又道:“再说了,哪有女儿家穿男装的呢?”

&ep;&ep;宋以真笑:“那就由我开个头,就算不穿男装,娘给置办些行动方便的衣裳也行。”

&ep;&ep;看着她撒娇卖萌的模样,宋氏好笑的伸手拍了拍她的头,轻声应道:“成,娘下回给你做啊。”

&ep;&ep;“谢谢娘,娘你可真好。”宋以真瞧着在灯光下露出一脸慈爱表情的宋氏,眼眶一热,便将头埋在了她怀里,嗓音嗡嗡的道。

&ep;&ep;瞧见这样的宋以真,宋是心里一软,便轻轻揉着她的头:“傻孩子,你是娘的女儿,娘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呢?”

&ep;&ep;宋以真听了这话心里暖暖的,又在宋氏怀里腻了会儿,这才起身从她怀里退了出来。

&ep;&ep;此时夜色已经变的漆黑,宋以真帮着宋氏烧了热水,一家人洗漱之后便也各自回房歇息。

&ep;&ep;近来事情繁忙,每日睡前,宋以真都会看一会儿医书。

&ep;&ep;这一夜便也看了一个时辰,到了九、十点钟的时候这才熄灯上床睡觉。

&ep;&ep;第二日一早,她便又跟着黄大夫去了许府。

&ep;&ep;许家大公子的花柳病反反复复的倒是被控制住了,但却没有大好的症状。给许家大公子瞧了病之后,便有丫鬟前来,说是大奶奶身体不舒服想请宋以真师徒二人前去看看。

&ep;&ep;许太太皱眉,有些不悦的喝斥丫鬟:“你们大奶奶还在月子里,这宋小大夫刚给大公子瞧了病,就这样过去,万一给你们家大奶奶染上过给了我孙子咋办?”

&ep;&ep;黄大夫当即就不高兴了,冷着声音道:“许太太,若是担心被染上,大可不必请我们师徒前来为令郎诊治!”

&ep;&ep;许太太一听,连忙陪笑道:“哪里,哪里,是我不会说话,黄大夫莫怪,莫怪,只是如今这种情况,我大孙子刚刚出生,他娘又在做月子,委实不适合见生人。”

&ep;&ep;黄大夫闻言,眉头一蹙,又要甩脸子。

&ep;&ep;宋以真却上前含笑道:“许太太说的不错,只是大奶奶生产时产道受了伤,还需得我前去拆线什么的。”

&ep;&ep;这番话出口,许太太面色变得有些难看。

&ep;&ep;宋以真脸上的笑意更浓。她故意朝许太太走近几步,见许太太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心里更爽快了。

&ep;&ep;许太太见她脚步不停的朝自己走来,连忙躲在丫鬟身后道:“你别过来了,你还未洗漱啊。”

&ep;&ep;宋以真闻言笑盈盈的说:“许太太你放心,每次来为大公子诊治时,我和师傅穿的衣物都是用药水浸泡过的,并无碍。”顿了顿,她又道:“再说了,我若是去瞧大奶奶,定然会将身上收拾的干干净净才去。毕竟行医者,犹如为人父母,我们万死是不敢将病症传染给人的。”

&ep;&ep;这番话呛的许太太青白赤脸,只能看着师徒两的脸色连连点头。

&ep;&ep;宋以着这才和蔼可亲的笑道:“那便请许太太吩咐丫鬟按照我们先前给的法子烧些药浴前来,再准备一些干净的衣裳,待我们洗漱干净,这才前去给大奶奶瞧瞧。”

&ep;&ep;许太太一听赶紧吩咐着丫鬟走了,再也不敢呆在此处接受宋以真的唇枪舌弹。

&ep;&ep;见许太太落荒而逃的模样,宋以真回头冲黄大夫调皮笑道:“师傅,徒儿方才那番书袋掉的怎样?”

&ep;&ep;黄大夫喟叹一声,这个徒儿古灵精怪的,他有时候也招架不住。

&ep;&ep;不过见状,便也知道对待许太太这样的人物你太迂腐没用,像是宋以真这样一来直接东风压倒西风的法子最管用。

&ep;&ep;便也只是无奈笑道,指着她道:“你呀,你呀。”

&ep;&ep;宋以真闻言,拿手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

&ep;&ep;本来师傅两人每次前来为许大公子诊治之后,回家都会用药汤沐浴,可这许大奶奶派了丫鬟过来请两人。

&ep;&ep;两人便将就着在许府简单的清洗了一番,看着许府准备的干净衣裳,宋以真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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