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什么?”

&ep;&ep;宋以真一听自家师傅在离汴京十万八千里远的太湖,立马就坐不住了:“督主,你查出来是你谁绑我师父没有?”

&ep;&ep;秦真沉默下来,见他忽然间安静下来,宋以真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ep;&ep;他打开折扇遮住半边脸,轻笑一声,道:“绑走你师傅的人是苏越泽安排的。”

&ep;&ep;他屏住呼吸,目光直直地落在她脸上,观察着宋以真的反应。

&ep;&ep;宋以真眨了眨眼,立马怒了:“果然是他!”她怒极拍桌:“这个王八蛋,我要杀了他!”

&ep;&ep;秦真一把拉住往外窜的宋以真:“你就这么去,还不是给人当靶子。”

&ep;&ep;“你说得对。”

&ep;&ep;宋以真很快就沉静下来,凝着眉头思忖道:“师父现如今被抓走了,这揭穿苏越泽的身份又多了一重困难。”

&ep;&ep;想到这里,她抬头殷切无比的望着秦真:“督主,你可知道苏越泽到底是何人?”

&ep;&ep;秦真蹙眉,坐在椅子上垂眸思考着事情。

&ep;&ep;宋以真最怕他忽然沉默下来,因为这样的秦真让她觉得不踏实,就好像瞬间从夏日过到了寒冬一般。

&ep;&ep;秦真抬眸的时候,便见她倾着身子,目光直直的望着自己。丝丝缕缕的风将她耳旁的碎发佛的摇摇荡荡,他动了动指尖,伸手将那缕碎发给她别在了耳后。

&ep;&ep;这才收拢扇子,斜靠在椅背上,对她道:“他的身世我查过,隐约和宫中有些关系。但再要深查,就没了下文。”

&ep;&ep;宋以真凝眉,和宫中有些关系?

&ep;&ep;似乎自家师傅和宁宗也有关系,她看着秦真,轻声问道:“你当初说我师父和陛下是少时好友,那我师父和苏越泽是不是也是那时认识的?”

&ep;&ep;秦真一愣,没想到她会往这上面想。

&ep;&ep;他扯了扯嘴角,抬眼,透过半开的窗朝外面望了一眼,翠绿盎然的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响。

&ep;&ep;“我师父和宁宗到底是什么关系呀?”

&ep;&ep;宋以真不由自主的蹲在秦真面前问道,见他凝神望着外面,不由得急了,便伸手扯着他的琵琶袖摇了摇:“你说啊。”

&ep;&ep;秦真回神,垂眸。

&ep;&ep;视线落在捏着自己琵琶袖的那双手上,金澜刺绣的袖子上落着她白皙的手,那青葱水嫩的手指便入挠在人心上一般。

&ep;&ep;他翘了翘嘴角,忍下心里的欢喜之意,将目光游移到她的脸上,两两相对,见她额头出了薄汗,秦真一边拿折扇给她扇风一边轻声道:“宁宗的往事我知晓的不多……”

&ep;&ep;宋以真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便听着他继续道:“只晓得从少年时,你师傅便一直跟在宁宗身旁做了小大夫。”

&ep;&ep;宋以真蹙眉,师傅做了宁宗身旁的大夫,但她以前给宁宗把脉从我发现宁宗有什么旧疾啊?

&ep;&ep;秦真睨着她紧蹙的眉头,心想,罢了,便多告诉她一些。

&ep;&ep;于是他又道:“你师傅是在宁宗登基后才同他决裂的,当时……”

&ep;&ep;秦真眉头紧蹙了下,似乎想起了很不好的回忆。

&ep;&ep;他压下那些过往的片段,扫了眼宋以真的脸,轻声道:“……当时宫中有个传闻,说宁宗不是宁宗。”

&ep;&ep;“什么?”

&ep;&ep;宋以真诧异望着秦真,此时,秦真却弯腰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轻声道:“以前的那批人已经死的差不多了,我这些消息也是这些年跟在宁宗身旁,从宁宗和珍妃偶尔的谈话中所只晓得。”

&ep;&ep;宋以真倚着他的力道站了起来,秦真便松了手。

&ep;&ep;他走到开的正好的碗莲前,背对着宋以真道:“你师父和宁宗决裂似乎也和这件事有关。”

&ep;&ep;宋以真抿唇,看着秦真的背影。

&ep;&ep;本来还想说什么,但见秦真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便歇了心思,朝秦真道了谢,便顶着日头离开。

&ep;&ep;回到太极殿的时候,宋以真便去找了三皇子埋在宫内的探子。

&ep;&ep;他们此时都想扳倒苏越泽,所以宋以真准备把师傅知道苏越泽身世,苏越泽又绑了黄大夫的消息透露给三皇子。

&ep;&ep;虽然东厂也帮忙找人,但不知为何,宋以真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ep;&ep;三皇子从探子口中得了宋以真的信,也没多想,直接让苏庭夏派人去找。

&ep;&ep;苏家行商,江湖遍地都是人脉。

&ep;&ep;在太湖找个人,细说起来比东厂还要简单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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