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看着太子手脚麻利的去解裤腰带,宁宗连忙捂脸呵斥:“大殿之上,成何体统!”

&ep;&ep;太子捏着解了一半的裤腰带,一脸无辜的看着宁宗:“儿子一片赤忱之心,就怕父皇听了流言蜚语对儿臣失望了。”

&ep;&ep;瞧瞧,这就是他儿子。

&ep;&ep;单纯的跟什么似的,宁宗在心底叹了口气,心里到底有些不放心,便让人把华恒传了进来。

&ep;&ep;看着华恒从外面进来,宁宗便看着他问道:“华少卿进宫可是有何事禀告?”

&ep;&ep;华恒极快速的看了眼太子,便跪在宁宗面前,将手里的折子双手奉上:“臣妹昨日发病,命悬一线。臣找不到宋神医,一时乱了分寸,所以冲撞了太子殿下,还请陛下赎罪。”

&ep;&ep;宁宗接过他手里的折子一看,见是自述罪状,心里彻底的松动下来。

&ep;&ep;华恒年少有为,算是朝中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

&ep;&ep;就是老谋深算的华宰相也对他赞不绝口,又因华恒平时管着大理寺,行事从来狠戾不留情面,所以他的话宁宗还是很相信。

&ep;&ep;宁宗见事情是一场误会,便伸手将太子从地上扶了起来。又朝华恒问道:“朕若没记错,你妹妹的名字还是你取的?”

&ep;&ep;见华恒点头,他又问道:“那她病情如何了?”

&ep;&ep;华恒抬头看着宁宗,那双漆黑若玉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经过宋神医一夜的抢救,已经没事儿了。”顿了顿他又道:“据宋神医所说,臣妹只要好好休养半年,便可痊愈!”

&ep;&ep;“当真?”宁宗双眼一亮,华家二姑娘的病他知道,御医都扬言活不过成年,却没想还能痊愈。

&ep;&ep;华恒低头:“臣不敢胡诌!”

&ep;&ep;“父皇你瞧吧,儿臣说了是神医。”太子笑的纯善:“儿子被神医踢一脚,就算提前为父皇治疗风疾所给的诊金了。”

&ep;&ep;“胡闹!”宁宗此时心情好的要飞起来,他这些年被风疾闹的厉害,身体不怎么好。

&ep;&ep;当了皇帝的人,哪里就甘心这么老去?

&ep;&ep;能治好心疾的大夫,治疗风疾大约也是手到擒来,宁宗怀揣着美好愿望,对华恒道:“华爱卿,明日将那大夫带进宫来给朕瞧瞧。”

&ep;&ep;华恒低头:“是。”

&ep;&ep;等华恒和太子一起从太极宫出来之后,太子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华恒:“今儿配合的很好,那小妞如能治好本宫,本宫便既往不咎!”

&ep;&ep;话落,太子大笑三声,趾高气昂的朝东宫而去。

&ep;&ep;华恒目光冷冷的盯着太子离开的身影,唇角微微勾起一丝笑意,再蹦跶也蹦跶不了几日了!

&ep;&ep;却说太子回到宫中,却被告知东宫良娣怀有身孕。

&ep;&ep;这个消息可谓让太子大喜,真是瞌睡来了就有枕头,这个消息一出,还敢谁说他阳-根受伤?他命人将这个消息大肆散布出去,一瞬间皇城之中又是风言四起。

&ep;&ep;当五公主得知这个消息,气的砸掉手中的茶盏!

&ep;&ep;她目光阴狠的盯着门外,华恒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如此低三下四!

&ep;&ep;宋以真,你三番四次阻挡本公主的目的。她紧紧握紧拳头,迟早有一天,本公主要将你碎尸万段!

&ep;&ep;守在宫门口的青严和名山见华恒出来,忙牵着马迎了上去:“公子,张副尉府中又死人了。这回死的是他的妾,据说凶手是叫鹿儿的幼女!”

&ep;&ep;“鹿儿?”

&ep;&ep;华恒眉尖一挑,那鹿儿便是上回太子让人从宋州迷晕带来,且把宋以真推出去的幼女。

&ep;&ep;她不是被送到了郊外的尼姑庵里吗?怎么会和张副尉家中扯上关系?

&ep;&ep;华恒唇角一勾,翻身上马:“走,咱们去看看!”

&ep;&ep;青严和名山得令,连忙骑马追了上去!

&ep;&ep;这几日的京城很是热闹,热闹的让宋以真有种自己在打怪升级的错觉。

&ep;&ep;华时同心脏换瓣手术做的很成功,现在就要看看有没有换瓣后有的不适症状了。

&ep;&ep;她带着口罩坐在华时同病床前,看着她微微苍白的脸色,心底有些欣慰。

&ep;&ep;大约作为大夫最自豪的事情,便是能将人从死神手里拉回来吧?

&ep;&ep;她靠在床头,有些舒缓的叹了口气。

&ep;&ep;没过多久,华时同渐渐转醒过来,一扭头便瞧见宋以真一脸疲惫的坐在自己床前,连忙想开口说话。

&ep;&ep;宋以真见状,忙伸手安抚她:“没事了,没事了,你没事,我也没事,我们大家都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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