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周婉容昂了昂头,看着周边问道,“你们可曾看见大小姐将这芫花放在老爷的药膳里?”

&ep;&ep;不多时,便从众人中走出一个丫鬟来,跪在林远候面前说道,“回老爷,奴婢见过。”

&ep;&ep;林昭歌回头一看,这跪在地上的丫鬟正是那日将芫花放在厨房的灵儿!她好似心虚地摇了摇头,说道,“爹!我没有!我从未放过什么芫花!瑞歌,你再仔细看看那花,绝对不是芫花!我绝对没有放过啊!”

&ep;&ep;林瑞歌看了看林远候,假意又看了看那花。

&ep;&ep;她哪里懂得什么药理,更没见过那芫花长什么样,只听说是紫色小花,她看那盒子里确实是紫色小花,便想也没想地说道,“爹,这……这确实是芫花。”

&ep;&ep;林远候暴怒地看着林昭歌,“你这畜生!是想杀了我替你娘报仇么!”说完,他便站起身来,气得来回踱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ep;&ep;周婉容看了一眼灵儿,示意她继续说。

&ep;&ep;灵儿在接收到指令后,便赶紧说道,“回……回老爷,那日奴婢看见小姐将这芫花带了回来。奴婢家原本在乡下,这芫花随处可见,奴婢从小便识得。那日小姐要将这芫花放进药膳内,奴婢劝了一句,却被小姐一脚踢开,还叫我别多管闲事,还说……还说如果奴婢说出去,就要了奴婢的命……”灵儿说完便赶紧低头,好像吓坏了一般哭了起来。

&ep;&ep;周婉容心里得意极了!她赶紧收敛一下情绪,走到林远候身边扶着他说道,“老爷,您气坏了怎么办?赶紧坐下来。”说完,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林昭歌说道,“昭歌啊,平日里你父亲待你如何?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呢!”

&ep;&ep;而周婉容一旁站着的秋儿此时也站了出来,跪下说道,“回老爷,夫人,奴婢那日看见大小姐鬼鬼祟祟地拿了一个灰色罐子进了厨房,但奴婢不清楚到底是不是芫花。”

&ep;&ep;冷尘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发现林昭歌虽被指责,但却并不争辩,而是一脸失望地看着林远候,心里顿时生出疑窦,便在林远候身边说道,“相爷,二小姐虽学了药理,却始终不如姜大夫技艺高超,不如让姜大夫进来在查验一番。”

&ep;&ep;林远候虽生气,可心里却并不愿相信林昭歌竟会恶毒到伤害自己性命。他思虑了一下,便点点头,说道。“去,将姜大夫叫进来。”

&ep;&ep;冷尘点点头出去了,此刻屋里静的异常,只有那周婉容叹气的声音。

&ep;&ep;不多一会儿,姜大夫便随着冷尘走了进来,林远候便吩咐姜大夫对林瑞歌手中的药材检查一番。

&ep;&ep;姜大夫将那两盒药材仔细查验,林瑞歌走上前去,一副殷勤地样子,“姜大夫,您看这芫花的分量是不是会对爹爹产生毒素?”

&ep;&ep;而姜大夫听到后,一脸诧异地看着林瑞歌,“芫花?”

&ep;&ep;林瑞歌见姜大夫如此反应,以为对方没看清盒子里的东西,便用手指着装着‘芫花’的盒子,说道,“姜大夫,这不是芫花么?”

&ep;&ep;只见姜大夫一脸怀疑地看着林瑞歌,说道,“二小姐?是谁告诉你这里是芫花的?”

&ep;&ep;周婉容原本正得意地躲在手帕后面看戏,可听到姜大夫这么问,心里立即紧张起来,她赶紧看向林昭歌,却未在林昭歌脸上找到任何线索。

&ep;&ep;林瑞歌却没看出来姜大夫的意思,得意地说道,“本小姐这几日苦学药理,自然知道这是芫花。”

&ep;&ep;可林远候并不傻,他看到姜大夫与林瑞歌的反应,便知道这肯定不是芫花,赶紧问道,“姜大夫,那是什么?”

&ep;&ep;姜大夫将那盒子拿到林远候面前,用手轻轻拿出一把来,说道,“回相爷,这是丁香花。”

&ep;&ep;“丁香花?”林瑞歌大呼一声,周婉容想要拦着林瑞歌阻止她说话,却还是晚了一步。

&ep;&ep;“那是芫花!我认得!”

&ep;&ep;姜大夫听到后面色一下子沉了下来。“怎么?二小姐是在说姜某医术不精了?姜某自问为相爷府上诊病数十载!如今二小姐却在质疑姜某的医术!”说完,姜大夫重重地将那盒子丁香花放在桌上,对林远候说道,“若相爷不信,可在外面随意找几个大夫来。姜某敢用项上人头担保,这里面绝对是丁香花,而不是芫花!”

&ep;&ep;林昭歌此刻才微不可见地露出一丝奸诈的笑容来。

&ep;&ep;她怎么会傻到等着周婉容拿着那罐子里的芫花来陷害自己?早在她发现的那一夜里,就命金枝将那罐子里的芫花换成了自己平日里喝的丁香花。此刻林瑞歌和周婉容自是端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至于林昭歌自己,则在一旁等着将这场好戏看完。

&ep;&ep;果然,林远候一脸愤怒地看着心虚的林瑞歌,“你不是说你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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