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叶无花。”

&ep;&ep;“叶无花?花无叶?花不见叶也不见花,生生世世不相见?你这个假名字编的可真够假的,苏二。”奚琲湛笑了,在阿无开口反驳之前奚琲湛又道:“别跟朕说你认错人了这种话,你就是化成灰朕也认得出。”

&ep;&ep;“你……”

&ep;&ep;“别急着否认,显得心虚。”奚琲湛气定神闲。

&ep;&ep;“就算我是苏盛锦你要怎么样?”过惯了自由自在的日子,谁也别想让她回到以前桎梏的生活。

&ep;&ep;“想想和谈的条件吧,如果以你来换,朕什么都答应。”

&ep;&ep;奚琲湛笃定的好像她会答应似的。

&ep;&ep;“没得谈。玉宁不是我的,拿玉宁威胁我没用。”

&ep;&ep;奚琲湛还是笑眯眯的拈着小胡子,安慰阿无似的说道:“你会答应的,一定会的,这买卖你只赚不赔,朕要是你,现在就答应了。好好休息吧,别把条件想太多,朕可没那么多耐心。”

&ep;&ep;看着他迈着八字步离开,阿无气结,她就知道奚琲湛这个人难缠,知道他会来这么一招,却没料到这么快,快得她连编的名字都差点忘了。

&ep;&ep;阿无后悔了,她干嘛要听话的上京来和谈,玉宁又不是她的,管它被哪边夺去统治管她什么事?她一个人悄悄跑了不就是?

&ep;&ep;况且,就算她来了,凭什么要用自己来换?

&ep;&ep;奚琲湛提的这是什么狗屁条件!

&ep;&ep;他凭什么那么笃定她就是苏盛锦!连她曾经的丈夫都那么犹疑不决,凭什么他敢这么笃定!

&ep;&ep;锦园的夜晚极美,廊下竹编的灯笼糊着湖绿的纱,一片柔和,宫女端上极品紫笋茶,泡在紫竹杯中,茶香竹香混在一处,沁人心脾,窗外有蛐蛐的叫偶尔还有几声蛙鸣,在这样宁静祥和的氛围中,阿无毫无防备沉睡过去,日上三竿才醒来,普兰像小青蛙一样趴着的姿势还酣睡着,枕上一点点口水印记,可见睡得极香甜。

&ep;&ep;阿无有些懊恼的起身,若是被偃人知道,还不要说玉宁之所以败北是因为懒惰?

&ep;&ep;更懊恼的是,卧室外头,一个绿衣小太监来传奚琲湛旨意:午后,德政殿,议和。

&ep;&ep;完全是速战速决的架势,阿无坐下,喝了壶茶压抑狂跳的心,哪有把皇帝当得这么嚣张跋扈的?

&ep;&ep;换上玉宁服饰,嘱咐宫女太监照顾好普兰,阿无准备前往皇宫,以一种慷慨就义的态度。

&ep;&ep;没想到,奚琲湛派来迎接她的官员是苏瑜。

&ep;&ep;“城主有请。”苏瑜面有忧色。

&ep;&ep;阿无越过他直直向门口走去,苏瑜跟在后面,欲言又止了几次终于还是开口问:“城主可考虑清楚了?”

&ep;&ep;“苏大人何意?”阿无没有停步。

&ep;&ep;“皇上并不是好说话的人,恐怕和谈的条件会很苛刻。”苏瑜斟酌着用词,他虽然知道奚琲湛对自己妹妹一直没有心死,可昨晚奚琲湛吩咐他去准备大婚事宜的时候他还是几乎绝倒。

&ep;&ep;“你的意思是你们的皇帝一向都喜欢便宜占尽恨不得把人敲骨吸髓吗?”

&ep;&ep;“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

&ep;&ep;“那你问我干什么!”

&ep;&ep;苏瑜无奈,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这么难沟通。

&ep;&ep;庄严肃穆的皇宫,人偶般的侍臣——确实是人偶般。

&ep;&ep;大大的殿,她和奚琲湛南北对坐,上百个大臣默不作声分立两侧,若不是眼珠还偶尔错一下,真像庙里泥塑的罗汉像。

&ep;&ep;奚琲湛说,城主是一人赴约,朕不能让天下人说朕以多欺少,所以,谈判的人只有朕和城主你,敢有插嘴者,立斩。

&ep;&ep;他当然不希望有人插嘴,阿无不跟他客套:“说条件吧。”

&ep;&ep;奚琲湛正襟危坐,声音顿挫说道:“纵观历史,西域与中原历来有联姻的习俗,远说,汉时,细君公主乌孙公主远嫁西域,维护了边疆几十年的安定,近看,大唐文成公主……”

&ep;&ep;“文成公主嫁的是吐蕃。”

&ep;&ep;“既然城主熟知历史朕就不废话了,朕唯一的条件就是与城主你联姻,城主有什么条件?”

&ep;&ep;都没等阿无说话,大臣们扑通扑通跪了一地,默不作声的叩头。

&ep;&ep;沉默的抗议啊!

&ep;&ep;奚琲湛满面春风扫了眼已经把脑门磕红的大臣们劝阿无:“城主你瞧,臣子们叩请你答应呢。”

&ep;&ep;叩头声更响。

&ep;&ep;“你看,他们迫不及待了!”奚琲湛笑得开心哦。

&ep;&ep;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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