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父亲说得也有道理,如果你要让白思辰认祖归宗,我不会阻止,你可以放心。”

&ep;&ep;白思齐就这么明明白白的说出来,反而让白员外愣了好一会儿,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犹犹豫豫地反问。

&ep;&ep;“你真的愿意吗?如果你不愿意,为父就不接思辰回来了,这件事以后再说,你不用勉强自己。”

&ep;&ep;白员外到底还是心疼自己白思齐这个儿子的,其实他大可不必这样这么来试探,完全可以什么都不说就把人给接回来,他到底是父亲,这个家也还是他说了算,就算白思齐再不愿意也做不了什么。

&ep;&ep;白思齐直言:“愿意,父亲可以挑个时间把人接回来,我也会和他好好相处。”

&ep;&ep;听到他这样说,白员外终于放心了,高兴的拍了两下他的手:“那就好,那就好。”

&ep;&ep;既然自己的这个儿子愿意,那他就放心了,马上就要安排白思辰认祖归宗的事情,同时抽出时间来去看了白思辰一趟。

&ep;&ep;白员外在看他的时候也顺便和他说了要他认祖归宗的事情,他本来以为自己的这个儿子多多少少应该会有一些高兴,等了这么多年,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走进白家的祠堂了,岂料白思辰听见这件事后紧紧是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之后脸上并没有半分欣喜。

&ep;&ep;“怎么,有什么不对吗?”白员外觉得不能理解。

&ep;&ep;既然他问了,白思辰也就没有瞒着他,直言不讳地说。

&ep;&ep;“我现在已经不在乎这些了,爹爹不必费心为我操持。”他想了想,接着说:“我现在在跟着师傅学习医术,以后好救病治人,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也没有那么多烦恼,回不回到白家都不影响我是爹爹的孩子,爹爹也不用坚持。”

&ep;&ep;白员外本来还想问为什么,听了他的这句话只好把自己没有说出口的问题咽了回去,可还是不赞成的看着他。

&ep;&ep;他又自责的说:“是父亲不好,耽误了这么多年才能让你名正言顺的做白家的子弟,要是我……”

&ep;&ep;白思辰打断了他。

&ep;&ep;“父亲何必这样想,我知道你有苦衷,那时候你也是迫不得已。”

&ep;&ep;到了这时候他还在安慰白员外,可是白员外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道坎,反而越发愧疚的说。

&ep;&ep;“要是我可以早让你认祖归宗就好了,也不用在外面受了别人那么多的非议。”

&ep;&ep;他说着说着,越发对这个儿子愧疚,摇头叹气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眼里都是说不出的哀愁。

&ep;&ep;白思辰云淡风清地笑了笑,并不在意。

&ep;&ep;早些年的时候,他可能还会计较别人在自己背后的那些议论,可是在学了医术之后,他反而想通了,有些事太过计较,只会让自己难受。

&ep;&ep;到了今天,他已经看得很开,也是真的觉得自己是不是白家名正言顺的子弟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ep;&ep;……

&ep;&ep;过了两天,季子辰终于把自己的东西都搬到了城里,从今天开始正式在县城里定居。他搬到新家的第一天,新上任的县令就来拜访了他。

&ep;&ep;这位新上任的县令名叫岑友谦,原是县城里一位德高望重的教书先生,巡抚看中他在县城里的名声很好,人品应该不会太差,就让他做了县令。

&ep;&ep;“大人怎么一个人过来了?先坐吧。”

&ep;&ep;岑友谦搓搓手,在季子辰不远处坐下,嘴上说:“你是师爷,我是县令,我们少不了相处的时间,我就想着趁着师爷这次搬家过来道贺,顺便和师爷认识一番,方便以后共事,还望师爷不要觉得我烦才好。”

&ep;&ep;其实他是从巡抚对季子辰的态度中猜到了他的身份不一般,所以才特来拜访的,不过也没有坏心思是了。

&ep;&ep;“不会。”季子辰云淡风清的笑了笑,亲手给他倒了一杯茶。

&ep;&ep;两个人聊了几句,很快就熟悉了起来,彼此之间坦诚相告几句就成了好朋友,聊了差不多有一盏茶的功夫之后,岑友谦左右看了一圈,忽然道。

&ep;&ep;“师爷,我想冒昧问你一个问题。”

&ep;&ep;刚才两个人的谈话都是规规矩矩的,季子辰从刚才的聊天中就知道了,这位新上任的县令是一个懂分寸的人,倒是好词到底是什么样的问题,能让这位县令自知冒昧也要问。

&ep;&ep;“大人请问。”

&ep;&ep;岑友谦斟酌了一下措辞,确认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才把自己要说的话慢慢的说了出来。

&ep;&ep;“是这样,我想问……师爷有没有婚约了?”

&ep;&ep;季子辰一下子就觉得这个问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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