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结果显而易见,那侍卫自然选择后者,公主着实伤心了好一阵,最终决定出嫁。

&ep;&ep;德馨公主出嫁时阵仗十分庞大,本是件好事。可这个沈昌明却不如表面那般好。他这人自小便睚眦必报,又患有痨病,因为当上驸马,自己觉得前途无望,本就十分郁卒,之后回到家又被兄弟们大肆嘲笑了一般,更是雪上加霜。

&ep;&ep;婚后不久,德馨公主发现了事情的真相十分愤怒,而沈昌明则有些做贼心虚,自此后一病不起,结果这二人婚后还不到一年,沈昌明便一命呜呼了。

&ep;&ep;事已至此,此时已经瞒不住任何人,魏帝极为愤怒,将应国公府上下全部发配刘芳,杀了收了贿赂的太监,并重新派人修建了公主府,叫德馨公主居住。

&ep;&ep;公主本身便是皇家贵族,自然不必为那驸马守节。可公主被那侍卫骗去真心,此次又受此大辱,虽不用守节,但却也再无心嫁人,最后只守着富丽堂皇的公主府,虚度光阴。而时间一长,公主自然也觉得无聊烦闷,便在每年的三四月经常在公主府内举办各种宴会,招待京中的贵族小姐么你,聊以慰藉。

&ep;&ep;马车里,老夫人徐徐地说着这些陈年旧事,而林昭歌虽表面仔细听着,但思绪却已飘到远方。

&ep;&ep;她曾在说中看到过,这应国公可谓是魏帝的开国功臣,在加上他的三个儿子都在宫中身居要职,其中一人还握着禁军兵权,日子久了竟跋扈起来,对魏帝也没有从前那般恭敬忠诚,估计魏帝早已有了除掉应国公府的心思,但苦于没有好理由,只能一等再等。

&ep;&ep;而当年为公主择婿,若是能够趁机卸掉应国公的兵权则最好,若是像当年那般犯了错,反而让魏帝收拾起来更加方便,毕竟有什么理由还比得上欺君罔上更加名正言顺呢?

&ep;&ep;德馨公主只怕只是魏帝制裁应国公府的一枚棋子,她也许已经看出来了,也许以后也看不出来,可即便看出来又怎样,自己无法违背父亲的意愿,被心爱之人抛弃,又因这桩婚事赔上了自己一生的幸福,如此看来这魏帝为德馨公主修建如此繁华的公主府,也是弥补罢了。

&ep;&ep;“这德馨公主当真可怜。怎会摊上这么一个驸马。”老夫人说完后感慨道。

&ep;&ep;林昭歌笑了笑,“祖母,您别担心了。孙女以后一定会比公主嫁得好。”

&ep;&ep;老夫人听到后,虽然知道这话有些不恭敬,但见林昭歌如此聪慧,自己也放心了些,便笑着拍了拍林昭歌的手没说话。

&ep;&ep;林昭歌从马车上下来,轻移莲步跟着老夫人一同走了进去。

&ep;&ep;此时的周婉容已经带着林瑞歌进了院子。

&ep;&ep;这坊间虽传闻林昭歌貌若天仙,但林昭歌一直不曾露面,自然也都以为这都是林府中人放出来的噱头,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好看,相反地,周婉容每次出席宴会都会带着林瑞歌。这林瑞歌生的也算艳丽,她的名气早就传遍皇室民间,不少人也见过她,自然会对她更加奉承。

&ep;&ep;而此时林昭歌跟着老夫人走到人群中,原本还在叽叽喳喳夸赞林瑞歌的夫人们纷纷停了嘴,惊讶地看着老夫人身边的林昭歌,再看看林瑞歌,当真觉得这林昭歌恍若天人!

&ep;&ep;原本就面容倾城的林昭歌,如今只是随便地站在那里,便仿佛已经照亮了整个花园。

&ep;&ep;原本不怎么出席这种场合的林昭歌被林家老夫人带在身边,这重视之意十分明显。

&ep;&ep;“老夫人,今日您能来这里真是叫我们吃惊啊,想不到您的身体竟如此硬朗,当真是叫我们这些人羞愧啊。”其中一位贵妇眼睛虽然看着林昭歌,但话却是对着老夫人说的。

&ep;&ep;“是啊是啊,说起来有两年未见您了吧?您今日带着这位可是这林府中的大小姐?这容貌当真是倾国倾城,老夫人您可真是深藏不漏啊。”

&ep;&ep;老夫人笑着说道,“哪里哪里。我这孙女自小底子薄,身体不佳,常年在府中修养着。这两年算是硬朗了些,总不能总是藏在家中不过来拜访各位,这不,老身今日带了她出来,也给各位夫人见见。”

&ep;&ep;林昭歌顺势赶紧俯身行礼,“昭歌见过各位夫人。”

&ep;&ep;众位夫人对着林昭歌一顿夸赞,这可把被晾在一旁的周婉容和林瑞歌气的半死,可无奈这么多人她们也不好做什么,只能干生气。

&ep;&ep;此时,一位身穿华贵服饰的中年女人来到花园的高台上,看着众人大声说道,“公主还在准备,命奴婢前来禀报,各位夫人小姐还请自行观赏,稍后便可开始宴会。”

&ep;&ep;各位夫人听到后,有些人脸上展现出可怜,有人则十分嫌弃,纷纷都与老夫人客套几句后自行观赏这公主府中观赏起来。

&ep;&ep;林昭歌也不在意这些人的势利,微笑着与老夫人说了几句,便也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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