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季子辰的知道她这样的状态很不对劲,却又无计可施,守在她旁边好一会儿,见她还是没有反应,轻轻的碰着她的肩膀,试图把她面向自己。

&ep;&ep;“锦之……”

&ep;&ep;林锦之闭上眼睛,任由意识沉到了深渊之中。

&ep;&ep;她的身体软绵绵的倒在季子辰的怀中,季子辰的心重重的一跳,来不及反应,直接把她打横抱起。

&ep;&ep;“快来人!”

&ep;&ep;今天后院里发生了这么多事,作为主人家的孟家自然不可能一无所知,很快孟羽灵就带着下人来了,看见林锦之昏迷,立即叫人安排了一间客房,同时让人去请郎中来。

&ep;&ep;丞相府的事情没有人敢耽误得起,很快郎中就来了,到了以后来不及喝一口水,额头上挂着汗林锦之把脉。

&ep;&ep;沉吟良久,郎中额头上的汗越看越多,顶着很多的压力,他二话不说直接跪在了地上。

&ep;&ep;“各位老爷夫人,这位夫人是中了毒,可是这毒太过稀奇,老夫实在是无药可解,劳烦你们另请高明吧。”

&ep;&ep;季子辰的手指几不可察的颤抖了一下。

&ep;&ep;他本来觉得是因为林锦之太过伤心才会晕倒,却不想竟得知是因为中了毒,心中不可控制的慌乱了起来。

&ep;&ep;“中毒,怎么会?”他的脸上起了波澜。

&ep;&ep;郎中一看他也不知道,犹豫地解释,“这毒我也没有见过,不过按照一般情况来说,中毒基本都是从吃的或者用的上下手……”

&ep;&ep;他的话提醒了季子辰。

&ep;&ep;季子辰一下子就想通了,恨恨地锤了旁边的墙壁一下。

&ep;&ep;自从林锦之来到京城后衣食住行方面就都是姽婳负责的,他本来还以为女生这是想通了,没想到她打的竟然是这种主意!

&ep;&ep;姽婳从前跟着他天南地北的打仗,京城的大夫没有见过这种毒大约是因为这毒是从边疆带来的,这样一想,所有的关节都能说得通了。

&ep;&ep;只是这时候还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季子辰冷脸问:“你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解毒?”

&ep;&ep;大夫战战兢兢的点头:“老夫不才。”

&ep;&ep;可是这大夫已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大夫了,连他都束手无策,何况其他人。

&ep;&ep;屋子里安静的有些可怕。

&ep;&ep;季子辰的脸色难看极了。

&ep;&ep;气氛近乎凝固,连作为主人家的孟羽灵都不敢说话。季子辰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这般的无力,竟然什么都做不了。

&ep;&ep;关键时候,确认自己弟弟平安无事折回来看林锦之情况的窦卿玖站出来,二话不说坐到床边。

&ep;&ep;“我略通医术,如果将军放心的话,就由我来看一看吧。”

&ep;&ep;话是这样说,可是她已经拿起了林锦之的手腕把脉,季子辰自然不会错过一个救林锦之的机会,并没有阻拦。

&ep;&ep;窦卿玖捏着林锦之的手腕,过了好一会儿,她就干脆的说。

&ep;&ep;“治是可以治,只是有些难。”

&ep;&ep;得到这个答案的季子辰无声无息地松懈了肩膀。

&ep;&ep;他不在乎有多难治,只要可以让林锦之完好无损。

&ep;&ep;“如何难?”他问。

&ep;&ep;窦卿玖把林锦之的手腕塞回到被子里,认真道。

&ep;&ep;“这毒此时不算罕见,常见的是解药中需要一味药引,名叫嗜血花,却它不可。”

&ep;&ep;她解释:“这话十分稀有,只长在千里之外的天玄山,万年才开一朵,极为难得。”

&ep;&ep;万年才开一朵,谁又知道能不能拿到呢。

&ep;&ep;季子辰的脸色再次阴沉了下来,忽然听到声后有人惊讶得议论。

&ep;&ep;“嗜血花?皇上前段日子生病,不是也说需要这种花吗?前几日才派人去取回了放在皇宫中,据说如今天底下唯一的一朵这花如今已在皇宫了。”

&ep;&ep;那人大约是太过惊讶了,所以虽然极力压低声音,可还是足以让屋里的人听的清清楚楚。

&ep;&ep;屋子里的京城子弟大多数都知道这件事,闻言都是脸色一变。

&ep;&ep;季子辰才回到京城几日,这时候才知道这件事,猛地看向说那话的人。

&ep;&ep;窦卿玖也才知道这件事,疑惑的直接说了出来。

&ep;&ep;“可是嗜血花是专门用来解毒的药,皇上生了何病,竟然需要它?难不成皇上是中毒?”

&ep;&ep;这话一出,三皇子的表情有些微妙,他视线微顿,很快转移了话题。

&ep;&ep;“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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