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林锦之可是他请来为他母亲看病的,他怕林锦之一生气直接甩袖而去,为了母亲,他只好委屈女儿了。

&ep;&ep;其实他完全可以扣押林锦之,让她为他母亲看病,只是他不想那么做,被迫的和心甘情愿的还是有区别的,所以即使一路上林锦之对他脸色不好,他也一直对她礼遇有待。

&ep;&ep;林锦之摇了摇头,说:“无事,大人我们还是先去看看令尊吧!”

&ep;&ep;县令拒绝了管家的提议,亲自为林锦之带路,除了关心母亲的身体以外,他还想亲自看看这林锦之是否如白员外说的那般有本事。

&ep;&ep;林锦之本来还以为那县令母亲的住所也会如她之前看到的那样奢靡,结果却出乎意料,县令母亲的小院淡雅朴素。

&ep;&ep;小院里并没有只之前看到的那些奇珍异草,相反种植着许多瓜果蔬菜,只是冬天长势不太好,叶子都有些泛黄。

&ep;&ep;不过那些蔬菜被人打理的特别好,种类分明是有白菜,有葱,有辣椒、西红柿还有黄瓜,院子里还有一个葡萄架子,葡萄长势喜人,等来年春天发芽,到了秋季会有结不少的果实,还有一颗梨树与之相邻。

&ep;&ep;与一般的农家小院没有什么差别,林锦之心里对未见面的县令母亲有了一丝好感。

&ep;&ep;县令带着林锦之走到房间门口,轻轻敲了门,丫鬟开门后行了一礼,县令把林锦之招呼进去后与丫鬟说:“这是我为老夫人请来的大夫,老夫人今天精神怎么样?”

&ep;&ep;丫鬟说:“老夫人与往常一样,只是今天喝了大夫开的药后吃不下去饭,到现在只是用了一点粥。”

&ep;&ep;县令皱眉压低声音道:“你怎么不劝着老夫人多吃一点?不吃饭身体怎能熬得住?”

&ep;&ep;丫鬟低下头:“大人,不是我不劝,是老夫人真吃不下去,只要吃得多了便会吐出来,我只得让厨房熬了粥来,好在老夫人吃过粥后没有再吐。”

&ep;&ep;看着县令还要再说,林锦之说:“生病的人确实没什么胃口,强行吃东西只会更加引发不适和头疼,还是先为老夫人把下脉再说吧。”

&ep;&ep;县令听林锦之这么说,只得把话咽下去,带着林锦之到了母亲的床前。

&ep;&ep;林锦之看着县令母亲,那是一个慈祥的老人,即使睡着也能感受到她温润的气质。

&ep;&ep;林锦之从被子里拿出了县令母亲的手探了会脉,皱起了眉头。

&ep;&ep;县令母亲的病其实并不严重,只是冬季来了老人家身体抵抗力不好才感染了风寒,老人家年纪大了脉搏多是混乱不好诊脉,拖的时间又久,身体过于操劳还心虑郁结,可能刚开始看病的大夫没有仔细看诊,以至于诊错了病情。

&ep;&ep;再加上这几天服用的药并不对症,又补品过多摄入,才导致了现在这样的情况,才让后面县令请来的大夫诊不出具体病情,让他以为自己的母亲没有救了。

&ep;&ep;县令看着林锦之皱眉不说话,以为母亲是真的没救了,心里颤了颤,心里抱着一丝希望颤抖着声音问林锦之:“林大夫,我母亲的身体怎样?你若需要什么药材尽管说,我一定会给你找来。”

&ep;&ep;林锦之刚想说话,县令的母亲就醒了,她看着县令说:“我这刚睡着就听见你在这里吵吵,不是说了不用看了吗?我没事,我自己的身体我还不知道?”

&ep;&ep;说完又拉着林锦之的手说:“哎哟,这么俊的一个小姑娘,你是我儿子找来给我看病的大夫吗?”

&ep;&ep;林锦之点了点头,老夫人又拉着林锦之说:“你这么年轻就当大夫了,真好,真厉害,我年轻时也有过做医师的想法,只是那时候啊,这世道可不像现在,那时候这世道对女子可苛责了,我即使有心,也没那个力啊。

&ep;&ep;那时候的男女大防极为严厉,女子因为没有女医师而死的不知道有多少,特别是生孩子的时候,现在好了,咱们大明有了你们这些女医师啊,可以挽救多少女子的命。”说完咳嗽了几声。

&ep;&ep;林锦之立马帮她揉着手腕上的一个穴位,缓解了她的咳嗽。县令母亲说着这些话,眼里流露出的羡慕和欣慰看的林锦之心头一暖,这老夫人确实是一个很好的人。

&ep;&ep;县令母亲咳嗽缓解后胸口压抑着的郁气都缓解了不少,呼吸也顺畅了,她拉着林锦之的手说:“好孩子,我的身体怎么样我都知道的,没必要把那些好药材都浪费在我身上了,我能够活这么久已是幸事了,把这些药材都用到需要的人身上吧。”

&ep;&ep;县令听得心酸,他的母亲什么都好,总是处处为别人着想,却从来不为自己着想,他其实更愿意他的母亲能够自私一点,“母亲,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怎么能就这么放任您不管?

&ep;&ep;生病了就得治,这个县城治不好我就带您去其他县城,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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