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华恒也上前对宁宗拱手说明了情况,宁宗闻言一时有些哭笑不得,不过见宋以真确实是真心实意的把自己当患者,于是也不好多过怪罪,便挥手让人把宋以真放了。

&ep;&ep;宋以真连忙又跑过去在,这回学乖了,再有下一步动作之前,知道开口细细解释,于是一番完全的诊察下来,宋以真心里有底了。

&ep;&ep;宁宗这风疾,用现代话来说,就是心脑血管疾病。

&ep;&ep;虽然发作的久,但因为有太医院一直仔细调理,倒是一直不怎么严重。

&ep;&ep;于是她问道:“陛下您前阵子可曾忽然不能视物?但这种情形只维持了几刻钟?”

&ep;&ep;宁宗吃惊,这种情况是在得知太子阳-根被伤的时候给气出来的,但他当时一直瞒住,谁也没告诉,她竟然知道了?

&ep;&ep;果然是个小神医?

&ep;&ep;想到这里,宁宗缓缓点了点头。

&ep;&ep;宋以真见状,便对他安抚一笑:“陛下别担忧,您这病症虽然痊愈的可能不大,但只要根据民女的方法细细调理,那夜间阵发性呼吸困难和胸骨后的紧缩性疼痛……这些情况都不会那么容易发生。”

&ep;&ep;虽然她说的都是现代专业术语,但宁宗根据字面意思还是能理解。

&ep;&ep;越理解便越相信她,因为这些病症在太医那里,总是模棱两可的回答,谁也没这般清清楚楚的告诉过自己。

&ep;&ep;于是宁宗对宋以真的态度便和蔼了许多,温和笑问道:“怎么调理?”

&ep;&ep;“除了吃药外,需得保持心态舒畅平衡。”宋以真看着宁宗笑:“陛下日理万机,大概一坐便是好几个时辰?这样不行的,陛下需得每日做些简单的运动,这样不仅能让身体变好,也能让病症的发生几率变得更小。”

&ep;&ep;“噢?这是怎么说?”太医总是让宁宗静养细补,这还是第一次听见让自己运动的。

&ep;&ep;“人坐久了会腰酸背痛,这是因为四肢骨骼没有得到舒展……”宋以真尽量用些简单易懂的词汇,她打了个比方说:“比如门锁久了不上油也会生锈难开,而我们人体的个个关节也需要适当的运动才能保持最佳的姿态。”

&ep;&ep;宋以真向宁宗甩了甩自己的手臂说:“陛下您看,您这样甩动手臂是不是能听见臂膀的骨头在响?”

&ep;&ep;宁宗下意识跟着甩了甩肩膀,发现还真的响,便觉得有些好奇。

&ep;&ep;宋以真忙道:“其实这就是没运动舒展,和门锁生锈是一个道理。”她看着宁宗笑:“虽然陛下有专门侍候按摩的宫人,但别人按摩虽然舒服,却远远没有自己运动来的好。”

&ep;&ep;宋以真说了一大堆,知道宁宗这样上厕所还要别人来擦屁股的人来说,运动实在有些困难,便轻声开口,让宁宗每日去御花园散散步,赏赏美景,这样不仅对身体好,对心情也很有帮助。

&ep;&ep;宁宗似信非信,等宋以真开了药方之后,便让人带着她和华恒去了一旁的房间去歇息。

&ep;&ep;而此时屏风后,却走出两个年约五旬左右的太医,两人拿了宋以真开的方子仔细看了一番,其中一个朝宁宗道:“陛下,此等小儿只会逞口舌之非,依老臣之见,她所谓的治病法子太过诡异,若是人人散步、赏花便能健康无忧,那这世上的武夫和农民岂不是个个都有好身体?”

&ep;&ep;宁宗皱眉,觉得说的有道理。

&ep;&ep;另一个太医则拿着方子和脉案仔细看了看,然后对宁宗道:“陛下,微臣观之觉得大夫虽小,医术却很高。”

&ep;&ep;他将手中的脉案和方子恭谨无比的呈到了宁宗面前,恭谨道:“陛下请看,光是这脉案便将陛下的病症、医嘱、忌讳等等都写的一清二楚。就算没给陛下看过病的人,都能一目了然的了解陛下的身体状况。”

&ep;&ep;“哼,钟老,身为太医你难道不知陛下的病症乃天下最重要的秘密?就这一张脉案,便能让多少心怀不轨之心的做文章了?”

&ep;&ep;被唤作钟老的太医,伸手摸了摸胡子,语气清然的道:“心怀不轨,如今朝中升平,不知范老所谓的有心之人是谁?”

&ep;&ep;钟老一番话将范老抵的有些难堪,他则看着宁宗又道:“陛下,那小大夫可是一语道出了陛下病症所在,而这方子微臣看着也是对症下药,不妨陛下将人纳入太医院,这样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ep;&ep;“陛下,不可……”

&ep;&ep;范老还准备说话,却被宁宗伸手制住:“朕觉得钟老说的不错。”话落,便不等两人再说话,大步一跨,出了殿门朝宋以真和华恒所在的大殿走去。

&ep;&ep;范老目光阴阴的睨了钟老一眼,然后对身旁的小太监道:“去,将此事禀报给五公主。”

&ep;&ep;五公主得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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