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仙风道骨的清河道长从偏点出来,目光淡淡地上前为宁宗把了脉,这才对戴皇后道:“陛下脉象虚浮而软细,这是精血亏虚和风疾并发的症状。”

&ep;&ep;戴皇后一听,唇角微勾:“陛下这病症,服用仙丹可能救回?”

&ep;&ep;清河道长也笑:“仙丹一服,不过三日,陛下自是百病全消。”

&ep;&ep;戴皇后眼里闪过一丝得意的神色,清河道长话中的意思她懂,宁宗再服几日的仙丹必死无疑。

&ep;&ep;戴皇后正欲让人把宁宗带回中宫软禁的时候,忽听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她蹙眉,让小太监出去看看情况。

&ep;&ep;小太监很快就回来,胆战心惊地说:“珍妃和四皇子来了。”

&ep;&ep;戴皇后眉头一蹙,让人将宁宗带到了长生殿最僻静地一处屋子里,这才理了理衣裳,慢条斯理地走了出去。

&ep;&ep;此时,珍妃和四皇子依旧被人拦在长生殿外。

&ep;&ep;宋以真站在那里,一见戴皇后、国舅,还有清河道长都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目光一凝,下意识觉得宁宗出事了。

&ep;&ep;她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华恒,华恒眉头一拧,不动神色的吩咐跟在自己身旁的侍卫,让他悄悄探入长生殿,却看看宁宗的情况。

&ep;&ep;“珍妃和四皇子都来了?”

&ep;&ep;戴皇后面色优雅的笑了笑,目光从众人身上一一掠过,最后落在珍妃那张娇艳的脸上,轻声道:“陛下此时在炼丹,谁也不见。”说着,她又将目光落在宋以真和华恒身上:“你们两人一个是戴罪之身,一个是大理寺少卿,三番四次的硬闯长生殿,难道你们也要谋反不成?”

&ep;&ep;好大一顶帽子扣下来。

&ep;&ep;华恒精致的面容没有任何表情,他漆黑的双眼蒙上一层薄薄的冷霜:“皇后娘娘言重了。”他淡道:“下官奉陛下之命调查皇后娘娘和国舅都卷入的十六年前的那场旧案。下官于昨夜查出了事情的眉目,特来进宫禀告陛下的。”

&ep;&ep;皇后和国舅闻言神色都一变:“你查出了什么?”

&ep;&ep;“还请娘娘赎罪,此事必须向陛下禀告才行。”华恒不卑不亢地看着皇后,那眸中生勃张扬的淡定与轻视,让戴皇后心中一怒。

&ep;&ep;一旁的珍妃见状,示意四皇子扶着自己走到戴皇后面前。

&ep;&ep;珍妃站定步子,目光温婉地从戴皇后面前扫过,随后从袖中掏出了一块金牌对戴皇后道:“御赐金牌,有如陛下亲临。”

&ep;&ep;皇后几人面色大变,谁都没想到珍妃手里竟然有宁宗御赐的金牌。

&ep;&ep;华恒见状微勾了勾唇角,自从早上得知陈彩荷乃李家后人的时候,他便兵分几路,让人入宫通知了珍妃。

&ep;&ep;珍妃当年同李皇后关系极好,一得知这件事连忙带着宁宗御赐的金牌前来帮忙。

&ep;&ep;“皇后娘娘,珍妃娘娘金牌在手,可在宫畅通无阻。”

&ep;&ep;他嗓音沉沉,盯着戴皇后的一双眼犹如冷浸黑潭:“皇后娘娘和国舅如此还要阻拦吗?”顿了顿,他补了一刀:“难不成陛下出了什么事?否则皇后娘娘表情为何如此惊慌?”

&ep;&ep;戴皇后脸色一白,如今这种情况,万万不能让他们见到宁宗,不然他们之前所做的一切岂不都白费了?

&ep;&ep;宋以真站在一旁,目光紧盯着戴皇后脸上的表情,见她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慌乱。她心中一沉,看来宁宗是真的出事了。

&ep;&ep;“珍妃娘娘,臣前几次给陛下把脉的时候,发现陛下脉象极其不稳定。如今天气渐渐变热,下臣担心陛下的身体有什么意外,还请珍妃娘娘将臣也一起带进去。”

&ep;&ep;珍妃和戴皇后神色都是一惊,珍妃是在担忧宁宗的身体,而皇后则是担忧宁宗现在还没死,万一被宋以真给救活了怎么办?

&ep;&ep;“勋儿,快随母妃进去看看你父皇。”

&ep;&ep;珍妃拉过四皇子阴勋便要闯进去,戴皇后下意识开口拦住他们:“等等……”

&ep;&ep;“皇后,我有金牌在手,你还要拦着我?”珍妃急声道。

&ep;&ep;“珍妃娘娘别着急。”

&ep;&ep;清河道长这时候一扫佛尘从旁边站了出来,看着众人微微笑道:“陛下昨夜得了仙人指点,此时正在丹房内练仙丹。这连仙丹最忌讳被人打扰,还请珍妃娘娘赎罪。”

&ep;&ep;宋以真心急如焚,眼看着时间还有半个时辰就到午时了,她连宁宗的面都还没见着。

&ep;&ep;她正要强行往里闯的时候,手忽然被华恒握住,那炙热笃定的温度让她的心微微一定。

&ep;&ep;华恒握着宋以真的手,将她带到珍妃身旁,言语态度虽然恭谨,但眉目之间却含着不容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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