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马车内,苏越泽被五花大绑,而那具和宋以真一模一样的尸体,则躺在他身旁。

&ep;&ep;“你怎么认出来的?”

&ep;&ep;苏越泽盯着秦真的脸,方才一见面,秦真只看了眼尸体就命人把他绑了起来,他输的有些不甘心。

&ep;&ep;秦真眯眼睨着他,微微一笑:“直觉。”

&ep;&ep;苏越泽脸色一变,秦真淡道:“再有下次,杀了你。”

&ep;&ep;话落,他放下帘子,吩咐道:“将国师送回京城,没有本座的命令,不许他出太极宫一步!”

&ep;&ep;“秦真你敢!”苏越泽气急败坏的大叫。

&ep;&ep;秦真笑的宛如一朵致命的罂粟,眸中却射出一道寒光,盯的苏越泽浑身一僵。

&ep;&ep;元阳城内的大火虽然被扑灭,但烧毁的房屋已经不能住人。好在府衙保存完好,宋以真便带领着大夫们将患者安排在府衙内。

&ep;&ep;紧缺的药材也被秦真带了来,这一回宋以真亲自抓药熬药,又试药之后发现药没问题能治好瘟疫,这才守着大夫们发放了下去。

&ep;&ep;经历了一场劫难的元阳百姓,看着站在锅前的宋以真,忽然齐齐朝她跪了下去,忏悔道:“宋大夫,是我们有眼无珠,是我们对不起你。”

&ep;&ep;“快,快起来。”

&ep;&ep;宋以真伸手将他们扶了起来,轻声道:“不怪你们!”

&ep;&ep;失去了记忆的宋以真当真是不怪他们,但若是她的记忆还在,她大约是看也不想再看这些百姓一眼。

&ep;&ep;元阳城外,华恒进了五公主的帐篷,伸手解开了她的穴道。

&ep;&ep;五公主目光冷冷地盯着他:“看着心上人倾倒在别的男人怀中的滋味如何?”她嘲讽一笑:“竟然吐血了,你是有多爱她?”

&ep;&ep;华恒握了握拳头,目光淡淡地盯着五公主道:“你难道没察觉,今日那武将不是祖父的人。”

&ep;&ep;五公主双眼一缩,华恒又道:“我已经让人查了,那武将是太子的人。”不过也幸好他是太子阴劭元的人,否则今日,只怕宋以真危矣。

&ep;&ep;不!

&ep;&ep;若非秦真来的及时,只怕宋以真已经死了。

&ep;&ep;想到这里,看着五公主的目光便冷了冷。

&ep;&ep;五公主见状,冷笑一声:“本宫一日不死,便一日要除掉宋以真!”

&ep;&ep;华恒气息一冷,五公主却抚着肚子站了起来,走到华恒面前高傲道:“如今你祖父也站在我这边,华恒,为了华时同你也要站在我这边,扶持我四哥上位!”她抬头盯着华恒那张面无表情的面容,冷道:“或许你也可以为了一个女人不顾你妹妹的性命!”

&ep;&ep;砰!

&ep;&ep;华恒一拳拍在面前的桌上,五公主见状冷冷一笑,闭眼下了逐客令:“本宫累了,你出去!”

&ep;&ep;华恒气势沉沉地转身离开之后,五公主这才满脸哀泣的跌坐在椅子上,抚着肚子满眼阴霾的想,等她生下了这个孩子,整个天下就是她的了!

&ep;&ep;府衙内,灯火通明。

&ep;&ep;宋以真不眠不休地照顾着喝了汤药的瘟疫患者,以免有什么突发情况发生。

&ep;&ep;除了瘟疫患者,还有很多百姓被变故吓的生病。好些人脸色发白,浑身哆嗦的躺在临时建起的病床上。

&ep;&ep;好在宋以真让人熬了安宁定神的药给他们喝了,倒也没什么大事。到了半夜的时候,又下起了雨。

&ep;&ep;雨势有些大,气温瞬间就降了下来。

&ep;&ep;大夫们熬了姜汤让众人喝,宋以真见大家冷的不行,又让他们回去加衣物。至于她自己,也被人带回她所住的地方添了一件衣裳。

&ep;&ep;回到房内,宋以真看着屋内的摆设和衣衫不像是她一个人所住的地方。她坐在床边,随手拿起一本医书,见上面的字迹娟秀不是自己所写,细细了看了几眼,不知为何心中有些难受和怅然,好像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ep;&ep;她红着眼眶把书放下,屋内的光线忽然暗了下来。

&ep;&ep;她惊讶抬头,朱红色的麒麟服,暗银蟒纹,头戴玉冠,闪动的烛光下,宋以真看清了来人的模样,白玉无瑕的容颜,是秦真。

&ep;&ep;她嘴角绽开一个笑意,起身朝他走去:“不是让你在城外等我,你怎么进来了。”

&ep;&ep;“哭过了?”

&ep;&ep;秦真眉眼如画地盯着她,随即微挑着眼角去扫视屋内的摆设,那漆黑如玉的眸子中闪过一抹光:“别伤心,王珠为了守护你而死,她不愿看到你伤心。”

&ep;&ep;“什么?”

&ep;&ep;宋以真手一抖,不由自主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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