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一晚上老者观察了这一几个人衣着光鲜,言谈有礼便放了心。

&ep;&ep;忽然一双小白手伸过来,拿起戚小梦没吃的另一个烤地瓜。

&ep;&ep;“老人家,你人真好,给我们住暖和的房子还给我们烤东西吃。这个村子里就属你好了,其他人家不是关门就是都不让我们进。还急急忙忙跑开。哼,一点都没有人情味。”

&ep;&ep;老者忽然听见这个奇怪模样的大龅牙抱怨愣了片刻,苍老褶皱的大手摸摸胡子。似乎随来话长的样子。

&ep;&ep;“这也不怪他们,村子里人不往外走,没见过世面,是被前些天外来借宿的吓怕了。也就是老朽身为族长不好意思不借。”

&ep;&ep;“吓怕了?何意。难道借宿的还会欺负村里人吗?”

&ep;&ep;戚小梦自从穿来,一直以来就没平静生活过,一路上遇见了怪事太多,不禁习惯性的问。

&ep;&ep;“就是一桩怪事。唉,小村子百多年来祖上迁来安居在此,虽然不比世外桃源吧,也是封闭单纯,不与外界交通。前几日来了一波人,也是几个看着衣着光鲜的公子仆从,当时没有住在老朽这里,而是借宿在村口猎户张家。那张家从来没有遇到过外面的人,听着他们说的外面的新鲜事,很是欢喜。老张还特意上山打了一只雉鸡招待客人。张家祖上因为和老朽祖上是本家,当时也把老朽请了去。那伙客人说故事很是风趣,喝酒一直喝到天明。老朽不胜酒力,谁知老朽回到家里刚要补觉,没一盏茶的时间,就被老张家的儿子慌里慌张,急急忙忙唤过去,说是看看他爸危险。老朽鞋都没来得及穿,待来到张家一看,老张的脸都变紫了,人已经过去有一会儿。老张那婆子疯了一般哭喊。

&ep;&ep;那几个客人见此情景也是唏嘘留下一大锭银子,告辞出发。老朽找来村里唯一的郎中查看了尸体,竟是什么也没查出来。人就这么没了。找谁说理去?”

&ep;&ep;“那能不能是那户男人喝酒喝高了的原因。”戚小梦插嘴,这种酒后忽然死亡就是在现代也是常事,尤其是高血压冠心病等的心脑血管疾病患者,古人医学不发达自然不知道其中道理,会往迷信上想。

&ep;&ep;老族长摆手摇头,似乎戚小梦这个理由十分的不成立:“不会的。若是说老张喝酒喝高了一命过去那更是笑谈,老张是村里的猎户,猎户最有名的就是胆量和酒量,没有三五斤酒,他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喝酒了,喝多少不带红脸的,倒是老朽我酒力不及。更何况当晚喝的就几杯自己酿的米酒怎会致死?”

&ep;&ep;老族长一直摆手,直接否定了戚小梦的问号。

&ep;&ep;戚小梦心说,喝酒脸红反而安全,是体内缺少某种转化酶,难受了自然会会适当节制;独独那喝酒不脸红的才危险。

&ep;&ep;但是这话也老族长说肯定没用。

&ep;&ep;“如此诡异,那难道是几个外来的客人动了手脚?”戚小梦再次问。

&ep;&ep;“也不可能。”老族长又连连摆手:“若是说那几个客人。更不可能了。喝完酒,那几个客人便和老张的儿子一起在里间住的。老张儿子也是和陌生人睡不实惠,一直没睡着,根本没看见客人出去过。”

&ep;&ep;这也被老头否定了。

&ep;&ep;“那,还有什么蛛丝马迹?”

&ep;&ep;老族长愁眉苦脸:“就是怪哉,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人就没了,但是若是说别的更找不到原因。

&ep;&ep;老朽只好找了几个人帮张家婆子将老张下葬。

&ep;&ep;但是这件蹊跷的事在村人中间自然引起了恐慌。多多少少是那几个外地人投宿后发生的,自然心怀戒备。”

&ep;&ep;“哦,是挺蹊跷的。”戚小梦暗自思忖,疑点自然也落在那几个外地人身上。”

&ep;&ep;“那日可有什么奇怪之处?”忽然一道厚实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ep;&ep;随着这声音,一袭赭石色锦袍出现在土炕边上。紫阙已经在门口听了半天,进来。

&ep;&ep;他身后站着大龅牙,边吃烤地瓜边没笑找笑。

&ep;&ep;老族长沉思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来:“有一点不知道算不算。穿寿衣时,张家婆子后来下葬时发现老张随身带的系在手腕上的石头不见了。

&ep;&ep;这石头可是张家祖传的,又不是宝石,老张平日只说是纪念家祖留个念想。具体有什么用老朽也不知道,我们都一直当个灰白色的破石头,以为老张是缅怀祖上先人才时时佩戴。不知道下葬时那石头去了哪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没的,老张死亡当天还上山打过野鸡,所以以为他把绳结扯破了,丢了也不一定,所以大家当时也没在意。”

&ep;&ep;“身上也没有扭打的痕迹?”紫阙心细,拧眉细思继续问。

&ep;&ep;“那可没有。”老族长赶紧说:“这个真没有,身上除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