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杀了房间里的四人后,张枫逸立刻解开绑在椅子上的苏凌岳。这位江安市最正直的政法书记身子一软,就要倒下去,幸好被张枫逸扶住。

&ep;&ep;“你……你是谁?”苏凌岳虚弱地问道。

&ep;&ep;“先离开再说!”张枫逸看出他被对方折磨得不轻,当机立断地把他抱了起来,冲到窗边,推开窗户,随即跳上窗台,就那么直直地跳了下去。

&ep;&ep;落地时张枫逸灵活地一个缩身,贴地一滚,自己承在下面,把苏凌岳的坠力卸尽。

&ep;&ep;这点高度落下,就算是头着了地,他都没事,何况现在还能有个缓冲?张枫逸立刻起身,抱着苏凌岳朝着黑暗迅潜去。

&ep;&ep;后方楼上惊叫声传来,他心冷笑。

&ep;&ep;等把苏凌岳送到安全的地方,有你们好看的!

&ep;&ep;哪知道刚奔出不到一百米,造纸厂外忽然由远及近地响起了警笛声,他一时愕然。

&ep;&ep;警察?谁报了警?

&ep;&ep;***

&ep;&ep;几分钟后,张枫逸带着苏凌岳翻墙而出,轻巧地落在墙外。

&ep;&ep;从他的位置可以清楚地看到造纸厂前门处,四辆警车把门口堵了个严实,至少二十名干警手持武器朝着门里逼进去。

&ep;&ep;张枫逸无暇多看,带着苏凌岳溜到预定的接应处,找着狗子的面包车。

&ep;&ep;“逸哥成了?”狗子见他上车,看了昏迷过去的苏凌岳一眼。

&ep;&ep;“你报的警?”张枫逸边把苏凌岳放在座位上边问。

&ep;&ep;“不是。”狗子摇头道,“不过很奇怪,这些警察像是早等在这附近,我留在外围守着的兄弟回报说,他们之前是藏在不远处的一个小仓库里。我算了算时间,是在你进入造纸厂后出来的。”

&ep;&ep;张枫逸心微微一动,沉声道:“帮我把这人送到最近的医院去!”说着从车上退了下去,砰地关上车门。

&ep;&ep;狗子愕道:“逸哥你不走?”

&ep;&ep;张枫逸淡淡道:“我要留在这里,看看这到底怎么回事!”

&ep;&ep;警察的突然出现,时机非常奇怪,让他有了一点新的想法。不过是不是那样,只有等这些警察走了才知道。

&ep;&ep;***

&ep;&ep;二十分钟后,坐在家里阳台上的工商局局长徐正来拿着手机,面色凝重地听着对面的话。

&ep;&ep;半晌,他突然失声道:“什么?他已经在市人民医院里了?谁救了他?”

&ep;&ep;那头的声音回应道:“根据回报,应该是那个叫张枫逸的男子。现在苏凌岳的家属已经去了医院,武警部队已经派人前往保护,动手已经来不及了。”

&ep;&ep;徐正来浓眉深锁,作声不得。

&ep;&ep;那头的声音问道:“现在该怎么办?”

&ep;&ep;徐正来深吸一口气,叹道:“暂时只好停手,看看情况再说。奇怪,那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历?竟然能一个人把苏凌岳救走!”

&ep;&ep;那头的声音也叹了口气:“这我没法回答你,不过照王志平拒绝你的态度来看,那家伙来头不小,否则你也不会找我这副局长帮忙了。算了,挂了。”

&ep;&ep;电话挂断后,徐正来的双眉仍然紧锁着。

&ep;&ep;事情越来越棘手了,难道自己真得走最后一步?

&ep;&ep;***

&ep;&ep;张枫逸到医院时,已经是凌晨两点,苏凌岳睡着了。

&ep;&ep;后者情况很好,尽管挨了顿毒打,肋骨轻微骨折,但没有生命危险。

&ep;&ep;看完苏凌岳,张枫逸朝陪护的苏玉瑶使了个眼色,两人离开病房,到了安全通道处。

&ep;&ep;“谢谢。”苏玉瑶感激地道。不是张枫逸,怎么可能这么快救出苏凌岳?

&ep;&ep;“先别谢,有件事我得告诉你。”张枫逸神色凝重地道,“我怀疑警察局内部有人协助这次的劫匪!”

&ep;&ep;警方的人进入造纸厂不久,悄守在外面的张枫逸就听见里面响起了枪声。

&ep;&ep;没多久,更多的警车赶到,造纸厂热闹起来。

&ep;&ep;接下来的时间里,张枫逸一个接一个地记数,最终把警察从里面抬出的所有尸体都认了个全。

&ep;&ep;竟然没有活口!

&ep;&ep;张枫逸至此已完全明白,悄悄离开了造纸厂。

&ep;&ep;最初那四辆警车上的人,来的目的根本不是为了救人,而是为了灭口!

&ep;&ep;先找歹徒抓苏凌岳,然后藉苏凌岳来威胁他张枫逸,再趁机把这两人杀死,最后让警察去清理那些歹徒,张枫逸之前所推测的一箭双雕根本是低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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