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陈香菊手忙脚乱的解开林长贵的绳子,哭诉道:“这是怎么了?你别吓唬我!”

&ep;&ep;林长贵吓得不轻,一时回忆不起昨日的种种,有一样却是不会错的,他如今这般模样都是林锦之搞的鬼。

&ep;&ep;林长贵忍着疼,咬牙切齿道:“都是林锦之那个小贱人,老子饶不了她!”

&ep;&ep;陈香菊也跟着在心里恨起了林锦之,她想不通,都是一家人,不过是变了名分,还不都是一样过日子。

&ep;&ep;女人这辈子嫁给哪个男人不是嫁,给林长贵做个妾,总好过做一辈子寡妇来的好些。

&ep;&ep;她一边哭,一边试着将林长贵扶起来。

&ep;&ep;林长贵只要一动便会牵动伤口,痛的呲牙咧嘴,根本动弹不得。

&ep;&ep;院子里一阵阵的惨叫将林锦之吵醒,她揉揉眼睛看向窗外,天色早已大亮。

&ep;&ep;想到此时林长贵龇牙咧嘴的模样,林锦之便觉得十分解气。

&ep;&ep;她穿好衣服去到牛棚,去向她的“患者”交待术后护理注意事项。

&ep;&ep;林长贵和陈香菊见她进来,又恨又怕,眼神紧紧盯着她。

&ep;&ep;林锦之清了清嗓子道:“不过是个小手术,何必叫得像杀猪一般,哦,不对,是煽猪。”

&ep;&ep;林长贵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指着林锦之的手指都有些颤抖:“小毒妇,你,你什么意思?”

&ep;&ep;“字面意思。”林锦之双手环于胸前,冷冷道:“林长贵,多行不义必自毙,你是咎由自取!我算是仁至义尽了,还给你留了一个,若是你还敢有一次,我便将你另一边和下面一并割了!”

&ep;&ep;陈香菊这才听明白林锦之的意思,急忙去检查林长贵的伤口,见右边果然空空荡荡,不由痛哭起来,“你果然是扫把星,你这是想让我们家断子绝孙啊……”

&ep;&ep;她的儿子林勇安被柳兰芝霸了去,早就记在了大房名下,虽是她生的,名义上却是柳兰芝的儿子,将来也是要给柳兰芝养老送终的。

&ep;&ep;如今林长贵又成了这样,将来能不能再有孩子还不好说,他们二房岂不是要断子绝孙。

&ep;&ep;林锦之芯子里是个现代姑娘,一直信奉的是男女平等,对生男孩传宗接代的说法素来嗤之以鼻,不由撇撇嘴,“他这般的烂人,传不传的也不甚重要了!”

&ep;&ep;说完又想到瘦瘦小小却十分听话懂事的林勇安,又改口道:“有了勇安便够了。”

&ep;&ep;柳兰芝趴在门上将外头的事听得七七八八,一边胆寒林锦之的心狠手辣,一边开始重新考虑子嗣的事情。

&ep;&ep;听着外头的意思,林长贵日后究竟还能不能生出儿子还是个未知数。

&ep;&ep;若是真的成了个废人,那林勇安便成了林家二房的独苗苗。

&ep;&ep;依林长贵那股子混账劲儿,没准一翻脸便要将林勇安要回去。

&ep;&ep;即便她吵赢了,林勇安还是记在她名下,终究还是被林长贵两口子惦记着。

&ep;&ep;况且林勇安早就懂事了,如今也事事都帮着陈香菊那个亲娘,胳膊肘总是往外拐,将来长大了还了得。

&ep;&ep;恐怕就只认陈香菊那一个亲娘,倒是没了自己这个养母什么事。

&ep;&ep;还是要找个年纪小些的,带离了父母身边,切切实实养在自己屋子里头才能贴心。

&ep;&ep;思来想去,柳兰芝还是觉得回去娘家挑一个孩子抱回来养最是妥帖。

&ep;&ep;柳兰芝是个行动力极强的,第二日一早便回了娘家,晚上再回来时身旁就多了个孩子。

&ep;&ep;这孩子名叫柳旺财,是柳兰芝弟弟幼子,今年刚刚五岁,年纪虽比林勇安小,可却吃得肥胖健硕,看着竟比林勇安大上一圈儿。

&ep;&ep;林长贵躺在病榻上闻听此事,一时气急,挣扎着起身,牵动了刚刚要愈合的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但还是忍着疼在陈香菊的搀扶下去找柳兰芝理论。

&ep;&ep;林勇安姓林,不论是记在大房还是他们二房名下,一笔终归写不出两个林字来。

&ep;&ep;如今弄来个外姓人又算什么?

&ep;&ep;林长贵忍着痛质问道:“大嫂,你这是什么意思?勇安已经过继给了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又从柳家弄来个孩子,这狗肉终究贴不到羊肉身上去,林家的家业难道还要流到旁处去?”

&ep;&ep;柳兰芝瞪了他一眼,阴阳怪气道:“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你还是好好将养自己的身子吧,不然到时候想去陈家抱个儿子过来,还要看陈家脸色!”

&ep;&ep;柳兰芝直戳林长贵的痛处,林长贵又与她吵了一阵,实在耐不住伤口的疼痛,终于败下阵来。

&ep;&ep;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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