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说完,便像是情绪爆发一般,掩面跑了出去。

&ep;&ep;林远候看到自己的女儿如此委屈,想到自己刚刚打的那一巴掌,又生气地看着周婉容,“你!给我回房思过!三日后再出来!”说完,便气的回屋了。

&ep;&ep;冷尘看着这乱作一团的屋里,来到门口。王掌柜与姜大夫此刻正站在门口面面相觑。冷尘拿出两袋银子分别给了二位,说道,“今日之事虽然是相爷府中家事,可还是将二位叫了来,趟了这浑水实在是抱歉。只是这规矩二位也懂得,今日之事若吐露出去半分……”

&ep;&ep;王掌柜立即说道,“您放心,今日之事小的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ep;&ep;冷尘点点头,而姜大夫自是不用说。

&ep;&ep;随后,冷尘便送二位出了相府。

&ep;&ep;……

&ep;&ep;此刻春萼正焦急地等在房中。方才听到下人说小姐在老爷房中出事的时候,春萼恨不得马上就赶过去,可无奈老爷的人派来围住了长乐阁,说是阁内的丫头下人一律不得出去。

&ep;&ep;没过多久,这人就撤走了。

&ep;&ep;金枝原本想着赶紧赶过去,可聪明如春萼,她当即便知道小姐一定没事了,便安抚着金枝,安心为小姐准备茶水糕点,在阁内等候着。

&ep;&ep;而这时林昭歌一脸冷然地从外面走了进来,还没等春萼问什么,金枝便冲了过去,哭着喊道,“小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ep;&ep;林昭歌原本极怒的心情,看到金枝如此担心自己,心里顿时感到安慰了许多,她安慰金枝道,“放心吧,你家小姐我怎么会那么轻易就让母亲折磨死呢?”

&ep;&ep;春萼端过一碗茶来,说道,“小姐,老爷的人刚刚拦住我们,封了整个院子。不过后来将人手又都撤掉了,奴婢知道这是小姐化险为夷了。”

&ep;&ep;林昭歌点点头,冷笑一声说道,“周婉容那个老狐狸确实厉害,差点就让林远候误判了。不过好在他身边的那个侍卫够机灵,否则只怕你们早就见不到我了。”

&ep;&ep;春萼一听,心里不禁颤抖了一下。

&ep;&ep;“小姐,那……”

&ep;&ep;“放心吧。不管母亲再怎么陷害,我终究是躲过了一劫,也幸好你提醒我甘草与芫花的事。”

&ep;&ep;春萼笑了笑,说道,“既然小姐没事,自然是好的。我不过是在小姐看书的时候跟着看了几眼。这班门弄斧的事情小姐就别再提了吧。”说完,春萼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小姐,那二小姐呢?我刚听下人说冷侍卫将而小家带出府了。”

&ep;&ep;林昭歌点点头,端起茶碗儿来抿了一口,心满意足地说道,“恩……春萼这茶汤煮的越来越香醇了。”说完,她将茶碗放在桌上,“林瑞歌,怕是不成气候了。如今父亲将林瑞歌送去乡下,虽说没用落下死口,可以林瑞歌那个性子,怕是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ep;&ep;想到这,林昭歌的精神一下子放松起来,浑身也开始酸疼起来。

&ep;&ep;春萼听了林昭歌的话本打算高兴地提议晚上为小姐做些好吃的,可她一侧脸,却看见林昭歌肿起来的半边脸,虽然心疼,但没说什么,而是起身去了厨房,煮起了鸡蛋。

&ep;&ep;没多久,春萼拿着剥了皮的滚烫的煮鸡蛋为林昭歌消肿。虽然很疼,但林昭歌却咬着牙,好似无事人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任由那滚烫的鸡蛋在脸上滚来滚去。

&ep;&ep;今日之事,不过是林昭歌给周婉容的一点教训。其他的帐,待他日,她与周婉容慢慢算。

&ep;&ep;之后的十日,府里再无人敢对林昭歌不恭敬,反而都在说当日周婉容痛哭一事。有几次被林昭歌听到后,竟将下人们狠狠地呵斥了一番,并告诉下人们,如果再在背后嚼主人的舌根子便拔了他们的舌头!

&ep;&ep;此时传入林远候的耳中,觉得甚是欣慰,而林远候对林昭歌也更为看重了些。

&ep;&ep;再过一日就是宫中的百花宴。

&ep;&ep;林远候已上报,称林瑞歌患病卧床不起,因此林府只有大小姐林昭歌受诏进宫赴宴。林昭歌在家中苦练宫中礼仪,周婉容每每看了虽恨不得立刻将林昭歌虚伪的面具撕下来,可毕竟此刻林家的颜面仍需要林昭歌来支撑,便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笑着与林昭歌谈论宫中之事,却丝毫不提及林瑞歌半分。

&ep;&ep;而到了这一日,林昭歌早就吩咐下人去将自己定做的一身衣裙取了回来,并命令春萼将自己好生打扮,为进宫做准备。

&ep;&ep;待妆容定毕,林昭歌起身将衣裙一件一件穿在身上,面无表情地做在一旁,等候着马车到来。

&ep;&ep;春萼看着美如天仙的的自家小姐,不禁感叹道,“唉,以后也不知是谁能娶了我们家小姐。那一定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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