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宋以真和老大夫相谈甚欢,直到一旁传来王珠轻轻的呻-吟声时,他们这才反应过来。

&ep;&ep;“感觉怎么样了?王珠?”

&ep;&ep;宋以真弯腰,双眸温和的瞧着王珠问道。

&ep;&ep;王珠刚刚转醒,神思还有些恍惚。

&ep;&ep;睁眼瞧见做男装打扮的宋以真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随即才喃喃自语的道:“我这是死了吗?怎么看见小大夫您了。”

&ep;&ep;宋以真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轻声道:“你没事,也不会死。现在有我,你安心养伤吧。”

&ep;&ep;王珠听了这话,点了点头,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ep;&ep;宋以真见生理盐水快输完了,连忙从王珠手腕上将自制的输液器取了下来。

&ep;&ep;她一边取的时候还一边轻声对老大夫道:“这生理盐水虽然能杀菌消炎,但给病人输送的时候得注意不能把空气输送到病人的血管内,会造成空气栓塞,有导致死亡的危险。”

&ep;&ep;老大夫一听有些纳闷,这现代医学要细细说明其实得花很长的时间,于是宋以真便长话短说的道:“输进空气就类似于让人中毒,会让人呼吸困难致死。”

&ep;&ep;说着她又将从王珠体内的夹出来的一碗蛆虫用盐水清洗之后,重新放到了王珠身上的伤口里。

&ep;&ep;一看老大夫那震惊的表情,宋以真便柔声解释道:“王珠身上的腐烂伤口太多,若是完全剔除,只怕会引起很大的感染和病症。而这些蛆虫以腐肉为生,将他们消毒之后放进伤口里,明日再用烈酒将它们清洗出来,这样一来,能快速去除腐肉。”

&ep;&ep;老大夫行医数十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诡异的治病方法,一时震惊在原地不晓得该做什么表情才好。

&ep;&ep;看着宋以真熟稔的将蛆虫放进王珠伤口里,又给她缠上浸过药汁的纱布,良久之后才叹了口气:“若是少主人在,定能和小大夫您成为朋友的。”

&ep;&ep;“少主人?”宋以真闻言有些好奇。

&ep;&ep;那老大夫点了点头:“我家少主人去年入了太医院做太医,若是有机会小老儿定当为你们二人引荐一番。”

&ep;&ep;宋以真闻言微微一笑:“那多谢前辈了。”说着,她转头看着王珠对老大夫道:“王珠就先寄主在前辈医馆里,待明日一早,我再前来为她清理伤口。”

&ep;&ep;老大夫欣然点头,热情和蔼的将宋以真送到了医馆门口;见宋以真转身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唤住她,将那治疗风寒的方子递给宋以真。

&ep;&ep;看着老大夫递过来的风寒方子,宋以真心里忽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ep;&ep;自己想要将现古结合的医术在这个朝代发扬光大,得先办个系统的医术交流沙龙才行,想到这里,她对老大夫微微一笑,轻声道:“这个方子晚辈现在还不能收,但在将来或许还得仰仗前辈这个方子才行。”

&ep;&ep;说着,她朝老大夫弯腰行了一礼,便接过青岩递过来的缰绳。

&ep;&ep;她准备翻身上马的时候,忽听前方忽然传来一阵由远而近的马蹄声;她下意识抬头,便见华恒骑马踏着月色而来。

&ep;&ep;他绯红色的衣衫被风撩起,那修长挺拔的身影在这夜色里似乎也带着让人温暖的气息。

&ep;&ep;宋以真弯了弯唇角,站在原地看着华恒将马勒在自己跟前。

&ep;&ep;他居高临下的瞧着她,那精致如玉的脸颊上带了丝丝淡淡的笑意:“走吧,我带你去吃东西。”

&ep;&ep;“好。”

&ep;&ep;宋以真轻轻应了一声,自从她摔倒在东宫外被华恒救了之后,她对于华恒便有种亲切的感觉。

&ep;&ep;这种感觉便像是瞧着宋潜和穆修一般的熟悉感,这大概是因为他们相识在幼年,而华恒又是自己好友华时同兄长的缘故吧。

&ep;&ep;宋以真骑着马和宋潜并肩而行,汴京城的夜里比起江宁来热闹了不少。就算是现在,路上也是来来往往的行人和各色小商贩。

&ep;&ep;华恒带着宋以真上了汴京城最豪华的酒楼,看得出来,他是这里的常客,一进门那小二便殷勤无比的迎了上来:“华少卿楼上请。”

&ep;&ep;宋以真跟在他身后,看着这酒楼里的各色奢靡,忽然觉得就是现代五星级酒店比起这里来似乎也稍逊一筹。

&ep;&ep;两人正走到拐角处的时候,一个带着帷冒的姑娘见到华恒居然浑身一抖,连忙带着自己的丫鬟瑟瑟发抖的退到了一旁。

&ep;&ep;宋以真见状好奇极了,正在这时楼上忽然传来一道愉悦的笑声:“华恒啊华恒,你上次在梅林那一刀可谓是煞尽了汴京城众多小女儿对你的爱慕之心。”

&ep;&ep;这话中有故事。

&ep;&ep;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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