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今夜的月色不太好,导致屋内有些暗。

&ep;&ep;宋以真走到桌前,刚拿起打火石准备点燃蜡烛,桌上的蜡烛忽然就自己亮了起来。

&ep;&ep;宋以真动作一顿,扭头看着坐在自己床前的秦真道:“伤口可上了药?”

&ep;&ep;“未曾!”秦真淡道。

&ep;&ep;宋以真闻言叹了口气,心里埋怨这人真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ep;&ep;她拿起医药箱朝床边走去,见他还穿着白日里的那套衣裳,伤口的血迹此时已经干透,粘结在了身上。

&ep;&ep;便从药箱子里拿起小剪子,一边给他剪衣裳一边道:“今日这场危机算是过了,但他们既然能怀疑你不是太监。以五公主和国师的性子,只怕不亲眼检验过你的身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ep;&ep;秦真坐在床前,眸光静静地打量着她的神色,这种有人关心的感觉,让他的眸光也变得柔软起来。

&ep;&ep;“我琢磨着给你弄点幻药来迷惑众人看看行不行?你在朝中人缘不好,万一被人拿捏住秘密,会不会将我抖露出来?”说道这里,她又叹了口气:“我要是被抖露出来,这回宁宗肯定是杀我杀定了。”

&ep;&ep;宋以真压着眉头,心里惆怅的不行。

&ep;&ep;她偏头看着秦真,忽然问道:“老实说,国师是不是同你一伙的?”

&ep;&ep;“本座最看不惯臭蟑螂!”

&ep;&ep;这算是你否定了,宋以真沉默了一会儿,又道:“我担心国师在宁宗身上动手脚,你若是有办法把我带进宫?我找机会给宁宗检查检查身体。”

&ep;&ep;秦真叹笑:“宋大夫不在朝堂,却心系朝堂,陛下没重用你真是可惜。”

&ep;&ep;宋以真干咳一声,半晌才反驳他这讥讽的话:“我大哥可是卷入了最中心的纷争,我当妹子的应当心系他的安全。”

&ep;&ep;秦真眯眼看着她,虽然近来被诸事打击的有些惨。

&ep;&ep;但她脸上丝毫看不出颓废放弃的模样,那明朗澄澈的双眼中,携带着的织火战意遮也遮不住。

&ep;&ep;柔润殷红的唇衬着象牙白的肤色,让他忽然想起了那缠绵的味道。

&ep;&ep;一种炙热的感觉从心底破冰而出,丝丝缕缕的缠绕在他的心房。他垂眸,落在她青色的领口上,那纤细优美的脖颈和瓷白的肌肤勾绕着他的眼,教人心颤。

&ep;&ep;他的呼吸一重,宋以真心头一紧,捂着领口就往后面退。

&ep;&ep;“你这样,难怪别人会怀疑你不是个太监。”

&ep;&ep;试问哪个太监看见女人眼神这么炽热和充满情欲,秦真闻言,头皮蓦然一凛,连忙闭眼压下心头的yuwang.

&ep;&ep;宋以真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赶紧上前仔细检查他的身体,然后怒骂道:“国师这混账,真是防不胜防。”

&ep;&ep;她从药箱子里拿起一个拇指大小的瓷瓶,揭开盖子放在秦真鼻尖让他嗅了嗅。

&ep;&ep;一股薄荷的清香瞬间让秦真头脑便的清明起来:“国师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你身上下了药,这药无色无味,发作的引子便是你自个儿的心绪。”

&ep;&ep;这药是以动心为前提才能发作的,当然,这句话打死宋以真都不会告诉他。

&ep;&ep;秦真的神色已经恢复了平常模样,宋以真顿了顿,还是道:“你以后最好控制住心里的不良想法,那什么春宫图也少看些,已经让人起疑了,你万不能真被人抓住把柄。”

&ep;&ep;秦真拿眼睨着宋以真,喜怒难辩。

&ep;&ep;宋以真见状,也不再说话,而是拿出一瓶蒸馏水倒在了他的伤口处。

&ep;&ep;血痂和衣衫都沾在伤口上,硬撕只能让伤口加重。于是她打算用蒸馏水软化血迹之后,将衣衫揭开,这样一来秦真也能少受些苦楚。

&ep;&ep;待衣衫揭开之后,宋以真仔细量了量伤口,发现确实手重深了一下,便觉得有些对不住他,是以摸出了加了她鲜血制成的药丸子捏碎,擦在秦真的手臂上。

&ep;&ep;给他包扎好之后,这才道:“伤口这两日就会长好。”

&ep;&ep;待给他穿衣裳的时候才发现左手的袖子被剪烂了,宋以真囧了囧,赶紧装作若无其事的给他拢了拢衣衫。

&ep;&ep;秦真见状眉头蹙了蹙,随后才道:“明日晚上我值夜,你伪装成小太监随我一同入宫伺候陛下。”

&ep;&ep;宋以真知道这是让她潜入皇宫检查宁宗的身体,连忙点头答应。

&ep;&ep;近来诸事缠身,秦真不欲久留。

&ep;&ep;他起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回头道:“钟院判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ep;&ep;夜风吹过,他衣袍翩翩,看着他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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