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柔声道:“乖!”

&ep;&ep;秦真脸色一红,他清咳一声,放开宋以真,偏头望着别处道:“快去洗手,不然天都快黑了。”

&ep;&ep;尽管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可发红的耳垂出卖了他的羞涩。宋以真轻笑一声,伸手揉了揉他的耳垂,这才转身去洗手。

&ep;&ep;秦真则觉得耳垂像是要烧起来一般,纵然他羞涩来的不是时候,但她怎能如此撩拨他呢?

&ep;&ep;看着宋以真嘴角止不住的笑意,秦真也翘了翘唇。罢了,她喜欢尽管撩拨好了。

&ep;&ep;秦真带着宋以真上了马车,正大光明的往汴京医馆去了。

&ep;&ep;近来京中多变化,街上的百姓也减少了许多。马车一路疾驰,用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就到了汴京医馆。

&ep;&ep;汴京医馆生意依旧红火,只是宋以真近来诸事缠身,已经许久不曾去问诊了。

&ep;&ep;马车停在后面的大门,秦真刚把宋以真从马车上牵下来,大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

&ep;&ep;一身石青色圆领常服的宋潜从门内走了出来,一见到宋以真双眼微微一亮,含笑盈盈地跑了下来:“早晨刚念叨,你就回来了。”

&ep;&ep;每次回来,宋潜总给她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ep;&ep;宋以真笑着撒娇:“担心大哥,就回来看看。”

&ep;&ep;她上下打量,见宋潜安然无恙,这才放下心来,让跟着两人的丫鬟将一个篮子提了进去:“今日咱们家团员,我做汤圆给你们吃。”

&ep;&ep;宋潜闻言也高兴,觉得自家妹子虽然失忆了,但还是念着他这个大哥。

&ep;&ep;于是三人都笑容满面的走了进去,夕阳渐渐沉了下去,漫天的红云照着院落,像是放了一蓬火。

&ep;&ep;宋以真一进屋,就去准备搓汤圆。

&ep;&ep;她不大爱吃甜食,所以准备了芝麻馅儿的和肉馅儿的两种汤圆。

&ep;&ep;秦真和宋潜依旧坐在院子里,霞光映红了两人的脸。气氛并没有宋以真想象的那么和谐,反而有种剑拔弩张和疏离感。

&ep;&ep;宋潜伸手替自己倒了杯茶,主动询问道:“东厂可找到了华恒的下落?”

&ep;&ep;秦真斜眼睨着他:“不曾。”

&ep;&ep;宋潜叹了口气,有些担忧有些意味深长的道:“权力腐蚀人心,骨肉之间也能相残。”他盯着秦真:“你会不会因为权利而伤害以真?”

&ep;&ep;这话让秦真哽了一下,他想气势如虹的答一声没有。

&ep;&ep;可这话终究说来没有底气,他也给自己倒了杯茶,用承诺来回答宋潜那翻问话:“我会对她好一辈子的。”

&ep;&ep;宋潜微笑不语,他不太相信秦真说的话。因为他总觉得秦真这样冷酷无情的太监,就算爱惊天动地的来过,时间久了或许他也就忘了。

&ep;&ep;但以真此时对他已经情根深种,要是他背弃了誓言,只担心以真以后会将他的话放在心里一辈子的嚼来嚼去,靠它撑过一个个春夏秋冬。

&ep;&ep;宋潜偏头看向厨房,双眼微微沉凝,但愿他的妹子是个能拿得起放得下,也是个冷心冷情的人物。

&ep;&ep;只有这样,才不会被伤害的很深!

&ep;&ep;宋以真端着汤圆出来的时候,就见自家大哥和秦真面对面的坐着。此时夕阳已经全部沉了下去,院中点了灯。灯光昏暗,倒是瞧不清两人脸上那疏离且凝重的神色。

&ep;&ep;等她走过去的时候,两人一改凝重,都变得轻松和蔼起来。

&ep;&ep;宋以真歪头打量了两人一回,宋潜忽然伸手点着她的眉心抱怨道:“说什么一家团圆吃汤圆,我看你是为了秦真想吃吧。”

&ep;&ep;被拆穿了心思,宋以真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我也做了大哥爱吃的虾。”

&ep;&ep;她让开身子,让跟在后面的丫鬟把虾端了上来。

&ep;&ep;宋潜不悦,觉得宋以真厚此薄彼,秦真的汤团亲手端,他这个大哥的虾就让丫鬟端,真是岂有此理。

&ep;&ep;哪想虾刚端上桌,一股冷面从院子外吹来,直接将虾和汤圆混合的味道向宋以真迎面吹去。

&ep;&ep;一闻到那味道,宋以真只觉心中反胃,连忙捂着嘴跑去角落干呕。

&ep;&ep;秦真和宋秦真两人同时皱眉走了过去,一人站一边的替宋以真拍着背,异口同声的问道:“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ep;&ep;宋以真脸色有些不自然,但片刻就恢复正常。她笑着对两人说:“这几日在宫中饮食不规律,可能伤了胃。我给自己把把脉,吃点药就好了。”

&ep;&ep;说着,她走到石桌旁坐下,给自己把了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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