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了他一眼,便让人送了客。

&ep;&ep;国公夫人和阴世子朝门外走去的时候,阴世子还在发怒:“娘,这个太监欺人太甚!”

&ep;&ep;“闭嘴!”

&ep;&ep;国公夫人呵斥,将秦府下人借着银票送来的纸条捏紧,语气微冷的道:“自今日起,府中闭门谢丧,所有人没我命令一律不得出府。”她转眼盯着阴世子:“回去你便带着妻儿扶棺回乡,为你爹守孝三年。”

&ep;&ep;“娘,你疯了。”

&ep;&ep;阴世子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国公夫人怒眼盯着他:“混账,你也不想想,你爹怎么平白无故受了伤送了命?那姨娘生的贱种又怎么敢堂而皇之的打上秦府的大门,这是上面人的斗争,咱们掺和进去只有死路一条。”

&ep;&ep;“娘……”

&ep;&ep;阴世子还想说什么,却被国公夫人喝住:“想承袭你爹的爵位就按娘说的做。”

&ep;&ep;阴世子这才愤愤不平的住了嘴。

&ep;&ep;深秋的朝阳晒在人身上,不怎么热。

&ep;&ep;当秦真反身回屋的时候,宋以真已经梳洗完毕,正坐在窗前看书。见他手里捏着一枝花,迎着朝阳走进来,便笑道:“一大早就见客?是谁呀?”

&ep;&ep;秦真将手中的花插在了她的发间,这才将早上发生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说给了她听。

&ep;&ep;宋以真翻书的动作一顿,偏头看着秦真担忧道:“他平白无故的死了,咱们家会不会受影响?”

&ep;&ep;秦真极爱听她说‘咱们家’三个字,总觉得这样,他和宋以真便交织成了一股绳子,无论如何都分不开。

&ep;&ep;他握着宋以真的手,温柔和蔼的道:“总归是那些人的恩恩怨怨,咱们自扫门前雪便是了。”

&ep;&ep;话落,他端详着宋以真标志白净的脸庞道:“近来京中不太安生,收拾一下,我带着你去城外的寺庙里住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