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春萼想起自家小姐方才还生气地要回岸呢。可她虽在心里吐槽,但面上却没有说出来,而是问道,“那……小姐,我们现在回府么?”

&ep;&ep;林昭歌想到方才顾回朗突然说要到入云塔对面喝茶,便说道,“不,我们去喝茶。”

&ep;&ep;春萼想了想,不知道为何这半夜了小姐还要去喝茶,但没办法,依旧跟着小姐了。

&ep;&ep;不多时,二人便走到了这京中有名的凤来楼中。

&ep;&ep;小二引着二人来到二楼上座,楼下正有一戏班子在台上表演,众人纷纷叫好,一时间这楼内热闹非常。

&ep;&ep;林昭歌还未听过这个时代的戏,便坐在此处,春萼则吩咐小二上一壶好茶和一些瓜子花生来。

&ep;&ep;而此时那船中,那男子已经将方才的神色全部收敛起来,仿佛方才那与林昭歌说话的不是他一般。

&ep;&ep;丁曼满眼地算计及兴奋,“你说,大祭司说的可是这女子?”

&ep;&ep;赵夫冷着眼看着岸边,说道,“不错,如此奇怪的命格,定是这女子不假。只可惜我们千里寻觅,却没想到这女子竟在魏国。”

&ep;&ep;丁曼点点头表示同意,“是啊,若她生在西国,定能为大祭司所用。只是在这魏国,我们想要将她带回去,却不是件易事。”

&ep;&ep;赵夫冷笑一声,“慢慢来,既然找到了,只要不打草惊蛇,就一定能有办法将她悄无声息地带回去。只是这一次,又要委屈你了。”

&ep;&ep;丁曼扭动傲人的身姿走到船舱门前,一脸媚笑地说道,“丁曼自小学的就是驭人之术,如何算得上是委屈呢?”

&ep;&ep;二人相视一笑,仿佛一条计谋在二人之间清晰地呈现了出来。

&ep;&ep;……

&ep;&ep;而另一头,凤来楼中的戏曲正唱到高潮,戏中那个叫莺儿的姑娘眼看着就要被土匪娶了当压寨夫人,她的情郎赵郎已经浑身是血地从外面闯了进来,打算与那土匪头子拼一场。

&ep;&ep;林昭歌将整个身体都坐直了,就是为了能够再看清楚一些。

&ep;&ep;而她不知道,她这一切动作都被坐在对面的顾回朗看在眼里。

&ep;&ep;顾回朗原本到凤来楼与暗线讨论宫中事宜,可当他打算回去之时,却看见林昭歌带着下人来到凤来楼中。

&ep;&ep;想必是游江完毕了吧,那下人怀中分明抱着个小匣子。

&ep;&ep;本不该产生这样的感情的。可不知为何,每次当他看见林昭歌,都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想要多亲近几分。但他的性子不允许他这么做,而介于曾经受到的伤害,自己是在是不愿真的与林昭歌多亲近。

&ep;&ep;他就是这么矛盾的一个人。因此,顾回朗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点了其他东西,一边看戏,一边观察林昭歌身边的动静。

&ep;&ep;林昭歌身旁的男人显然是个江湖人士,他一直盯着林昭歌对面桌上的一位剑客,似乎是要寻仇。而林昭歌似乎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戏剧上,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的动静。

&ep;&ep;而此刻林昭歌虽然看着戏,却感受到了身旁传来的眼神。

&ep;&ep;她下意识地看过去,却看见一个长着络腮胡的男子正将头低了下去,仿佛怕被林昭歌知道一般。

&ep;&ep;林昭歌并未思及其他,便继续看起了戏。

&ep;&ep;“兄台盯了我许久,可是有何事么?”突然,林昭歌对面的男子抬起头看向一旁的络腮胡子,一脸高傲地说道。

&ep;&ep;那络腮胡子知道自己被发现了,便想要起身离开。可奈何那带剑男子偏生不让那络腮胡如愿,便站起身来大声喝道,“站住!”

&ep;&ep;那络腮胡听到后还真的站住了,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回过头来看着那带剑男子,“既然是你让我站住的,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ep;&ep;那带剑男子看到这络腮胡后显然吓了一跳,随后便退后一步,一脸惊恐地说道,“原来是你!”

&ep;&ep;那络腮胡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没想到吧百晓生?没想到我陈莽也有回来的一天!”

&ep;&ep;那百晓生原是江湖中最有实力的百聚堂中的一员,曾与那陈莽同时百聚堂中最得力的门客。

&ep;&ep;可奈何百晓生天性风流,不仅到处留情,更是看上了陈莽的妹妹陈圆圆。谁知那百晓生原本就是本着玩儿玩儿的心态与陈圆圆交好,但陈圆圆动了真心,更是怀上了百晓生的孩子。

&ep;&ep;百晓生知晓后,竟残忍到将下胎药说成是保胎药哄骗陈圆圆喝了下去。原本就体质较弱的陈圆圆,被突然下胎后自己也因流血过多死去了。

&ep;&ep;从此以后,天涯海角,陈莽便开始追杀百晓生,二人更是一同被百聚堂除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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