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本宫自然是心心念念都想着父皇。”太子昂首冷笑:“这般奸诈小人埋伏在宫中,说不定便是那李氏余孽,想祸害朝堂。”太子冷眼瞧着钟院判笑道:“钟院判,你年纪大了难免分不清好人坏人,但本宫劝你说话前要三思。”

&ep;&ep;“来人,将她们打入大牢。”

&ep;&ep;太子亲自将宋以真和王珠关押到自己的私牢里,这才快步赶到长生殿去向宁宗禀报此事。

&ep;&ep;他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长生殿,彼时,宁宗正守着一炉正在炼制的丹药。

&ep;&ep;见到太子,他有些好奇:“太子怎么来了?”

&ep;&ep;“父皇,儿臣已经查明是何人在背后陷害母妃和国舅。”

&ep;&ep;“哦?”宁宗有些诧异:“此事不是交给东厂和大理寺所办了吗?太子怎么会插手?”

&ep;&ep;“回父皇。”

&ep;&ep;太子弯下腰,恭谨无比的对宁宗道:“此事牵扯出十六年前的谋反旧案,关乎江山社稷的事情儿臣不敢怠慢。更何况,十六年前儿臣的母亲便是死于这场灾难中,如今这场旧事又在京中闹起风云,将儿臣如今的母后和舅舅又牵扯到其中……”

&ep;&ep;说到这里,太子红了眼眶,有些哽咽道:“儿臣不愿十六年前的旧事再现,是以见东厂毫无进展,便私下去调查了此事。”

&ep;&ep;说着,他将手中捧着胶泥和印有打油诗的张纸一起奉在宁宗面前:“这两件东西,便是儿臣查出的物证。”

&ep;&ep;宁宗见太子说的情真意切,便不免有些心软。

&ep;&ep;他将浮尘递给清河道长,拿起那纸张展开和刻在胶泥上的自己对比一番之后,顿时一怒:“究竟是谁?”

&ep;&ep;“太医院元院判宋以真。”

&ep;&ep;太子低声道,宁宗眼神微微一眯:“她?”

&ep;&ep;“是!”

&ep;&ep;太子跪在地上,轻声道:“儿臣拿着这纸张四处搜查京中的制印坊,最后在一家小作坊中查出这些胶泥。而根据老板交代,是宋以真带着身边的药童乘夜租下了他们的作坊,印制了这些污蔑皇后和国舅的打油诗。”

&ep;&ep;在宁宗沉沉的目光下,太子低头继续道:“所以儿臣斗胆派人捉拿了宋以真,再来向父皇禀报。”

&ep;&ep;宁宗垂头,浑身气压很低的睨着太子。那如有实质的目光瞧的太子胆战心惊,半晌才听见宁宗沉沉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抬起头,看着朕。”

&ep;&ep;太子小心翼翼的抬头,在对上宁宗那威严的目光时,努力让自己的目光看起来笃定铿锵,没有一丝一毫的犹疑。

&ep;&ep;宁宗眯眼瞧了半晌,忽然哼声一笑:“既然查出是她,便将人交给大理寺。让他们顺着宋以真这条线继续追查下去。”说到这里,他的嗓音顿时低了一度:“敢那朕的江山来做茧子的人,格杀勿论!”

&ep;&ep;太子心中一喜,忙低头遮住眼里的神色,沉声道:“是,儿臣遵命!”

&ep;&ep;宁宗站在丹炉前,看着太子步伐匆匆离开的身影,半晌才收回目光,对清河道长问道:“此事你怎么看?”

&ep;&ep;“此事关乎于江山社稷,老道不敢妄言。”清河道长双手合十,对宁宗行了一礼道。

&ep;&ep;宁宗有些诧异帝看着他,历来清河道长都和宋以真不和。如今这是个难得一见的机会,他竟然没有落井下石。

&ep;&ep;清河道长看懂了宁宗的神色,却没说话,而是在心中想到,此时不说胜有说。

&ep;&ep;自己多嘴,反而让宁宗猜忌。

&ep;&ep;想到这里,清河道长长叹一声道:“老道昨夜夜观星象,发现帝王星四周有祸星作祟,老道不能为陛下担忧国事,唯有一句箴言告知陛下。”

&ep;&ep;他抬头看着宁宗:“祸星出世,动摇国本。”

&ep;&ep;宁宗闻言眸光一凝,动摇国本?

&ep;&ep;此事决不能姑息!

&ep;&ep;却说太子从长生殿出去的时候,华恒从钟院判口中得知宋以真被太子捉拿的消息,连忙从大理寺赶往宫中拜见宁宗。

&ep;&ep;却被长生殿的道士拦在门口,说陛下炼丹,一律不见旁人。

&ep;&ep;面对长生殿道童的阻拦,华恒眉眼不抬:“让开。”

&ep;&ep;“华少卿请回,陛下……啪……砰!”

&ep;&ep;道童的话还没说完,华恒已经出手将挡在面前的道童拍飞。他出手狠戾果断,其他的道童和锦衣卫见状连忙上前将他团团围住。

&ep;&ep;“让开!”华恒站在长生殿外,目光冷冷地盯着众人。

&ep;&ep;“华少卿,你御前无状,你该知道是何罪……砰……”

&ep;&ep;锦衣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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