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睡梦之中的宋以真不是没有想下毒害过秦真,她甚至做了个手刃秦真的梦。

&ep;&ep;可当她醒来,肿着两个眼睛从屋内出去,看见满院子的皑皑白雪之时,心中却在想,医生存在的目的是救死扶伤。

&ep;&ep;若因怨恨就杀人,那自己恐怕连苏越泽都不如了。

&ep;&ep;想到这里,她微微叹了口气。

&ep;&ep;径直去厨房打了盆热水洗漱,厨娘对宋以真这个小大夫是很相熟,见她肿着两个眼睛,连忙煮了两个鸡蛋给她敷眼睛。

&ep;&ep;又蒸了滑嫩的鸡蛋羹给她吃,大概是吃饱了,宋以真觉得整个人精神也好了许多。

&ep;&ep;便谢过厨娘,准备回去再补个觉。

&ep;&ep;可刚到自己的房间,就见孙琅面色不善的站在门口;宋以真神色好奇的走了过去,见屋内对着很多金银财宝和珍珠玉器。

&ep;&ep;孙琅见她目光落在那些财宝上,便不屑的笑了笑:“这些都是别人送给干爹的礼物,干爹让我送过来让你挑选一些自己喜欢的东西。”

&ep;&ep;宋以真收回目光,很有骨气的道:“不要。”

&ep;&ep;“哼。”孙琅冷笑一声:“不要金银珠宝却要天价诊金,你还真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ep;&ep;宋以真心里怒气一上来,想也没想就一巴掌扇在了孙琅脸上,在孙琅那怒视冲冲的目光中,她高傲无比的仰着头,目光淡淡地盯着孙琅冷道:“他的病值这个价,至于你……”

&ep;&ep;她扯了扯嘴角:“我就当随手救了路边的一条流浪狗。”

&ep;&ep;“你!”

&ep;&ep;孙琅气急,宋以真却勾唇笑道:“怎么命不值钱发怒了?也是,督主价值黄金十万,而你却一文不值。这说到底,位高权重的人才值钱啊!”

&ep;&ep;砰!

&ep;&ep;孙琅凌厉无比的拳风顺着宋以真的耳旁擦了过去,一拳便将门扉打碎。

&ep;&ep;门屑四溅,宋以真昂首挺胸的站在那里,目光铿锵有力的盯着孙琅那愤怒却又不敢伤害自己的表情。眼里倒是闪过一丝快意,她勾了勾嘴角,轻哼一声,便转身进屋,裹了被子蒙头就睡。

&ep;&ep;大概是在孙琅身上找到了一点平衡感,这一觉,宋以真睡的是前所未有的舒爽畅快。

&ep;&ep;等她再次转醒的时候,却见秦真面无表情的坐在一旁喝茶。

&ep;&ep;宋以真眨了眨眼睛,躺在床上没动。

&ep;&ep;反正现在她心里不高兴,爱谁谁谁。

&ep;&ep;秦真见状,目光静静地睨着她的脸。

&ep;&ep;这不带丝毫感情的目光瞧的宋以真心里发紧,她扒了扒头发,烦躁的从床上翻身而起。

&ep;&ep;忽然见外面出了大太阳,似乎很暖和的模样,便蹙了蹙眉,下意识问道:“什么时辰了?”

&ep;&ep;“巳时。”

&ep;&ep;秦真的眼微微半闭,似乎很惬意的模样。

&ep;&ep;“呼,还好没到午时。”宋以真在心底松了口气,忽然又瞪圆了眼睛看着秦真:“你来干什么?”

&ep;&ep;秦真放下茶杯,半晌都没说话,这异常平静的模样瞧的宋以真发紧。

&ep;&ep;昨晚那难堪、狼狈的情景,又浮现在脑海。

&ep;&ep;她下意识抱紧双手,目光戒备的盯着他,在心中打定主意,只要秦真一有动作自己就朝门外跑。

&ep;&ep;可是秦真便这么静静的坐着,宋以真心中的戒备渐渐松懈的时候,却见他微微睁开眼,他眼珠微微一转,那双漆黑的眼眸中便带出动人的神采:“本座的病十万黄金?”

&ep;&ep;宋以真眨了眨眼,在他斜瞄的表情下,半晌才弱弱的开口:“督主位高权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十万黄金哪能配得上你的身价啊?必须是二十万两黄金才行啊。”

&ep;&ep;但面对秦真,老实说,她是打心底的惧怕。

&ep;&ep;秦真听闻这番话,微微撩了撩眉,目光落在宋以真的腿上:“腿还麻?”

&ep;&ep;宋以真又摇了摇头,秦真这才垂下眼帘,轻哼一声:“以后最好收起你的小心思,否则,不止是昨晚那么简单了。”

&ep;&ep;比昨晚还恐怖?

&ep;&ep;宋以真心下一紧,不行,不能再继续呆下去,必须找个机会逃走。

&ep;&ep;想到这里,宋以真便抿了抿唇,她低着头,不想让秦真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

&ep;&ep;秦真抬眼,神色淡淡的睨着她的头顶道:“既然明白了,便起来吧。”语毕,他站起身,轻轻掸了掸衣裳,看了眼天色到:“午时了。”

&ep;&ep;他长身玉立的站在屋内,宋以真只能撇了撇嘴,慢腾腾的从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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