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想去汴京医馆看一看。”宋以真坐直了身子,捧着茶有些期盼地看着秦真:“可以吗?”

&ep;&ep;看着她对自己依赖的模样,秦真嘴角一弯,温柔道:“明日我陪你去。”

&ep;&ep;“你真好。”

&ep;&ep;宋以真喜笑颜开的扑到秦真怀里,那欢天喜地的模样瞧的秦真心里柔软的一塌糊涂。

&ep;&ep;如今朝中宁宗不管国事儿,太子监国之后,便想大展身手从秦真手中夺回批红的权利。

&ep;&ep;秦真此时不宜锋芒过露,是以表面上是太子进一步他退两步。如今他和宋以真感情正是浓情蜜意之时,秦真也想抽空多陪陪她。于是第二日就让人进宫告了假,陪着宋以真去了汴京医馆。

&ep;&ep;治疗好元阳城的瘟疫一事,让宋以真的汴京医馆再次出了风头。

&ep;&ep;宋以真去的时候,汴京医馆的生意忙的不行。薛兰见宋以真回来,赶紧把事情交给其他人,自己红着眼眶的迎了上去。

&ep;&ep;宋以真看着薛兰双眼发红的模样,有些怔愣,秦真忙在一旁道:“这是薛兰,是你救回来的孩子。”顿了顿,又补充道:“当初和王珠一起被你带回来的。”

&ep;&ep;提到王珠,宋以真心中有些沉闷,忙对薛兰笑道:“我因为某些原因失去了记忆,你别介意。”

&ep;&ep;薛兰猛摇头。

&ep;&ep;秦真见宋以真被带的有些伤感,忙冷声道:“东家回来了是喜事,哭什么。”

&ep;&ep;薛兰被秦真一吓,眼泪立马没了。

&ep;&ep;她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瞧的秦真有些糟心,便让她回去忙。而他自己则带着宋以真在院子里四处逛逛!

&ep;&ep;对于汴京医馆的事情,秦真知道的比所有人想象的都多。

&ep;&ep;就连当初宋以真装修药房的所思所想都了解的一清二楚,听着他细细讲解,宋以真嘴角含笑:“你这样说,好像当初你一直陪着我一般。”

&ep;&ep;秦真睨了她一眼,阴阳怪气的道:“当初这医馆可是华驸马为了答谢你给他妹妹治好心疾,买下来答谢你的。”

&ep;&ep;宋以真被他凉冷的语音说的手一抖,但立马保持住淡定的神色,无辜笑道:“据说华驸马出身相府,我治好了他妹妹,送一座宅子委实大方。”说着又问道:“但以我的为人,断不可能就此收下。”

&ep;&ep;秦真见她还有些脑子,便哼哼道:“你让他做了股东。”

&ep;&ep;宋以真松了口气,她果然不会无功受禄!

&ep;&ep;秦真见状,眼风一撩,又道:“后来,你又救了个丑男人,那人又成了汴京医馆的另一个股东,为你掌管行商之事。”

&ep;&ep;宋以真这回真有点儿胆颤心惊了,秦真的话中不仅有着浓浓醋意,还有着浓浓杀意。

&ep;&ep;她讨好地看着秦真:“夫君,我都记不得了。”

&ep;&ep;秦真见她服软,心中一软,拦着她淡道:“罢了,我让人将你以往的事情写成了册子,回家就拿给你看。”他垂眸瞧着宋以真,眸光潋滟:“你的人情往来,我都给你记着。没得以后出去见了人,都不知道对方是干嘛的。”

&ep;&ep;“夫君,你真好。”

&ep;&ep;宋以真跳起来,在秦真脸上波儿了一下。

&ep;&ep;秦真的臭脸色这才变好起来,他带宋以真来的时候,特意打探了宋潜今日回朝会被太子绊住的时机。

&ep;&ep;于是等宋潜应付了太子,匆匆赶回来的时候,秦真已经带着宋以真回了督主府。

&ep;&ep;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宋潜差点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

&ep;&ep;而当宋以真拿到秦真所写的册子,狐疑地翻了翻,发现她和其他人的人际关系,都用寥寥两三语概括清楚。

&ep;&ep;而她和秦真之间的事情,都是笔墨深情的娓娓道来。

&ep;&ep;宋以真拿着册子看了半晌,发现她和秦真之间的事情,用一句话来概括那就是《厂花秘闻录》或者是《我是督主大人的》。

&ep;&ep;宋以真囧:“夫君,看了这册子,奴家对你的敬仰之情,犹如黄河泛滥滔滔不绝。”

&ep;&ep;秦真低头,撩起清水给她洗脚。闻言,曼声应道:“为夫敬仰你才是。”

&ep;&ep;宋以真的一双脚小巧玲珑,白白嫩嫩的,握在手中就好像清水粽子似的想让人咬上一口。

&ep;&ep;宋以真听了他的话,歪头“哦”了一声,问道:“你为何敬仰我?”

&ep;&ep;秦真撩水的动作一顿,半晌才摩挲着宋以真的脚腕道:“夫人医术有如神助,为夫遇见你,才知人间还有如此销魂的滋味。”

&ep;&ep;语毕,颔首瞥她,波光潋滟的眸光斜斜地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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