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珍妃诧异,却见宁宗握着她的手,轻声道:“朕想让老四当皇帝。可如今太子和老三在一旁虎视眈眈。老四心性耿直简单,若是没有华恒的帮衬,只怕难……”

&ep;&ep;珍妃听了此话,心中一惊。

&ep;&ep;她神色焦急地看着宁宗道:“就不能给勋儿一个封号,让他带着儿媳去富庶之地做个闲散王爷?”

&ep;&ep;听了珍妃这一番天真的言论,宁宗咧嘴笑了笑:“朕在时尚且能压制一二,只怕以后……”

&ep;&ep;说道这里,宁宗双眼微微一眯。

&ep;&ep;自从前日看过东厂调查过的卷宗之后,他便知道三皇子看似闲散无为,实则颇有心计。

&ep;&ep;他居然想和华家连手,来压制太子和老四。

&ep;&ep;在宁宗心里,咬人的狗不叫,爱叫唤的狗不咬人。

&ep;&ep;三皇子是咬人的狗,至于太子那就是爱叫唤的狗。

&ep;&ep;宁宗因为珍妃的缘故格外宠溺四皇子和五公主,虽然心中对太子和三皇子也有猜疑。但这一生只有四个子嗣的宁宗,打心底还是希望百年之后,这四个子嗣都好好的活在世上。

&ep;&ep;所以对于太子和三皇子也只想让他们彼此牵制,并未想过动手杀了两人。

&ep;&ep;宁宗微眯着双眼看着前方,方才在皇庙,他险些就因为怜惜五公主,当场说出让华恒为驸马的话来,。

&ep;&ep;可到底还是理智占了上乘!

&ep;&ep;珍妃听闻宁宗的一番话,在心里想了想,又道:“陛下,满朝俊杰之中,难道只有华恒才能辅佐勋儿了么?”

&ep;&ep;宁宗闻言,眉心一蹙,又听珍妃道:“秦真和他的东厂便不错。”

&ep;&ep;宁宗扶额,觉得珍妃是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后宫妇人。

&ep;&ep;秦真的权利不过是在汴京城而已,但华家掌管军权,可是说一不二。想到这里,宁宗便觉得有必要动一动华家的根基了。

&ep;&ep;日光之下的汴京城,百姓们并没有因为宫中生出的事端而显得沉寂下来。

&ep;&ep;宋以真穿着一身青衣,背着药箱子行走在热闹的人群中。

&ep;&ep;面对众人的指指点点和围观,她丝毫不胆怯,而是对好奇看过来的投去一个温和而善良的微笑。

&ep;&ep;她知道众人都在猜测她为何被关?又为何被撸了官?

&ep;&ep;但对于已经缓过来的宋以真而言,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昨日在秦真身上闻到那股香粉气息。

&ep;&ep;作为医治好秦真的主治大夫,她实在放心不下,于是吃过早饭的第一件事就是背着药箱子去了秦府。

&ep;&ep;刚一踏进秦府的大门,宋以真便察觉到一丝怪异的气氛。

&ep;&ep;因为秦府下人们看她的眼光,隐晦又奇怪。

&ep;&ep;可每当她将目光直落过去的时候,那些下人立马收回目光,瞧着那模样似乎还有些战战兢兢的模样。

&ep;&ep;宋以真狐疑拉过一个丫鬟,请问到:“府中最近出了何事?”

&ep;&ep;那丫鬟闻言连忙小心翼翼的摇头,宋以真眉梢一挑,目光玩味儿地睨着那丫鬟。

&ep;&ep;宋以真这眼神姿态像极了秦真,倒是把那丫鬟吓了一跳,双膝一软,便“扑通”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道:“督主,近来极宠爱一位丫鬟。”

&ep;&ep;宋以真眉头一跳,她还说最近秦真身上怎么有香粉气息?

&ep;&ep;却是原来如此啊!

&ep;&ep;她掸了掸衣裳,闲闲问道:“督主在哪儿?”

&ep;&ep;“督主今早才从宫中回来,此时正在屋中休息。”

&ep;&ep;听了那小丫鬟的话,宋以真点了点头,轻车熟路地朝秦真所住的房间走去。

&ep;&ep;秦真所住的地方,位于整座宅院的最幽静处。

&ep;&ep;能在里面伺候的人都是秦真的心腹,因为平日里宋以真是秦府唯一的常客,也是唯一一个能随意出入秦府的人。

&ep;&ep;是以,当宋以真背着药箱子走进去的时候,守在门口的侍卫,神态极为恭谨地低头问了好。

&ep;&ep;时值夏日,秦真所住的宅院内草木匆匆,一片花团锦簇的繁盛。

&ep;&ep;宋以真心中念着那丫鬟,无心赏花,走到秦真屋门口,却见那里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ep;&ep;宋以真狐疑上前,推门而入。

&ep;&ep;却见屋内空无一人,窗户半开,带着花香的风,吹翻了放在桌上的书页哗啦啦作响。

&ep;&ep;宋以真奇怪上前,准备拿镇尺将书压住。

&ep;&ep;却在拿起书的那一刻呆住,因为一页彩画的男女欢爱图就这么闯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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