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眼见季子辰在自己面前突然晕倒,林锦之也被吓到,她急忙给季子辰把了一下脉,好在问题不大,应该是季子辰疼得太厉害了,没有办法忍受才会晕倒。

&ep;&ep;林锦之慢慢地撑起季子辰,费尽力气一步步搀扶着他回到房中,让他躺在床上休息。

&ep;&ep;而林锦之则一直待在季子辰的身边,守着季子辰等他醒来。

&ep;&ep;这时,突然有人敲了门,林锦之虽奇怪此时怎么会有人来,但还是暂时离开了季子辰身边,开门一探究竟。

&ep;&ep;才一开门,便看到门外站着季子辰的手下。

&ep;&ep;原来季子辰得手下十分担心他,知晓季子辰在林锦之得医馆中,要来带走他,以保证季子辰得安危。

&ep;&ep;但季子辰如今才因喝药而晕倒,身体状况不明,后续也还需要跟进观察,林锦之怎么可能同意就这样让人把季子辰带走,便开口拒绝道:“他刚喝完药,现在需要卧床静养,不宜乱动,何况季将军府邸路途遥远,若有颠簸恐对他身体不适,还是先在我得医馆中休息为好。”

&ep;&ep;季子辰的手下却不同意,毕竟于他而言,季子辰的安危高于一切,现在如果在这小小医馆里昏迷不醒,更是危险万分,便坚持要带季子辰回去,还提出如果林锦之不放心,可以一同前去。

&ep;&ep;林锦之不允,季子辰手下怀疑季子辰有危险,便强行闯进房中,定要看个一二。林锦之毕竟是个女子,根本拦不住一个人高马大、身强力壮的士兵。

&ep;&ep;眨眼间季子辰的手下便来到床前,见季子辰在床上昏睡,很是疑惑,不知季子辰这是喝了什么药,有这么大的动静都还没醒。

&ep;&ep;季子辰身为将领,警觉性极高,以前哪怕是出现了一点小小的动静,都会立即醒来,整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今天这样的状况。

&ep;&ep;“他喝了什么药?为什么我们有这么大的动静,他都没有醒过来。”手下质问林锦之,语气僵硬。

&ep;&ep;“你放心,我给他喝下去的是解开蛊毒的药,许是因为药物引起得疼痛太过强烈,才会导致他突然晕厥,但我方才已为他把脉,无甚大碍,过一会儿就能醒来。”

&ep;&ep;听得这番回答,季子辰的手下才稍稍有些放心,看着昏迷的季子辰,他也明白前面林锦之所言非虚。

&ep;&ep;但现在季子辰昏迷不醒,对身侧的事毫无知觉,随时可能被人取了性命,季子辰的手下便要求林锦之离开,由他来守着季子辰,在房内戒备,保证此地安全。

&ep;&ep;林锦之不肯,两人只好这么僵持着。

&ep;&ep;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季子辰才悠悠转醒。

&ep;&ep;林锦之感到季子辰的动静,大喜过望,忙抓着季子辰的手问道:“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ep;&ep;季子辰没说话,只是朝着林锦之点了点头。他记得昏倒的前一秒钟,还有非常疼痛的感觉,那种痛感常人难忍,不过现在醒来已经没有那种痛感了,整个人也是感觉特别的舒服。

&ep;&ep;看着身边得林锦之,季子辰心头一暖,知道林锦之一定在自己昏迷得这段时间寸步不离,为了让林锦之放松,他笑着说道:“林大夫的医术了得,药性之烈也不同寻常,我还以为我能忍得了,没有想到,是我太过高估自己的忍耐力了。”

&ep;&ep;见季子辰还能嬉笑,林锦之总算也松了口气:“就会贫嘴。”

&ep;&ep;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聊了起来。

&ep;&ep;“对了,你怎么在这里?”这时,季子辰才看见身边还有一名手下在身边待命。

&ep;&ep;面对季子辰的疑问,林锦之只好和季子辰解释了一下。

&ep;&ep;知晓了来龙去脉后,季子辰叹了口气,他对自己的手下也是非常的无奈,其实跟林锦之在一起是最安全的,根本不用担心太多。

&ep;&ep;“虽然不必再喝药了,但是你还要药浴几天。”林锦之话锋一转,又将话题扯回到医治季子辰的蛊毒上来。

&ep;&ep;汤药的目的是为了把季子辰身体里的蛊毒引出,而药浴则能将季子辰身上的每一个脉络都给打开,早些恢复季子辰的健康。

&ep;&ep;“但我给你说,药浴带来的痛苦很可能并不亚于汤药,而且......这一次我可能无法陪在你的身边查看你治疗的情况了。”

&ep;&ep;药浴的痛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虽然林锦之相信季子辰前面应该能承受的住,但是越到后面,越痛苦。季子辰可能也会像这次一样晕过去,需要有人陪在季子辰的身边,在季子辰晕了的时候及时给季子辰把脉,看一下季子辰的情况。

&ep;&ep;可她没有办法陪着季子辰,一是因为林锦之要顾及医馆,有太多人需要她;二是季子辰手下先前态度强硬,说是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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