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宋以真看了眼连麻雀都没有的天空,又回头望了眼萧瑟无比的元阳城。

&ep;&ep;逃生的本能在催促着她快点离开这里,可心底却有股不知名的力量在拉扯着她留下来。

&ep;&ep;苏越泽见宋以真犹疑不定,准备用药迷晕宋以真把她带走,不然再耽搁下去只怕秦真就来了。

&ep;&ep;谁知宋以真早就对他有了防备,看他对自己用药,一脸戒备的盯着他:“你想做什么?”

&ep;&ep;苏越泽笑容不变的扯了个谎:“这是杀毒的药粉,咱们不能把元阳城的瘟疫给带出去。”他扭头看着围墙之外的天空语重心长的说:“要是让我外面的人染上了瘟疫,那咱们就罪过了。”

&ep;&ep;宋以真双眼一亮,她先前不愿意走,就是有这重担忧。

&ep;&ep;如今听苏越泽这样一说,连忙喜滋滋的说:“你说咱们医术高超,说不定能在朝廷烧城的时候研究出治疗瘟疫的解药。”

&ep;&ep;苏越泽:“…………”

&ep;&ep;感觉又给自己挖了好大的一个坑!

&ep;&ep;他眉目含愁的盯着宋以真那张被自己易容过的脸,心想,为什么失去记忆的宋以真总是不按常理出牌呢?

&ep;&ep;他是武力迷晕她?还是武力迷晕她?

&ep;&ep;“你们是什么人?”

&ep;&ep;身后忽然传来一声爆喝,宋以真回头就震惊了。

&ep;&ep;因为站在他们身后的是一群全身长满水泡的男男女女,有的人身上的水泡尽数破烂,一路走一路留着脓水,更恐怖的是其中还有一个男人当着她的面倒地死了过去,眨眼之间就化成了一滩脓水。

&ep;&ep;宋以真毛骨悚然地盯着他们,他们却满不在乎的咧了咧嘴,仿佛死的根本就是一只狗。

&ep;&ep;“你……你们……”宋以真嗓音颤抖,组不成一句完整的话:“……是……瘟疫……”

&ep;&ep;“对,我们就是瘟疫先行兵!”为首的那人全身流脓,身上就没有一块好的皮肤,他上前看着宋以真,心道这姑娘不错,可以上。

&ep;&ep;于是一边解衣服一边伸出溃烂的不成样的手去摸宋以真的脸淫笑道:“来,让大爷尝尝味道。”

&ep;&ep;苏越泽双眼一眯,随手一佛,那些人便倒地而亡。

&ep;&ep;“这是?”宋以真又震惊了。

&ep;&ep;苏越泽伸手将她揽到一旁:“这些都是造反的人,咱们再不快点走,还会遇见更多的这种人。”说着,他沉声道:“咱们只能先逃命要紧。”

&ep;&ep;他一边说着话,一边不动神色的带着宋以真爬上了高高的城墙。

&ep;&ep;然后……就傻眼了。

&ep;&ep;因为城墙外面的不远处正守着东厂的锦衣卫,他们自从送苏越泽进城之后,便远远的守在外面。

&ep;&ep;撞枪口上了!

&ep;&ep;苏越泽暗骂一声。

&ep;&ep;那些锦衣卫看见有人爬墙,想也没想,拿出弓弩就朝两人射去。

&ep;&ep;在元阳城内,除了他们督主夫人,谁也别想出来。

&ep;&ep;弓弩带着疾风射来,苏越泽赶紧抓着宋以真跳了下去。

&ep;&ep;看着钉在树干上的弓弩,苏越泽在心中咒骂一声,扭头对宋以真道:“夫人,咱们看来想要别的办法了。”

&ep;&ep;宋以真点头,不知道为何,知道暂时出不去之后,她心中顿时轻松了不少。

&ep;&ep;她扭头目光沉沉地盯着苏越泽那张白白净净的脸,自己对他一点信任感都没有,果然这是个骗子啊!

&ep;&ep;一个时辰之后,宋以真和苏越泽被元阳城内造反的组织给捆绑了起来。

&ep;&ep;原因全怪苏越泽现在那张脸,先前被他毒死的那群瘟疫患者,其中有一个人因为尿急躲去树梢后面撒尿去了,一回来看同伴全死了,正准备报仇的时候,忽然就看见苏越泽那张脸了。

&ep;&ep;昨天是往川背着宋以真不要命的逃跑了,而今再一看他和他身边的宋以真,虽然宋以真不是原来那张脸,但并不妨碍他绑人的心。

&ep;&ep;于是他一路尾随,终于找了个机会敲晕了两人。

&ep;&ep;看着眼前那张长满脓包的脸,苏越泽觉得自己真是夜路走多了——闯了鬼,竟然栽在了一个小喽喽手上。

&ep;&ep;“说,宋以真在哪儿?”一个拿黑巾蒙着脸的男人走过来,目露凶光地盯着苏越泽。

&ep;&ep;宋以真?

&ep;&ep;这个名字提动了宋以真的心思,她抬头那个蒙着黑巾的人。见他拿着一把刀子,虽然蒙着脸,但露在外面的肤色很健康。于是有些好奇的问道:“你怎么没传染上瘟疫?”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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